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吃鱼汤,我今天让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鱼汤。”他牵着我的手,往树下走去。
看着他,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你今天大婚,做新郎。”还跑到旧情人这里来,而且还百般细心地为我准备喜欢吃的,那雨晴知道不气死了,他也许也弄不清了,糊涂了,所以他一再来看我,就是想要用他的行动来告诉他,他爱的是我,不是月亮,不是雨晴,当然,那野女人没有人会看好的,只有她才高兴得要上天。
他垂下头:“嗯,父皇他,活不过十天了。”
所以他就要大婚,然后,借助宰相和他娘的力量,皇位不成问题了,那位失踪的皇子,到现在,却还没有出现,所以,他是惟一的人选了,我倒觉得不是这样,越到紧要的关头,就越危险。
一闻到鱼汤,那浓重的腥味让我捂着领口就干吐着。
“怎么了?”煦紧张地看着我,再看看鱼,一下,脸就变得灰白:“你莫非是?御医快来诊诊她的脉。”不由分说,拉了我的手就让人把脉。天啊,我心也吓得厉害,不会真是,有了吧,月事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御医眉开眼笑:“这位小姐是有喜了,快二个月了,恭喜太子。”
恭喜,晕,要死人的他知不知道,这不是煦的孩子啊,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肌肤之亲,这是恶魔了孩子,呜,怎么忘了啊,这是件大事呢?我不是要做妈妈了,我不啊,我才那么小的。
煦的脸色阴沉着:“住口,开个落胎药,流了他。”
“不要。”我捂着肚子,煦怎么可以这样心狠,虽然不是他的孩子,可也是我的啊,他不爱这孩子也要考虑到我啊,这里医术那么落后,要是连我也一命呜呼了,那不是冤枉,况且孩子是我的,为什么他说要流就流,我的孩子啊,手摸着小肚子,像一个小生命在里面了,好神奇啊,这是一条小生命啊。
他抓住我:“小妮,这孩子不能留,这是宫中,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不要留在这里了,我要走。”他好可恶,竟然要这样对我的孩子,这是我和恶魔的,我要保护,我找不到他了,至少也留个纪念啊,呜,我会养大他的。(作者:笑死,还来个纪念品不成。)
他喝退所有的人,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小妮,你清醒一点,我是太子,以后你就是皇后了,这来历不明的野种一定要打掉。”
我瞪着他:“什么来历不明,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恶魔的,我不要做皇后了,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你就在这里,那里也不能去,我会叫人送落胎药过来的,你休想再回去了。”他像变了个人,那么阴狠得让我认不出,煦啊,你真的变了,那半卷美男误导我啊,要不我就不会一心一意跟着他来这鬼地方了。
“我要回去。”我哭喊着,坐在地上,任他怎么拉都不起来:“我恨死你了,你明明爱的是月亮,你就爱她啊。”
“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他怒吼着。
吼什么吼,我们二个还不是半斤八两,你还不是心里有人。“是,我爱他,我爱恶魔,我爱单于。”我后悔啊,其实我是喜欢他抱我在怀里骑着马迎风吹的,虽然每次他都说要教训我,可是他自个都舍不得。
“哼。”他放开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小妮,你一辈子也别想出去了,你是我的。”他用力地扯着我的衣服。
“干嘛,你放手,你想非礼我啊,放手啊。”用力的捶打着他,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的力气那么大,我的衣服都给他扯烂了。
“太子。”外面有个人恭敬地说:“吉时到了,太子妃已到了正门。”
放开我,他眼里满是伤痛,哑然地说:“小妮,我爱的不是月亮,她已经是过去了,我爱的是你,记住了吗?我不会放手的。”
呜,狐独的小院里,孤独的我,孤独地哭着。
一件衣服落在我的向丰,然后,熟悉的大手将我抱去,轻轻地拭着我的泪,我回头一看,哭得更是厉害了:“暗夜。”
“嘘,别哭。”他小声地说着:“可不能让人知道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恶魔呢?”我抽着鼻子问他。
他轻笑着,眼里似乎有很多的东西藏着,很深很深,他那半边面具有些哀瘳:“我其实不喜欢这里。”
嘎,我没有叫他喜欢啊,而且这里我也不喜欢,他没有必要不是吗?
