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主动,当即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既然妹妹要求,那就去我家,鄙人今天一定要仔仔细细的领教一下妈妈桑的销魂功,也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讨厌~”我娇笑一声,他连手指都止不住的收缩一下。
冯添的家不大,看起来像是租的房子,我一进门就吵着要喝酒,他想直奔主题,说我已经喝醉了,就不要再喝了,我不乐意,非要吵着喝酒,而且还要喝白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喝白的,因为我的体质有点奇怪,喝洋酒啤酒都容易醉,偏偏喝度数更高的白酒不会醉,当然也不会到千杯不醉那么夸钱,总之把冯添给灌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为了防止意外醉倒,专门在上厕所的时候,吃了两粒解酒药。
推杯换盏间,冯添渐渐的扛不住了,我问他现在兴不兴奋,他高喊着说兴奋,但是酒绝对不能再喝了,还是跟我好好学习要紧。
我一听,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有心眼,为了防止他看出来我是在刻意把他给灌醉,于是跟着放下酒杯,在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猴急的把我给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撕扯我的丝袜,我故意用力踢他一脚,却用打情骂俏的语气说道:“亏你还是当保姆的,手段真俗。”
“哎呦,照我的妈妈桑说,咱该玩点什么新鲜的?”
其实我当时也是有点晕了,但是心里面装着事,就得强打着清醒,这就跟为什么好多醉酒的人可以摸到家里的门,结果一到家就醉的不省人事的原理一样。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拽的翻了个身:“来,听我的,你给我乖着点,看我给你玩个刺激的,你可学着点,什么叫做姜还是小的辣!”
冯添被我的花言巧语给唬的一愣一愣的,酒壮怂人胆,我这一喝点酒,嘴巴溜得很。
我找了块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人一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丰富。
我一看他兴奋的模样,心中立马有了底,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下了床,对他笑的如同银铃一般迷乱:“你等等哈,我的裙子有点难脱,你猜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他挣扎着扭头,想要把蒙在眼睛上枕巾给弄下去,结果越弄越急,最后直觉对我呼道:“什么也看不到,快别折磨我了,真的等不急了!”
他不断的催促我,我这才能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边不急不缓的哈哈的笑,边说一些挑逗的话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被我勾出了馋虫,嘴唇舔了一遍又一遍。
我赶紧背过身子,用脊背做遮挡,随即快速的从包里拿出手帕,以及一小瓶乙醚,利落的旋掉盖子,把乙醚倒在了折起的手帕上,再将手帕攥在手里。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冯添一起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故意弄得满房子都是酒气,和乙醚的味道串味,让他发现不出来。
记得第一次给寻少下药的时候,我还会紧钱的浑身发抖,甚至连现场都没有处理干净,露出了马脚,但是现在也可以算作一回生,二回熟,我竟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心还是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冯添又一次的浪叫道:“宝贝儿,快来,快点,别折磨哥哥了。”
“我来了~”我赶忙收拾好东西,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指揉着他的嘴唇,对他吹了一口酒气,为了让他先适应酒精的味道,随即故意醉醺醺的笑着问他:“香不香?”
“香,真香,香的我都要醉了。”
就在他说这话的期间,我直接把毛巾放在了他的鼻口上方,然后屏住呼吸,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纽扣,他被撩拨的大口大口传奇,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的兴奋扭动的身子才终于停了下来,下流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模糊,等到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乙醚被稀释,所以见效有些缓慢,我怕他是装的,还故意用力拍拍他的脸,结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确定他是真睡过去了之后,我才开始四处翻找,为了制造宿醉的假象,又打开了两瓶酒,倒进了下水道里。
我不敢使劲的翻,拉开柜子之后,粗略的看一眼就关上,因为我不了解冯添的习性,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破绽,所以格外谨慎。
但是我几乎把房间里能放东西得地方都给找遍,看到了无数个郑蕾斯,和黄色碟片,就是没有看到倪琦姐所说的文件袋,找到最后,就还只剩下床底和衣柜。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疲倦的蹲在床尾,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一定要中,随后深深吐了口气,缓缓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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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抽屉被拉开的那一瞬间,我终于看到所谓的文件袋,被几件衣服虚掩着,露出了一角,我立马小心翼翼拿开了上面的衣服,拿出了文件袋,发现它中间鼓起,四角是空的,像是放着一叠照片。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冯添,发现他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把用来绑他手的领带解了下来,顺便将他的裤子退到了他的脚踝处,再把我的丝袜脱下来,随意的甩到了他的身上,制造出混乱的假象,让他明天一早醒来,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电话联系了倪琦姐,她听到我的好消息之后挺开心的,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给搞到手了,然后她说她现在在外面有点事,让我明天把东西带到赌场,她下午过来拿。
我说好的,然后才回了木木的房子,那个地下室,我估计不会再回去了。
结果还没来的及回去,倪琦姐又在半路上给我来了电话,像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我接了后,她语气有些为难的说:“晶晶,妈咪让我联系你,说……让你把地下室的东西搬走,今晚不搬的话,她就把什么都给你扔了,那你是现在回来?还是等我晚点回去帮你收拾,先把东西放到我那里?”
我闻言,喉头哽了哽,虽然有些真相,心里已经知道了,但是亲耳听到的那一刻,还是会抑制不住的难受。
我捂着听筒,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反正我也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倪琦姐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半天没有回答我,直到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催促她,她才再度反应过来似的对我说道:“好吧,那你收拾完之后,跟妈咪打个招呼吧,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明天见。”
“嗯。”
倪琦姐说完后,便挂了电话,胳膊搭在车窗的边缘,看着窗外的浮光掠影,眼眶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既然这样,我想,我不必再去纠结什么了,我会抹去我在她生命里的痕迹,我会永远的,把她放在我悲伤的心底。
我捂紧嘴巴,迫使自己不要哭出声,将城市的浮躁与冷漠,深深刻到眼底,就让记忆彻底停留在七岁那年吧,我仍记得我妈在和汉子私奔的前夕,一个人坐在破旧的小院子里,倔强的含着眼泪,为我洗干净了最后一件衣服。
因为只要一想起那一幕,我就会打心底里坚信,我妈虽然打我骂我瞧不起我,但她还是爱我的……
我让司机师傅调转了方向,然后回到了狭小的地下室,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有的只是我蜷缩的残影,以及默默疗伤的眼泪。
墙脚处是我故意没有清扫的玻璃碎片,既当书桌,又当衣柜的柜子里面放着几件土的掉渣的衣服,带着木头的周年旧味。
当我在坚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又一天会住上木木那样的大房子,那感觉就像是睡在云端里,虽然舒服的惹人发困,但是却从未感到踏实过,仿佛一朝不慎,便会跌个粉身碎骨。
我把单子抽了下来,单子很劣质,用手一撕都能撕烂,我把它铺在地上,用来把衣服打包起来,还有床底下的书,大部分都是从收破烂的摊子上,五毛钱一本买的,都快被我翻烂。
我摸了摸,还是把它们都包进了床单里,因为我知道,木木是不会让我把这些破烂带回去的,自从跟了他以后,他让我看的全是时尚娱乐杂志。
他说,虽然这些杂志会拉低我的思想,让我变的浮躁又物质,但是,却构成了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