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星想了半刻,点点头:“我知道那里可以出去,不过,皇兄一会会杀过来的。”
“今天我可以拖住他,不过,明天我就不管家了。”所以,他得手脚快些。
二个脑袋因为有共同的东西,凑在一起,商量着某些事,她相信,这一次,凤御星不敢骗她。
可是,头痛的来了,要怎么稳住凤御夜的怒气啊。
“凤御星,给朕过来。”一声暴怒,吓得这商量阴谋的二个人急急地弹开。
凤御星发抖,紧紧地抱着狗:“皇兄来了。”
凤御夜带着一身的怒火卷杀了进来,眼里的杀气不再是阴沉的,他还以为是后宫中的勾结陷害,原来是条死狗,该死的,非杀了它不可。“来人,把那狗斩杀了。”
“不行啊。”弯弯和凤御星将白狗抱住,和她所料的,真是一个样。
“凤御星,回你的宫里去,连弯弯,放开那条死狗,关你什么事的,朕现在很生气。”那就是别逆着他。
大白狗也感染到了害怕的气息,用头磨着弯弯的脸颊,在讨好她。
弯弯不怕死地抬起头:“凤御星把这狗送给我了,我改了名字,叫小黑,你说好听吗?”
“别给朕扯这些,朕非杀了它不可,管它是黑狗还是白狗。”
弯弯缩缩脑袋:“皇上,你的孩子,不是保住了吗?”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伤心难过,必定是保住了,华妃娘娘的孩子真是可怜啊,一波不知搞几折,还是姐姐聪明,老早自已打掉,省得人家动手不知要痛心痛上几回。
“不杀了它,难消我心头之恨,来人。”
几个侍卫围在他的后面,二个公公硬是将凤御星拉走了,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看着她。
弯弯死死地抱住狗,这是她逃跑的一条生路,万万不能让它死了。他就是迁怒,小气鬼,一条狗也容不下。
凤御夜走上前,掰着她的手指,脸色难看:“连弯弯,放开手,不然连你一起杀掉。”如果不是怜惜她,早叫侍卫把她拉开了,可是他竟然不愿别的人碰她的手,真是奇怪啊,是喜欢,这种感觉就是外面传说的喜欢?他还不太懂。
弯弯圆圆的眼祈求地看着他,软声撒娇:“不要杀了它,我好喜欢它。”
“如果凤御星不是想要你保住这条狗命,他会送给你吗?”一条狗有什么好,越是喜欢越要杀了它。她居然抱得那么紧,又不见她紧紧抱过他一次。可恶,这不过是条狗,为什么要拿自已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它相比,越看是越讨厌。
“不要嘛,我好喜欢它,不要杀了。”恶人啊,竟她的二只手都抓住了:“凤御夜不要杀嘛,我亲你一下。”豁出去了。
凤御夜精神一振:“放了它,你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包话心甘情愿陪我上床。”他从来不放过可以胁迫人的条件。
可恶,但是,如果她明天能逃出去的话,答应他又何妨,说空话谁不会,女人说话不算数,这是女人的权利。
他斜眼看她:“不愿意,好,马上拉出去杀了,今晚吃狗肉。”
“不要,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还得给我几天的时间。”肖想吧,凤御夜,去死吧。
他打着拍子:“几天,朕没有耐性的。”可以放过这条死狗,迟早会杀了它,不在乎这一时,华妃,给些补偿便是了。
她伸出五根手指,让他合上四根:“只给你一天的时间。”
汗,弯弯差点跳起来:“不行,最少得三天,你精虫冲脑啊,你很多妃子啊,你可以去找我虹姐姐啊。”
他生气:“你叫朕去找你姐姐,你还是要把朕推出去,先是王东城,后是虹昭仪。”他敲敲她的脑子:“你有没有长智啊,你人头猪脑啊,你怎么这么笨啊。”
呼,痛痛啊,一点也不留情:“皇上,不要那么凶啦,我不说就是了。”
“给朕一个吻。”他嘟起嘴,闭上眼,硬是要她亲他。
天啊,弯弯的脸上飞上二抹红云,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用手指点点他的红唇,真是美得让人心族荡摇,引得她心肝卟卟直跳:“好了,亲了。”
他扁扁嘴:“你作假哦,弯弯,作假是要为罚得更严重的。”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红艳如花的唇。
弯弯缩缩肩:“不要,好多人在看。”
凤御夜漂亮的眸子一闪,冷然地说:“都下去,把这死狗拖出去。”
弯弯拉拉他的衣服:“不是死狗啦,小黑。”
