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破天不敢相信撒贝贝说了什么,撒贝贝的脸色非常难看,不过貌似很坚定。龙破天问道:“为什么?”
龙破天真的很想知道,撒贝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说撒贝贝不应该这样。撒贝贝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错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对。
你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应该相信你,可是太害怕了,我太恐惧了,你太优秀了。
小小年纪,就有了那么大的成就,可我呢?只是有一点姿色,要说世界第一那是白日做梦,有太多比我优秀的女孩。
比如说那个安琪儿,她也很漂亮的,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能让你情不自禁的一定很美。
而且她比我有本事,我却什么也不是,还经常任性,我凭什么本事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龙破天,你以为我只是因为安琪儿的缘故,才和你发脾气,对你这样,但这只是一个导火索。
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多次都在问我自己,我能成为你的女友,八族之首的女友,死神的女友,我凭的是什么?
与其到时候你主动和我分手,还不如我先说出来,因为这是我想了很久的结果,不至于突然听闻噩耗。”
龙破天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否已经决定了?”龙破天心里希望,这只是一种冲动,撒贝贝有多爱自己,自己心里清楚。
龙破天不希望一个冲动说出来的话,让两人终生遗憾,撒贝贝对于自己的感情。
龙破天很感动,撒贝贝的执着,撒贝贝的真心,这是龙破天与她交往的原因。
但最终,龙破天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从那个一见到自己就倾心的女孩,从那个善良美丽依赖自己的女孩。
从那个不顾一切拼了命都要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撒贝贝嘴里说了出来。
“分手!”没有多余的话,以至于龙破天最后一直在挣扎的确认,撒贝贝却只是重复那两个字“分手!”
龙破天道:“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分手吧!”龙破天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挽留撒贝贝。
她是一个神奇的女孩,其实龙破天在撒贝贝说出分手的第一个担心就是撒贝贝的体内自己存留的真气。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破晓会有办法的,撒贝贝收拾了东西,带走了叮当,龙破天就这样无助的看着撒贝贝的离去。
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这种刻骨铭心的痛,让龙破天无法忍受。
他最终还是没能留住自己的爱情,龙破天恍恍惚惚的,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追上去,他想要留住撒贝贝,像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是死神,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战神,他应该这么做,龙破天追了出去,却发现撒贝贝正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撒贝贝道:“欧阳青,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在干什么,我现在要你来找我。”
停顿了一会儿撒贝贝又道:“不错,我是真心想见你,我在龙破天家里的小区,你不要问任何原因,只这一次机会,你不来见我,日后也别见我了!”
撒贝贝挂断了电话,龙破天低下了头,撒贝贝一个人,带着一只小狗,拿着自己的行李,站在路灯下。
过了半个小时,一辆车飞快的行驶了过来,停在了撒贝贝的身边,撒贝贝把东西放在了后备箱,然后抱着小狗进入了副驾驶。
车子再一次飞奔,龙破天隐身飞行跟着,一路竟然出了渤海,到了燕东,最后进入了欧阳家。
撒贝贝也没有进到屋子里,只是在院子里坐着,欧阳青道:“你和龙破天怎么了?”
“分手了!”撒贝贝有气无力的说了出来,此刻撒贝贝的脸上很僵硬,欧阳青道:“哭吧!”撒贝贝一下子扑入了欧阳青的怀里,哭了出来。
撒贝贝道:“我真的没办法,我好爱天哥哥,我该怎么办?”
欧阳青道:“复合,你要知道,龙破天是一个绝对的好男孩。他有责任心,对你也好,很难再找到这样的人!”
撒贝贝道:“我当然知道!”撒贝贝哭的很厉害,龙破天也流下了眼泪,靠在树上,心痛道呼吸困难。
撒贝贝道:“他有他的志向,可我有我的担心,他常在江湖上行走,万一哪天不幸遇害,我该怎么办?
他一向疼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万一有人利用我要挟他,我该怎么办?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可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英雄,如果我成为他的绊脚石,他的顾虑,我又该怎么办?”
撒贝贝的话,字字句句让龙破天绝望,他没有想到,和自己在一起,竟然让撒贝贝如何担心,如何害怕,如此顾虑。
这是起初他的顾虑,可撒贝贝竟然也这么想,终究还是无法走到一起。撒贝贝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撒贝贝走出了院子,来到了路上,欧阳青就站在院子里。撒贝贝道:“你回去,我要自己静一静!”
欧阳青只好进屋里,许久之后,撒贝贝道:“你一定在,我知道你在,你听见了,我故意让你听见的!”
龙破天始终还是没有现身,接下来的几天,撒贝贝和欧阳青走的很近,而龙破天一直在附近,看着两人越来越亲近。
甚至去逛街看电影,还牵着手,龙破天只能用酒精灌醉自己,可是想醉却醉不了。
龙破天离开了燕东,每天浑浑噩噩度日,项少羽和方晋翼常常来劝他,龙破天也只是敷衍,一周后,龙破天突然好起来了。
他觉得没有什么能够打到他,失去了爱情,还有事业,临近过年了,也不能让家里人跟着担心。
也不去上学了,一个劲的投入事业中,而撒贝贝也没有回到燕京,龙破天也不去想她和欧阳青发展到什么程度。
这一天,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正是破晓,龙破天知道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破晓一开口竟然不是问罪。
破晓道:“你们真的无法复合了吗?”龙破天摇摇头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难道强行把她留在身边?”
