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阳无奈的叹气,他说我脑子不开窍,笨,
他说:“真的单凭你自己,奋斗十年,也不一定能和沈梦抗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单一存在,建房要地基和砖头,车行要轮胎,就算我也一样,白手是可以起家,是可以建立公司,但是光凭自己,没有人际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完成你想完成的事,就好比你开批发,需要店员,”
我笑,我说:“开店需要店员,能跟莫浩天相提并论,”
罗子阳说怎么不能,他说:“就像你请的店员,她帮你做事,你给她钱,难道在字面上讲,不能理解为合作,不能理解为交易,咱们再打个比方,假如你开个公司,只有你自己,你觉得这个公司能叫公司,”
“
我表示很无语,他又继续说:“开个公司,需要会计,助理,员工,需要找税务局,工商局,难不成你开店儿,没办理执照,你不需要任何帮忙,”
我再次沉默,罗子阳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靠近莫浩天,这明显是毁三观
就算罗子阳承若帮我争取孩子,我又真的能这么做吗,
我有点想不通,所以我问他:“其实你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找其她人,”
罗子阳笑,他说我有优势,因为我恨沈梦,我能比其她任何人适合做好这事儿,
罗子阳走后,小蒋从卧房出来,期间我让小蒋进卧室戴耳机看电视,
我不想让下降卷进这场纷争里,她还是个小妹子,
小蒋好奇的问我跟这个帅哥是不是之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前些天一早来家里的那个,
我嗯,
她花痴的说长得好帅,
我说是啊,长得不差,
晚上吃了晚饭,秦苏说外头下雪了,他在客厅里像个孩子般的又蹦又跳,说:“终于下雪了终于下雪了,明天能堆雪人,”
小蒋跟秦苏属于同类,大惊小怪,比秦苏还激动,
我站在窗边看,我望着外面鹅毛般的大雪,脑海里回荡着罗子阳的话,以及罗丹对我的警告,
我不敢想太多,稍微难受点儿,大脑便会出现缺氧,喘不过气的难受感,我戴着耳机听点音乐,舒缓着情绪,
第二天,外面覆盖了厚厚的雪,小蒋和秦苏一大早起床到楼下堆雪人,小蒋叫我也去的,我说太冷,
我配了几件货,罗子阳发信息给我,他说他昨晚上到莫文泽家会面,罗丹打我儿子,打得屁股红肿,脸上破了块皮,
我看完信息后很着急,正要给罗子阳打电话,他又给我发来条彩信,是我儿子的照片,
照片里的小宇哭得很厉害,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脸上真的有块伤,屁股上的巴掌印记有血丝,
自己十月怀胎而生心里真的疼,
我给罗子阳打电话,罗子阳没接,
半个小时后他给我打回来,他说他在车上,他问我看了照片是什么感想,
我说还能有什么感想,当然是很难受,
罗子阳问我接近莫浩天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
我咬着嘴想了会儿,我说你让我再想想,他给我两天时间,
罗子阳说,近来罗丹的情绪很变态,总发怒,摔东西,孩子天天被打哭,
我忍耐着鼻子里的酸涩,强迫的没让自己哭出来,挂掉罗子阳的电话,我坐在床上,盯着我儿子的照片和脸上的伤口一直看,秦苏上来时抱了个小雪雕,他说送给我,我叫他放桌子上,
他望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脸色不太对啊,
我鼻子酸酸的,我努力的笑着说没事,
秦苏搁下雪雕,他说我不对头,有大事,
我咬着嘴,我苦笑,我说我要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哽咽的说完,我抽搐着,秦苏要我跟他说说什么事儿,
我给秦苏说了个大概,秦苏听完后气愤的抬脚踢门,他说罗丹贱人,怎么能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孩儿,
我说是啊,她还拿孩子威胁我,我说:“我真的怕罗丹万一吃醋吃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会不会把我儿子”
我说不下去,我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秦苏说:“难道就没有办法让莫文泽知道孩子是他的种吗,你能想个什么办法吗,”
我说我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苏帮我想了会儿,他的意思是让去找莫少谦,让莫少谦给莫文泽谈谈这事儿,好好的谈谈,尽量说服莫文泽,让那个莫文泽去做个dna什么的,
我说这个办法行吗,
秦苏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点头,我说我会试试的,秦苏安慰了我会儿,眼神里全是心疼,
