一个树木繁茂的大森林中,暖和的阳光,透过茂密的的枝叶流进树林里。
“哒哒哒”,一个身穿男装的女子,娇气连喘地跑在林间,忽然踢到草丛中一件笨重的东西,猛然栽倒在那件东西上。
女子的朱唇恰巧吻上了,眼前的一张清凉的脸颊,然而不禁惊叫一声,想马上爬起来,不料,下面这人正好被砸醒,刚活动一下身体,结果女子又被绊倒在他身上了。
超伟小眼瞪着骑在他身上女子的大眼,面对面,顿时呼吸加促,心跳加速,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啊,嘻嘻,自己的胸口好舒服啊,难道她想上我?这不会是一场春梦吧……
还没等超伟多想,女子就一头撞在他额头上,然后又想赶快爬起来,不料超伟痛得大叫,然而一阵挣扎,又把就站起的女子,重重地绊倒在他身上。
“嘭”,超伟痛苦并宽舒地呻吟了一声“啊”,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夹带着几分痛,听得让人不禁想歪了。
“你不要乱动!要不然我咬死你!”女子恼怒道。
超伟一听,立即收回了邪念,乖乖地躺在地上,唉,原来这不是在做梦呀,我就说嘛,感觉怎么这么逼真,让人酥软了骨头。
女子从超伟身上爬起来后,马上就从腰间抽出了佩剑,指向了地上的超伟,怒目道:“淫贼!我要杀了你!”说着就准备往下刺去。
超伟反应得也相当快,立刻大喊道:“慢着!你让我先把话说完!然后再杀了我也不迟啊!”说着,额头就冷汗直冒,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动不动就杀人啊!
超伟不由得怀疑自己穿越了,而且隐隐感到这是一个乱世,于是小心应付道:“兄台!你不要激动蛤!大家都是斯文人,动刀动枪的多有失风雅呀。”
超伟边说边看着女子的脸色,从而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其实自己当然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呀,只是不敢说破,要不然可能小命不保,要知道这个时代,杀人如草芥,不犯法的啊!
女子听了这话,气焰顿时消了不少,幸好没被他认出自己是女子出身,看来自己乔装的还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他,看看他怎么说先,如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超伟强作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微笑道:“这位兄台,我想纠正一下你刚才说的话,我怎么可能是淫贼呢,我只是一个赴京赶考的白面书生。”
“有意经过这里,却无意睡着了,然后要醒来时,你就趴在我身上了,惊醒了我的美梦,这么说,是你自己倒贴过来的,你怎么反而诬陷我啊?”
女子被气得就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手握佩剑的气势,也不禁弱了几分。
超伟看女子红扑扑的小脸,知道自己的心理战起效了,于是加紧进攻道:“你什么你啊!我叫超伟!你叫我伟哥哥也行,咱们不打不相识,对了,你叫什么啊?”
女子对于眼前这个流氓毫无办法,很是无可奈何,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你不说,那以后只能叫你小兄弟啦。”超伟故意加重了“小”字的语气。
“我哪里小了!我叫周易烟。”易烟很不服气道。
“易烟?好名字啊!‘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易,‘蓝田日暖玉生烟’的烟,意思就是说你独一无二天下无双啊!”超伟瞎编道,想因此留个好的第一印象,和拉点好感度。
易烟也是熟读诗词的人,而且特别喜欢词中的意境,然而听了超伟的新词后,不禁对他没有那么厌恶了,毕竟能遇到一个有文采的人,是多么不易啊。
但表面还是满不在乎道:“这两句诗都是你作的?这么说,你真的是一名书生咯,那你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啊?”说着就收回佩剑。
当易烟把佩剑插回剑鞘时,腰间边用红布包裹着的一颗的珠,一不小心被碰掉了下来,落在地上而滚到超伟的脚前。
超伟不禁低头定眼一看,心里猛然激起千层波澜,这不是地下室的的珠吗?难道也跟着穿越来这里啦?等等!那岂不是说自己还有穿越回去的可能?完全一模一样。
超伟绝对不会记错,就是这颗内含紫色五角星的白珠,把自己传送到这个时空的,但还有四颗呢?
超伟刚想捡起来,摸一下手感如何,结果被易烟抢先捡起道:“你想干吗!”
超伟见易烟非常生气的样子,知道这颗白珠应该对她很重要,于是忙解释道:“我还能干吗啊!当然是捡起给你啦!唉,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算是我看错你了,本还以为你是一个侠义之士。”说完就假装要走的模样。
易烟听了,觉得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然而忙不迭道:“不要走!这颗白珠其实对我很重要,虽然它只是一颗普通的白珠。”
超伟知道有戏了,于是趁势追问道:“难道它是哪位风尘女子送给你的不成?定情信物?”
“不是的,它是我爹临终之前交给我的,跟我说不要轻易视人,绝对不能被人拿到,除非……”易烟一怒一羞地讲述着。
“除非什么?”超伟激动道,因为只要拿到这颗白珠,然后再继续找齐其它四颗珠,集齐五龙珠,就极有可能被传送回自己的世界了,因为自己也是这样子过来的。
“除非……起!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啊!又不是跟你很熟,我还有事,先告退了!”易烟说完就准备起身。
猝然间,不远处的树林间,响起一阵剧烈的骚动,只见一群穿着黑布衣的人,个个举着一把柴刀,气势汹汹地向这边冲来,还高喊着:“杀啊”
超伟见了这突发情形,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不禁转头对易烟说:“这是神马情况?你不是惹了什么仇人吧?”
“神马?神马是神仙的坐骑吗?但对方连一匹马不见呀?他们跟谁都有仇,因为他们是一群山贼!”易烟说着,就预备要拔出腰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