“不用多久,我都会告诉你的。”他淡淡地说着,望着这阴阴的天空:“但是,我觉得你不适合于这皇宫里。”
“我没有说我适合,我是想出去,你帮我好不好,你不是恶魔的好朋友好兄弟吗?我告诉你,我有了他的孩子。”
他看着我,伸出手去接那满天飞舞的黄叶:“你该去找他。”
“不要。”我用力地摇头。
他倒是惊奇了:“为什么你不去找他,那你想去那里呢?”
去那里啊,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是不敢回家的了,带球跑出家,老妈不打死我才怪,但是我现在去找恶魔,不是显得我是因为孩子才这样的吗?我已经很伤他的心了,说不定现在他也娶了妻了,我去了岂不是第三者了,而且还让他们不安心的。
“那你去那里呢?我的船倒是可以让给你。”他笑着:“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你也不了解他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就是啊,要是我没有孩子的话回去还好一点,现在回去只会让他想到我是想找个人负责罢了。”不是吗?好像很多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啊。
“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自我认识他之后,我就对很多事改变了看法。”
“是啊,是啊,当开始还把我送给你,我倒是不知道,因为你是要变身狼人,所以吓跑了那么多人啊,你是不是很想成亲啊。”偷笑着,倒是有些色女不生道,还会一直想要嫁给他呢。
他抚着我的头,也笑了:“他是跟我开玩笑的。”
这二个还真是怪人呢?拿我送来送去的,看着他的面具,我忽然觉得他很怪啊,真的,好神秘啊,不像倾邪一样,一眼就能看穿:“暗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哦,你为以要带着半边面具,是不是真的很难看啊。”
“时候没有到,到了时候,我会让你看看的,在这里,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你自有人保护的。”
嘎,有人保护,谁啊,倾邪吗?不会吧,他那么忙,估计我死了他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啊,我真的好想看看呢?”
“快了。”他望着远处:“很快了。”
搞什么东东,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那个,暗夜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他点点头,天啊,我要哭了:“那你是不是偷看到了我上厕所,还是换衣服,还有泡澡,呜,我全身给你看光光了,我要你负责。”天啊,我还是一个样,说话那么顺口的:“负责就不要了,你要赔我损失费。”
他大笑着:“冯小妮,怪不得他把你当宝了,你还真是去那里都色性难改啊。”
“我改了很多了,我只是口头上占此便宜啊”无辜啊,这样也不行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我说得习惯了。“你这个忧郁美男,介不介意让我照几相半裸相啊。”我倒是变得忠良了许多,不会说上床吧,之类的了,照个相,留个纪念也很好。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而且这个秘密很大。
“你还敢乱来,我想开了,你是我要不起的,所以我放手。”是不是语言还是脑细胞有问题,怎么他说的话我都不明白的,一个一个字我知道怎么读,连在一声就脑子打结了。他放开手里的黄叶又说:“孤寂了那么久,有朋友,已是我的大幸了。”
还是不懂,不去管他了,我是有孩子的人了,天啊,未婚妈妈,我也太赶流行了吧,只希望我月事是迟来了,然后那个老家伙是老眼昏花,把脉是没有什么科学根据的,还是不要信太多,可是有他的孩子,却又不像是一件坏事情。
还有点喜滋滋的呢?我想我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了,深深地吸着气,暗夜身上淡香的味道似乎在那里闻过,这味道,似乎,似乎像是在毁城里,让大当家的抱在怀里的味道。
“有人来了,我先走。”才说完,我都没答话,他就不见了,天啊,好个神出鬼没啊。
是月妃娘娘,满脸的笑意,还着二个宫女进来了,手上都捧着一盘盘地佳肴美食。
“小妮。”她亲切地叫着,走近了我:“我听御医说你有了身孕,特地过来看看。”
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这消息那么灵通吗?那假小蜜她娘不是也知道了,天啊,这明明不是煦的,可是我马上就要陷入她们的嫉恨中去了,我的孩子啊,可怜的胎儿啊,我真的很难保住你啊,估计现在每个人都思量着要让我流产了。我以前听说流产很痛的,呜,我怕痛。
“你别听他们瞎说,没有的事。”坐好,打起精神,保护我未来的孩子,这女人那么爱慕虚荣,为了地位居然不要煦,而嫁给老头子,现在难保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产生某种铲除的心理,连我都想得到的事,她必然早就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