破晓道:“你们这一世当真是乱的可以,你是天选之子,她是玉脉神女,可是以前的每一世,你们都是普通人。
直到这一世,你们才发生了变化,我一直都在想,这难道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吗?”
龙破天道:“冥冥之中的注定?我才不相信,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才不相信命运,没有了爱情又怎样?
我龙破天天生就不会被打倒,永远不会!”破晓问道:“那你就不心痛?”龙破天道:“心痛又如何?尘封自己的心!”
龙破天越这么说,代表他的心里越伤心,他想要掩饰,但在这个时候,你狠话说的越狠,代表你越脆弱!
破晓离开了,龙破天接着拼命地忙事业,他果真尘封了自己的心,对于一些女性的接触,龙破天不去选择深入了解,这是业务上的往来。
忙的差不多了,龙破天回家了一趟,家里人都知道了分手的事情。
龙钰凝道:“真不敢相信,你们感情那么好,居然分手了!”
龙破天道:“没什么敢不敢相信的,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何晓晓道:“那接下来呢?我可听说最近撒贝贝和欧阳青走得很近,那你呢?你日后呢?”
龙破天道:“妈,不说这个了,包饺子吧!”何晓晓叹了口气,包了一顿饺子,龙破天吃了很多,但是关于感情的事情,一再的敷衍,基本不回答。
项少羽给龙破天发了微信,告知撒贝贝其实和欧阳青一起只有几天,然后就来了燕南,龙破天表示无所谓,分手都分手了,人在哪里做些什么都无所谓了。
吃完了饭,龙破天走了一趟警局,找到了方若琳,方若琳倒是惊喜,很长时间没见到方若琳了。
其实方若琳一直在燕北的分局,只是今天来了一趟总局,龙破天也是得到了消息才找的她。
两人来到了好心情咖啡店,这段时间咖啡店非常忙,忙的不行不行的了,选了个包间,要了两杯咖啡。
龙破天道:“若琳姐,我听说最近政委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忙!”
方若琳道:“你小子打什么主意呢?”龙破天道:“说白了,政委要被调走了,我希望你能坐上政委的位子,那整个燕京政府,可就真的是你的了!”
方若琳看着窗外,许久之后道:“小天,高处不胜寒,你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燕京的头号人物,够了!”
龙破天喝了口咖啡道:“不够,不够,我还没有完全拿下燕京。政委的力度不小,等你坐上了政委的位子,这燕京城才真的是我的天下!”
方若琳叹了口气,谈何容易啊?龙破天看出了方若琳的顾虑道:“若琳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回去办,你只要在会上积极的表明你想上位就可以。
我会找到京城的总部,去见一些高层的人,我有我的方法,而且在燕京,你不仅仅有自己的势力,还有我在后面帮你,这个位子你会做得很稳。”
方若琳只能点头答应,因为龙破天的眼神很可怕,他的目的肯定不止一个燕京城,他相信,龙破天倒是没有对整个中国有想法。
但是他的势力,一定要遍布多个城市!
离开了咖啡厅,龙破天的“晓”字剑突然有了感应,不好,贝贝有危险,龙破天下意识这么认为。
与此同时,一个信息发了过来:想要撒贝贝安然无恙,就来渤海市的南城,十三路口!
龙破天立刻赶了过去,这个十三路口有点特殊,因为这里是整个燕京城各个乡县市的通风口。
几乎做生意的,或是探亲访友的都往这里来,时间长了,各种各样的人都来这里,乱的很,不过在龙破天的治理下,好了些许,但还是有漏洞。
这里没有安插警务,包括龙破天的帮众也没有,毕竟不关乎到龙破天的利益,连摄像头都没有。
现在只是七点多,天很黑,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这里还是有许多做生意开店的。
“不用看了,这里的人都被打晕了!”龙破天一回头,看见一个人站在对面,跟着那个人走,进入了一个小路,到了一片荒地之中。
撒贝贝就在那里,全身被绑,嘴里还被堵住了,龙破天问道:“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那人道:“认识一下,我叫,那边那个女人叫!我们是杀手,江湖散杀!”散杀就是没有任何组织的杀手!
龙破天道:“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她!”道:“这可不行,我们和你硬打,打不过!”
龙破天发现这两个人都戴着面具,龙破天道:“敢不敢把面具摘下来?”道:“当然可以!”
两人相继摘下了面具,龙破天吃了一惊,这个男的龙破天不认识,但是那个女人,正是沈春。
龙破天道:“明白了,原来我们中计了,那个叫做的女杀手,化名沈春,长时间潜伏在贝贝身边。
一来二去熟了,她就故意说一些话,让贝贝对我起疑,被被很单纯,虽然一开始不相信。
但是后来,一点一点有了危机感,我们之间的破裂正是你们的目的,因为在渤海市,到处都是我的人,你们机会不大。
你们猜准了贝贝和我分手之后,会有一段时间不在渤海市,你们就找机会将他绑架,然后威胁我对吗?”
道:“你说的全对,但是你现在猜到没有任何的意义,撒贝贝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
撒贝贝一直摇着头,眼泪稀里哗啦的,她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很担心龙破天,心里很后悔。
道:“龙破天啊龙破天,你是死神,也是龙家大少爷,你很强,但是你又弱点,就是撒贝贝!
她离开你,会让你麻木,你虽然表面上很坚强,但是你的内心会被一点一点击碎,你会发现没有撒贝贝在你身边你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