秦苏走后我给莫少谦打电话,我问莫少谦最近在干什么,我说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他说他最近在跟踪沈梦,住在家里,近来一直观察她,但是沈梦很敏感,知道他跟踪,几乎每次都能甩掉莫少谦,
我哦了一声,我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了莫少谦,
莫少谦要我别着急,他说小孩子挨几巴掌不碍事,
我呵呵呵的笑,激动到有点没法控制,我说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说没事,你要当了父亲,你就会知道那是种什么感受,
莫少谦可劲儿的劝我,要我别冲动,他说这事儿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解决,我有点儿生气,我说你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帮我,可每次你都让我冷静,要我别冲动,我说我不知道在我儿子这事儿上,我到底还能冷静多久,
莫少谦跟我分析,说他不是真的不帮我,沈梦是真不好对付,莫少谦也是有点儿生气,他说为什么他说的我就是不相信,为什么总是认为他在害我呢,
我哭着喊着莫少谦:“我今天见到小宇被虐待,他才一岁,他的脸上有伤,屁股被罗丹打肿了,你无法体会我作为母亲的感受,”
莫少谦听完后沉默了会儿,他问我怎么知道孩子被虐待的事,
我说有人告诉我的
莫少谦又有几秒没说话,他尽量温和的跟我讲:“我知道你心疼,但是再痛,也得淡定下来,按兵不动,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莫少谦稀里糊涂的我说了一顿,他说他真是为我好,他比任何人都不忍心看到我受伤害,我呵呵呵的笑,我差点在电话里哭,我哽咽的喊着莫少谦,我说我真的很想念我儿子,我说如果再见不到他,或者见到他受伤害,我可能真的会彻底崩溃,
我忍耐着要流出来的泪:“我真的要疯了,”
莫少谦又沉默了几秒,他说他懂,语气比之前缓和很多,
我求着他,我说:“你帮帮我吧,帮我跟莫文泽说说好话吧,我觉得他能听你的话,”
我说完,终究在电话里哭了,莫少谦说他一会儿找我,
挂掉电话,我没心思欣赏外面的皑皑白雪,
莫少谦到时,秦苏开的门,我让小蒋先到房里,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我给莫少谦看了我孩子被虐打的照片,我说这完全可以告她虐待儿童了,
莫少谦冷笑:“怎么告,她家里有亲戚是公安局的,”
我问莫少谦:“我儿子被打的时候,莫文泽在干什么,就算他认为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也不该忍心瞧着孩子被打吧,你后妈呢,沈梦呢,她又在干什么,他们怎么能惹心瞧着孩子被打成这样,这可是莫家的孙子,沈梦是真的不想要香火了,”
莫少谦说,当时莫文泽在外头谈事,他只听见孩子在哭,等到莫文泽把事情谈完,孩子已被打伤,
莫文泽问过罗丹,罗丹说他不听话,不好好喝奶,他们因为这事儿吵了架,最开始莫文泽只是轻言细语说了她几句,罗丹当时莫少谦脸,后头吵得厉害,罗丹说莫文泽偏心,她肚子里的才是亲骨肉什么的,后来摔了茶杯,砸了家里的液晶电视,
我听得是一阵唏嘘,我自己也是当过妈的人,我能体会怀孕期间的不容易,甚至情绪的不稳定,
罗丹这也差别得太远了脾气的确吓人,
我问莫少谦后来呢,莫少谦说后来孩子被沈梦抱走,罗丹还是一直在跟莫文泽生气,莫文泽哄她也没用,她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间,莫文泽叫开锁的把门打开,端了些吃的进去哄她,吃完饭没过多久,她心情一下子又好了,
但第二天,沈梦把孩子送回来时,罗丹又开始发疯,
我问莫少谦她是不是又打我儿子了,
莫少谦沉默的不肯告诉我,
我使劲儿的问他,他才说:“罗丹最近的精神状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吵嚷着说要把孩子杀了,要不是我和莫文反应快的话,孩子早被罗丹砸楼下,”
我听完之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秦苏一直坐我旁边安慰我,也一边骂罗丹不是人,婊子,
莫少谦说罗丹现在不正常,感觉她结婚后变了个人,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落落大方的罗丹,
秦苏呵呵的笑,他说人都是会变的,
我拉着莫少谦的手,我可劲儿的求他,我说:“你跟莫文泽的关系比较好,你帮我跟他说说,让恶儿子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莫少谦很为难,他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沈梦还是担心孩子,所以把孩子带走了,但是另外一方面,罗丹的情绪反反复复不稳定,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