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很清醒,淡定郑重的喊着他秦苏:“你这样子,也许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法做,”
秦苏说他是认真的,他想爱我,保护我,照顾我,做我的依靠,他每天见我这么辛苦,他真的很心疼,他说我跟他在一起后,我不用这么辛苦的赚钱,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他说挣钱的责任是男人做的,
他说他只爱我疼我一个,不会像莫龙一样到外边胡来,
我微笑,我说秦苏:“我们不合适,我比你大,我认为,刘心语适合你,”
秦苏笑得苦涩,问我是不是刘心语的原因,才不接受他,
我再三好好的向他解释,我说不是,
他挺难过的,他自己把花什么的搁茶几上,彩灯突然关掉,打开灯,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曲洁,你没当真吧,我们以后还能当朋友吧,”
我咬着唇,望着秦苏,我心里很抱歉,
我知道他在给找我台阶,我点头说我们可以永远做朋友,
秦苏说我骗他,他说男女之间的友谊,没有永远,他坦言要看着我幸福,他才找女朋友,
说实话,我心里压力挺大,我近来一直小心翼翼的与他保持着距离,不想让自己给秦苏更多幻想,
我万万没想到他选择今天向我坦言,回到床上,我翻来覆去,半夜才睡,
第二天按部就班的到商场开店儿莫龙送的我,
一早开门,不爽我的经理很不情愿的通知我,所有店家老板今天到广场的地下室会议厅培训消防知识,
我说好,谢谢了经理,经理白了我一眼,走了,
三点关门后,周围的店邻居约我一起到的广场,我二楼隔壁的夫妻有钱,我搭的她家的顺风车,
到了政府的公用大厅门口,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大多人没进,里头闷人,我楼下隔壁店儿的夫妻还年轻,特别是那女的,25岁,有点犯花痴,她可劲儿的夸赞批发城的新老板帅,她老公很吃醋,一脸不悦,
前后十来分钟,莫文泽的新车到了,是什么牌子我不太清楚,但看外观不便宜,比他有辆声音很大的那个车气派,
批发城不少的老板是年轻女人,盯着莫文泽下车的时候,有很多人激动
可能也只有我,默默的挤进人群,向着会议厅大门里走,
主角到后,批发城的人渐渐归位,我坐在后面最隐秘的位置,
事到如今,我害怕见莫文泽,害怕跟莫文泽有任何接触,
我不想因为自己跟他说上一句话,而无知的灾难悄悄的向我的家人和朋友降临,
莫文泽请了几个消防员打头阵,消防员告诉我们,批发城很出名,历史悠久,在宋朝时候就已经存在,那个时候没有高楼大厦,是私家商铺,有一次起火,烧遍了整条街,大火燃了三天三夜,
消防员也说了就近的一次,大概是八十年代,也是烧遍了整条街,
我们听的人,是一阵唏嘘,
消防员说了火灾的危害到底多大,他讲诉的同时,也用大图放映了批发城的各类起火事件,
他说很早之前就像相关部门申请多改造批发城的电源,消防员说线路问题是最容易起火的,他夸赞了莫文泽的店面改装,弄掉了所有插座,这对于未来批发城的消防方面,算是做了个不错的大贡献,
消防员也说了但是,他说即使减少了火灾隐患,也并不代表火患不存在,
他提及到前些天的起火事件,说得隐晦,但我知道他说的我,他说交的罚款两万,算是轻微惩罚,真正烧起来,整个市场里的人都有危险,生命只有一次,
他也说,如果下次哪家店儿再发生这种烟头起火的低级错误,那他们收的就不只是两万罚款,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我并没有给莫文泽钱
我甚至不曾知道罚款是要交给消防队
结果很明显,我的钱,是莫文泽帮我给的
我捏着手上的笔和本子,有点意外,
我有点矛盾的,我想会议散了后,把两万块还给莫文泽,可是我又怕跟他正面接触
我听着想着,我耳朵上戴着的助听器逐渐没了声响,
我只能瞅见周围的人不停做笔记,交头接耳,也包括消防员讲诉的嘴型,
我像个森林里迷路的小孩,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坐在我旁边的人碰我的手臂,她张嘴对我说话,我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她拉我起来,我才大概才猜测到是有人叫我起来,
我站起来的那刻,我耳朵里才灌进些声音,
消防员要问把刚刚他讲诉的消防安全知识简述,我愣圈儿的啊一声,他倒没说什么,只是半开玩笑的说我是不是只顾看帅哥了,
场下的人哈哈大笑,
莫文泽很生气,我看得出来他一直对我冷眼相向,
