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房间里面早就架好了摄影机,一行人将我推推搡搡的弄到楼上,我死活不走,他们就直接把我给扛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摄影师二话不说的打开摄影机,不肯错过每一个镜头,如此看来,他们一定是经常做这种事情,所以才会这么的熟练,这钱床上,已经不知道毁过多少个少女。
我用力的挣扎,他们便用黑胶带把我的手给捆起来,钱狗眼坐在黑色的导演椅上,手里端着酒杯,而吴明,则坐在他的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钱狗眼喝了一口酒,看着还在挣扎的我,语气凶狠的说了句:“再动,就给我灌药进去,我看灌了药,她还有没有力气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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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面部的扭曲,像只翻肚皮的青蛙死死盯着他那只即将下落的手时,鬼佬黑的发亮的面部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迅速穿透钢化玻璃,直直射入了他的脑门里,大片的血崩了出来,撒了我一身,宛如人间地狱。
鬼佬保持着跪姿,脑门上只剩一个指头粗细的血洞,杳杳的往外留着血,他面部唯一是白色的眼珠死死的瞪着,然后忽的像座石像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空气中静的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只见,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吴明的嘴巴松松一抖,里面含着的烟就掉了下来,紧接着,那几个抓住我的面具男手脚发软的将我摔回了床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浓血,整个人都愕然了。
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喘,黑色的摄影机处又是砰的一声小炸,机器直接被冲撞到对面的墙上,然后碎成了几节。
摄影师哇呀一声大叫,双腿瘫软在地,痛哭流涕的求对方不要杀自己。
子弹几乎是贴着吴明鼻尖走的,以至于他的鼻子被烧掉了一大块皮,此时正在往外流血,他抖着腿,黄白色的裤子抖来抖去,随即有尿液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浸湿了大半条裤子。
“狙击……狙击枪。”
钱狗眼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有动弹,一群人里,只有他最镇定,其他都已经被吓的不行,仿佛无形中有一把刀子,抵在每个人的脖子上,只要那人一个念头,就会一条新生命丧失于此!
钱狗眼的手肘抵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发着抖的指了指我,声音有些干哑的说道:“人、把人给放了。”
他话音刚落,那个红点忽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钱颜致虚虚的指了指额头,小声的提醒:“老板……红外线。”
钱狗眼忽然绷直了身体,鬓角处全部都是冷汗,一边僵直着脖子不敢左右扭动,一边朝那些被吓傻了的手下大声吼道:“把周小姐给抱着送到楼下去!都给老子快点!”
他话音刚落,就有个小弟过来想把我打横抱起,身上湿的几乎能拧下来半桶水。
“滚开!”我一把把那个人推开,然后双眼沾汗的瞪着钱狗眼:“我自己能走!”
我双腿套上外套和底裤,浑身颤抖的走了下去,腿根处疼的几乎不能走路,只能虚虚的迈开腿,不敢闭拢,浑身上下都沾着血,仿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杀戮!
房间里的人没有人敢动弹,也没人敢拦我,我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分外阴沉的天,衬得我好像一个刚从炼狱之中爬出来的魔鬼。
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落地的声响,随即一个身影从光线的死角处跳跃下来,沿着墙根,在钱狗眼他们还未来的急查看的时候,迅速的跑到了墙外,我咬着牙,下意识跟着跑了出去,就在我跑出去的瞬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简短的说了一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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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把头扭过去,发现那人竟然是大海,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来救我,他不是早就和可拉一样不管我了,难道是木木回来了吗?!
他带着黑色的面罩,虽然看不见五官,但是由于身材魁梧,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谁。这个笨重的大块头时而是一个说话吞吞吐吐的结巴,时而又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连着可拉,木木身边的人都怪。
由于修理厂密不透风,没有窗户,所以钱狗眼的人赶不及来看这个狙击手到底是谁,而且他们也不敢出来看。下一秒就有可能被爆头的恐惧让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子,谁都不想立刻跟这个世界说拜拜,所以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一般,在这附近都会设置监控的,所以我想大海这次的出手相救应该还是会暴露的吧,这样做有多大风险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