“不管是什么,拉下去,别少了一根毛。”这样,她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
不知道明天如果凤御夜看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把皇宫翻转过来,或是久而久之就把她忘记了,又或者是把她抓到,汗他的惩罚是一级的邪恶,万不能让他抓到了。
他亲亲她颤栗的小脸,吐出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曼缓,修长的双手,细细地抚过她的脸蛋,抚过她的眉,她的眼,落在唇上,轻轻地扫着,低哑地说着:“弯弯,朕好喜欢你了。朕要你做朕的妃子。”
她无语,却更坚定了要出宫的信念。一旦生起了喜欢,就会有很多的事非,她不喜欢动脑,好累,而且老得快,可爱,没有什么不好,让人呵护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随便一个,都会比在后宫强,凤御夜是不错,可惜他是皇上,他有很多的女人,他是不会喜欢她长长久久的。
结果躺着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盖着他的衣服,他倒是好,小狗一样地缩在她的身边一手拿着奏章看。
真是的,明明有一张桌子在那里,干嘛要躺下来看,虽然她也喜欢躺着看书,可是他在身边,觉得怪怪的。
“醒了,要不要吃冰镇糖水。”他捏捏她的脸,水嫩嫩的真是可爱,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眸子有些迷蒙,好美。
糖水,“要,要。”睡醒了更是口干呢?
他亲手捧着一只白玉瓷碗给她:“莲子糖水,消暑气。”
弯弯闻了一口那冰镇的莲子香气:“好香好甜啊。”用玉勺喝了一口,甘甜刚好,还是冰冻的,不是皇宫,还不会有冰块呢?好好吃哦。连吃了二口,看到凤御夜唾涎的眼光,转过身子,一边吃去。
不多,别来争,男人不是不爱吃糖水的吗?
他扳过她的肩:“弯弯,别这样啊,这还是我赏给你喝的。”
他对甜食没有兴趣,只是看后宫的女人们都喜欢,他就让孙公公装了一碗,看她吃着,他也想尝尝,谁知那小气鬼竟然转过身,怕他抢,他要抢吗?哼。
弯弯想了想也是:“一小口哦。”真是好吃。
用玉勺装了小半勺送到他的唇边,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像是天经地义一样,她吃的东西,他是喜欢争。
凤御夜眼里闪着幽深的黑意,将那玉勺含进口中,甘甜的莲子糖水顺喉而下,他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莲子糖水,是因为她吗?她的唇也是甜蜜蜜的。
弯弯放开手:“你喜欢咬着玉勺,你就咬着。”双手捧着碗,一饮而尽,舒服,全身又凉又畅快。
风御夜看着她,一脸的嫌恶:“你好粗鲁。”居然捧着碗就喝。一点情调也没有。
她站起身,夕照在她的脸上,熠熠生辉,她扭动着四肢,让自已的身体醒过来:“我粗鲁,你也没有好到那里去。”骂人比女人还要厉害,那王东城小姐,必定是一辈子也会记得他,恶毒的男人。
“连弯弯。”他躺下去,看着她:“你为什么叫连弯弯啊?”为什么会偷走他的心。
“我怎么知道,其实云弯弯才好听。”她在现代就是云弯弯:“很好听是不是。”她得意地笑着。
“好听个屁,弯弯曲曲的,一听就是没好事,满肚子是弯弯曲曲的肠子。”他咕哝。
弯弯好想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明明好可爱的名字,到了他口中就成了一肚子坏水的了,归根到底,他是嫉妒,哼。他是无聊:“凤御夜,我的毒,你不是说三天之后给我解的吗?现在都第三天了。”搞定后才走,这才安心啊。苗疆的东西都是奇奇怪怪的,而且邪毒,她是害怕。
他一骨碌地坐起来,一拉她的脚,让她亲昵地半坐在他身上:“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朕就知道,你对朕动了多少情,又长了是不是,我就知道,这样也真好玩,没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你乖一点,我就让人帮你解了。”
弯弯狠狠一敲他的手:“凤御夜,传给你试试看,苗疆的毒,很奇怪的耶。”中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