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矮矮的账里就放着简单的几张床,听说这已经是很好的了,男兵那边还是睡通铺的,而且还要值夜班,他还算有点人性,知道熬夜对女孩子的皮肤不好,没让女兵去巡夜的。
又闷又热啊,难过得翻来翻去都睡不着,今儿早上我还独睡在大房里呢?一下就身份暴跌到如此了,我是天生命贱吧,有福不会享,非要和恶魔作对上了,爱情啊,辛苦又甜蜜。
胡思乱想,不知想些什么,就迷糊地睡去了,直到有人大叫一声:“早床操练了。”不会吧,那么早啊,我睁开眼睛,一张母夜叉的脸就放大在眼前:“1860,,起床了不起小心老娘的杆子没情。”
妈妈哟,她的手里还真的抓着一根长长的竹板子,这下没时间来得及唾弃她的脸有多丑,腾的一声就出来,跟着她们就跑了出去。
怪不得那么想睡,天都没有亮,起那么早有全勤奖啊,我的拿去好了,我回去继续睡。
威风凌凌的娘子军们站在一边,看起来是别样风情风姿绰约的,没事都长那么高干什么?个个人高马大的,害我排在最前面最左边,想偷个懒的,估计是没戏了。
“蹲马步。”那个带头的母大虫大声地叫着。
蹲马步,不用想了,百分百是恶魔带出来的,老是这一套,蹲久了脚很疼的耶,可是她手里的竹板子舞得作响,那绝对是用来打人的我可不想挨皮肉之痛,照着她的话蹲。
幸好,以前恶魔罚过我,现在还有点像模像样的。在她没注意的进候,还可以偷个小懒。
“大家听好了,今天雨郡主会来巡视,大家得表现好一点,谁要是惹了她不高兴,她可是狠心的主,非把你们丢到军妓处不可。”
又是妓啊,其实我觉得还好啦,只是可能她们想不开,人家徐如花老鸨还不是开得兴旺,而且也不用军训的。
“你,站好一点。”竹板子狠狠地往我的脚睛一啪,痛得我差点没摔下去,呜,想得太入神了,我的脚都自动地站了起来,重样报站好,又骂骂咧咧,死母大虫,现在你威风,到我嫁了煦之后,看我不把你治成人肉叉烧包的,狗都不给,喂狼去。呜,好痛啊。
接着就是跑步,一圈圈下来,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啊,现代也有军训的,我也不是养在家里的娇滴滴的大小姐,要不我早就昏了。
“吃饭。”一声令下,原本还有些气质的娘子军们,饿鬼投胎地往一边涌了去,急什么急啊,总不会没饭吃的,当兵还敢饿着我了不成。小心我不干了,等人散了我才慢悠悠地渡上去,可是一干二净三清光的菜盆和饭盆,居然连汤也不剩。
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泪水差点没有涌出来:“我当兵竟然当到这个份上了,我要吃饭啊。”我不平地大叫着。
“没有就没得吃了,谁让你手脚慢啊,姑娘,在军营,可不是来享爱的。”母大虫端着大盘的饭菜边吃边说。
妈的,吃那么多,小心肥死你,不过我肚子饿啊:“大虫、、”
“你叫我什么?”血盆大口靠近,不要来吓我脆弱的神经啊,恶魔的眼光不是盖的,这个母大虫吃饭一脸都是饭粒的,这也能让他挑出来做个管理员,绝了。
“我,我不知道叫你什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要因为一声大虫就连我的午也取消了,我现在肚子在闹革命啊。
“我是徐如梦执教,以后就叫我徐娘。”
徐娘,嗯,我怎么好像觉得肚子并不是那么饿了,幸好没吃,要不准吐了出来,徐如梦,还徐如花呢?二个牛头不对马嘴的人,还如梦如花,我还西施转世,九天玄女下凡呢?她也不怕人家笑死的,徐娘,徐娘,恶。
“吃饭。”一只大碗放在我的面前,真的是饭耶,谁那么好心啊,还是上好的白米大饭,原来军营里也是有好人的。
我感激啊,抬起头:“谢谢你啊,徐娘。”名字顺耳多了。
“我才不会给你吃呢,是她给的。”徐娘百忙中吃饭要说话,还要空出一只手来指着,神功啊。
那假小蜜冲我挤挤眼,指了指她身边的煦。
我就知道,我的煦不会让我饿着的,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知道无没饭吃,就送来了。煦,我爱死你了,虽然辛苦,不过我心甘如饴啊。
饭的下面,满满全是菜,还有一只大鸡腿,感动得我差点没流下泪来,在众从吞口水的声音中,吃着我的爱心大餐。
“都起来。”一声大喝,差点让我的鸡腿掉了下来。
又是恶魔,他又想干什么啊?想操死人吗?饭也不让人好好吃的,饭吃不吃无所谓了,反正我一向不爱吃饭的,不过这鸡腿真的很好吃,又香又滑的,吃了一半让我放了简直是要命,不管了,拿着鸡脚就站在人群后,边吃边听他讲吧!估计也是没什么营养的话。
“从今天开始,女军和男军一起训练杀敌,三天之后,三帅亲自一个一个查验。”这样那冯小妮也偷不了懒,他身子高大,一眼就将下面的看到底,死冯小妮低着头在干嘛,他讲话当放屁吗?
