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活就继续泡!”说着,把我从桶里提出来。
“你要干嘛?”我非常的迷茫,或许我今晚逃不了这一劫。
项越羽牢牢的钳住我挣扎的身体,不让我动,他也站着不动。
可我难受,不动不行,我定力不太强,很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该喝那壮龟酒,我根本就不是男的,那酒里有药,全给我喝了,结果,结果就是这个样子。”我靠在他怀里有想哭的冲动,害怕,懊恼,气恨。
项越羽听着心中一阵难受,“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教训,卿儿,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在他怀里微扭着难受的身体,委屈的流出了泪,“我,我害怕,我没有办法!”
闻着他的体香,更让我意乱情迷,拼命推也推不开他。
项越羽没有吭声,任我挣扎,他在等我最终的选择。
可是,我的举动却不受思想控制,整个人也开始迷乱起来,一双泪眼迷离的对上那双依旧沉静精睿的眼眸。
“帮我!”我嘴里蹦出这两个字,两手已搭上了他的肩,企图凑上去吻他的唇。“难受,很热!”
项越羽果断的低下头,覆上我的唇,一触到他的唇,我体内的火也越烧越旺。
被吻了一阵后,我害怕的还在拼命的想推开他,却又在引诱着他。
不知不觉,项越羽把我的湿衣褪在肩侧,与我对视了一眼,一个动作,把我抱了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卿儿不要怕,这是你必须要过的一关。”项越羽把我放下,把湿衣全部褪了去,我抓过薄被紧紧包住。
一阵难受又击垮了我的意志力,项越羽手一抬,把罗幔放下,我的心时冷时热,七上八下。
在脑子里迷糊的想着,还有没有其它办法,我想到了混然珠,它可以解毒,那么媚毒也一样能解。
“叫道长把封印解了,混然珠可以解毒,你去叫道长来。”我还在异想天开。
项越羽嘴角一丝苦笑,摇着头对我道:“已经来不及了,卿儿,你当真不想与我有夫妻之实,这么不愿接受我?”
“不是,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怕,我没有心理准备。”我难过的回道。
项越羽轻缓的扯开被角,俯下身,唇与我的相合,被压制的欲火再一次被挑起。
“唔--很难过!”我不安分的扭着头,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和一种莫名的期待,抑或是无法控制的心跳。
项越羽慢慢控制着我,我感觉到他的心跳也不规律,是生手对生手吗?
我更加害怕起来,在现代看过电视里儿童不宜的画面,那纯粹是种艺术欣赏,此时要进行实践,心中飘飘然,找不到可以落下的地儿。
已顾不得那么多,我一把揽上他的颈脖,能减轻我的难受就行,两颗心在慢慢靠扰。
在朦胧的意识里,只知两人坦诚相望,那双迷离的眸子对视我羞怯迷蒙的双眼,温柔的呵护陷我于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热!”我嘴里不自觉的溢出声,“全身痛。”
项越羽嘴边一丝暧昧的笑,“过了今晚就不痛,卿儿放松。”
我乖巧的点着头,等着他解救我。
此时的我进退不得,害怕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罗幔飘飘,项越羽在我唇瓣落下深深的吻,我把心全部打开,毫无保留的迎接他的进驻,这一生再也出不去,在心中落下了痕。
难得糊涂的爱,只因为遇到了你,此生不换!
你是我今世的一盏明灯,长明心间,照亮一生。
迷情幔帐,融化坚石,温热冰心。
一室的无可奈何化作满满的柔情似水。
不自觉的发出鄙视的声响,体内的痛处难受只想找到突破口得以圆满释放。
“王爷,我,我,受不了了!”无处可逃的我,再承受不住他轻柔的爱抚。
他沙哑着超强的磁音,几分命令几分疼爱,“叫名字!”
叫名字,叫名字?他叫什么名字?我懵了,没有了现实的世界,已经彻底沉沦。
想起来了,他叫项越羽,于是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叫道:“项越羽!不要这样折磨我。”
听我连名带姓的叫他,他突然停下动作,带着惩罚的看着我。
我伸手一把拉下他,极其暧昧的唤了声,“羽--”主动的贴上他的唇。
管你三七二十一,已经没有退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甩也甩不掉了,老娘要霸王硬上弓。
..........
壹夜迷情,梦何时上演的记不清,只知这壹夜是今生的神话。
再次醒来,恍惚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枕边人已不见,放眼房中,那个背影很熟悉很熟悉,他是谁?他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公,对,是老公。
我猛然坐起身,裹着身子,呆呆的望着那片象征性的殷红伟记,神,打个地洞让我钻吧。
我此时最想变成真正的傻子或是神经病,可以坦然的面对这场变故,我欲哭无泪啊!
项越羽转身看我呆呆坐在床上,一个深沉,一个呆滞。
貌似那些画面我不太记得了,努力想,认真想,就像在梦里发生的一样,我不敢看项越羽的眼神,拿着被单往头上一蒙,这个世界就剩我一个人。
一只手扯过我的被单,然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蒙傻了王妃,快到午时,起来梳洗用膳。”
“我不吃饭,我不起床,我不要看到你!”我的声音从被单里传出。
“不起床,那我们继续!”项越羽认真的语调说道。
“你出去,我没脸见你!”我在被单里抖动着,“我全身痛,没力气,谁也不见。”
“为什么没脸见我?”项越羽好奇又有几人好笑的说道:“卿儿有勇气喝壮龟酒,却连见你家夫君的勇气都没有?”
“我那是意外,纯属意外!”算了,都已成事实,我一把翻开被单,愤愤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死禽兽我要让你的命根子爆废掉。”
项越羽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一个俯势下来,我又被他吃死了。
“你这个粗鲁的王妃,再胡来我会把你绑起来。”项越羽放开我警告道。
我气结郁闷,所以我疯狂了,“我就要把他爆废掉,买上千斤药,我做成包子馒头天天逼他吃,不吃就直接阉,放宫里当太监。我现在就叫他们去收购,把全天下的都给买来,不够再制,我要让他弹尽粮绝,爆精而亡。”
项越羽听着我的信誓旦旦,脸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想气又想笑,一翻身把我狠狠的压在身下,“看来,你的媚毒还没彻底解清,那我们再来一次,让你好好清醒一下。”
失策的是,我全身还是光溜溜,而这回,他不再是吓唬我,而是说到做到。
我被他彻底的击败了,高手,痴情且多情的王爷,你就是条饿狼,闷骚的狼。
这大中午的上演这种戏可谓是情调高雅,还好他比较文明些,事先把罗帐给放下来了,以至于某丫头进房来,也跟做贼一样的出去了。
我和项越羽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禁从嘴里发出一声诡异的笑。
“大色狼,我不来了!”准备翻身穿衣起床。
他却不依,又把我牢牢压住,坏笑的说:“哪有吃到一半就走人的道理,吃饱再走。”
吃吃吃!我把你煎了来吃,带着挑衅道:“王爷,你可别逼我,女人是老虎,也是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