消防培训的结束后晚上六点,莫文泽点名道姓的要我留下,
他骂了我,他说我不懂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好好听,他问我消防员讲诉的这期间,我想什么了,他问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衣服烧起来整个店燃起来,或者整条街燃起来心里才舒服,
我说我没有,我站在莫文泽面前,头晕目眩,脑袋瓜要炸掉般,我抬头努力的望他,
他原本很凶的教训我,估计也发现我是不是不对,
我真的差点晕倒在地,他伸手过来扶我,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盯着问我:“你怎么了,”
“
我说不出话,我大口的喘气,我想出去透透风,脚下虚浮,使不出半点儿力
我要死一样的跟他说里头闷,我想出去,
他扶着我到外面,我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心里头舒服多了,莫文泽站我旁边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他说我脸色苍白,
我摆手说没事,他估计还是发现我耳朵上戴的有问题,他伸手取掉我的助听器,
我上去抓,他像上次一样,把助听器放在耳朵上听,
他听完,把助听器塞回来,什么都没说,脸上的表情和眼里的神色些许的奇怪,
他说送我回去,
我礼貌的笑,我拒绝的说:“不用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你应该要注意和其他的女人保持距离,尊敬你的婚姻,”
他淡淡的神情,他说我想多了,只是送我回个家而已,他让我别想歪,
他把我硬拽上车,送我到小区楼下,他再次提及到孩子的事,他问我现在孩子谁在带,是我还是我妈,还是莫少谦,是不是会叫爸爸了,他要求我下次可不可以录个视频给他看,
我说不是我带,也不是我妈带,更不是莫少谦带,所以,我没法给你录视频,
他问我那是谁带,
我呵呵呵的笑,忍耐着眼眶里的湿润,我强忍着没说话,
他很严肃的口气盯着我质问:“我问你话,”
我咬着嘴,他要我回答他,
我摇头,他突然冷笑,他说:“你何必这么戒备,我只是单纯的想见见孩子,你每次都表现出一副我要把小孩抢走的状态,”
他生气了,不耐烦的叫我下车,我拉开车门,走到负一楼的电梯边,他在我身后倒车,我听到车子开远,我回过头看,我目送他的车尾巴消失殆尽,直到又一辆车驾驶进来,
电梯到达后,我踩着脚丫进去,
这天是我就近的这段日子里最后一次见莫文泽
那天回去,我把莫少谦送给我的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现的原声cd拿出来放进笔记本里一遍又一遍的疯狂的听,我一边听一边哭,
听到凌晨十二点秦苏回来,他敲我房门,我打开,他递给我一份烧烤,他说给我带的,要我趁热吃,
我接过烧烤的那瞬间,我眼眶瞬间湿润了,
秦苏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
他上来拉着我手臂,他说我今天不对劲啊,
我说我突然好想喝酒,你有白的吗,
秦苏说没了,他可以下楼帮我买,我说那算了,我说谢谢你的烧烤,秦苏说小事儿,
我关上门,把烧烤拿出来,吃了一口,怎么嚼着都吞不下去,
yesterday,once,more,一句一句传进我耳朵,我再也忍不住的狂哭,我死死捏着手机,我在朋友圈儿里发了条动态,
我说我好累,真的好累,后面附带了朵凋谢的玫瑰花,
我有很久没在朋友圈里发表过动态,导致于朋友圈的好友像见了鬼一般的点赞,不少的人问我这段时间去了哪儿,
莫龙也问我怎么了,
过了几分钟,莫龙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拿着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他说来找我,
他挂掉电话,前后三分钟,外头的门响,秦苏开的,
秦苏开完门后在外头喊曲洁:“你前夫找你,”
我擦干眼睛,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把脸,莫龙到门口,他瞅了我的脸,又全身上下的打量我一会儿,
他脸色沉重,问我怎么回事,
我却笑了,我说就是心情有点儿郁闷,随便发条说说放松下心理压力,
莫龙倒也没说什么,他问我有没有吃晚饭,他说我回来得很晚,没吃的话,他给我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