“好吃吗?”一个声音轻轻地问。
“好啊,这是我的煦做的爱心鸡腿,当然好吃了。”连骨头也咬上二口,舔舔手指回味十足。
“好,你犯了二条军法,集训吃东西,私通男人。”有点冷,有点轻的声音在头顶。
一个抬头,呜,天啊,差点没让我的脑袋撞痛,揉着头痛叫:“你下巴是铁做的啊,那么硬,痛死了。”有点心惊惊啊,什么时候,连他靠那么近也不知道。
刚才他还问我好不好吃来着,这个大老奸,分明就是来抓我的。吞吞口水往后退二步:“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不会让他给抓到。人家煦都千方百计地让左转右转,终于将爱心大餐送到我的手上,我就那么不小心让他抓到了呢?是不是有人出卖我,哼,她们是妒忌啊。(作者:貌似只经过二个人的手,还千转万转的。)
“下次。”他一把拎起我的衣领:“军法处置。”
“救命啊,他要杀人灭口了,母大虫,徐娘,救命啊。”脚踩不到地的感觉好没有扎实感,她们那哀怜的眼光让我明白了,军法绝对是个可怕的事,我怎么那时没有问清楚什么样的处罚呢?
“你想要干什么?”我用也不费力地挣扎,意思意思地叫着。反正无论如何,我也挣扎不过他,何必白白浪费力气,只是将满手的油渍往他的衣服上抹去,报报小仇,心里哀叫,又不知他要怎么报复了,就会抓人的小辫子,也不知在我的身边埋伏了多少个暗线,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来惩罚。
这次他又会惩罚什么啊?反正我是烂泥糊不上墙,他要罚我也任他了,连我的煦都帮不了,你说我还有什么法子。
他将她拎到后勤处,重重地放下她,叫他怎么办啊,打她吗?舍不得,罚她吗?还是舍不得,她以为军法就是体力罚吗?她以为他很有空吗?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去那里,那些女人都不是一般娇滴滴的,她不是连饭也没得吃,而她却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还和五皇子牵牵连连的。
“请问一下,军法处置有那几种啊,从小的说起好了。”太重的,我怕我会承受不了,心脏在某些时候,可能会弱一些。
“集训吃东西,重大三十大板,私通男人,切了双脚。”他敝了我一眼。
妈妈哟,一跳三尺高,天啊,三十大板不就能让屁股开花了,私通男人,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啦,不过是碗饭,也叫私通,那他玩弄定若城的女人,不就可以鞭尸了,那个切什么的,略过不听,要是真的,我先一头撞死先。
吞吞口水:“我没有私通,你的私通定义定得太无情了,同碗饭就想冠我一个罪名。”打死也不依。
“军令如山。”他冷冷地说。
“呵呵,还不是你说的,我们那么熟了,打个折了,你当什么也没看见好不好。”讨好的笑一笑,不是不切实际的,他要是敢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我还至于让他拎到这来吗?我又不是没有脚,不会走路。
叹口气,闭上眼睛:“好来吧,我知道,你肖想我很久了。”这里还没有床的,我的第一次就那么惨吗?
他不知是该气该笑,这算是她的聪明吗?如果是另外一个人呢?一肚子的气弊在他心里:“冯小妮,从今天开始,到伙房里去服役一个月。”这样她就不会饿着肚子了,而煦也休想用什么来讨好她,他会让他很忙很忙的,忙得没有时间去纠纠缠,冯小妮是他先看上的,任何一个人也休想来抢夺她。
偷偷睁开一只眼,咦,他脸色那么臭,伙房,好像也不错啊,至少想吃什么还有什么吃的,只是他一直不是想和她那个那个的吗?她都说出口了,他还假仙,是看不起她是吧,伙房,不错,她有的是机会整得他上吐下泄的。
“怎么?”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摸上她的脸,享爱手心柔滑的触感,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捉狭:“你是想勾引本大帅吗?本大帅倒是不介意你晚上过来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