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却捂着鼻子闪躲:“我不要,好臭的羊腥味。”
这一下,白玉棠真的无奈了,自个吃了,再一把封住她的嘴,施个巧劲压在床上。
“不行啦。”依依反抗着:“你身上的味道好臭。”
小白使劲地闻了闻:“没有啊,依依,你就脑子里不要把我当羊妖嘛,我小白不好吗?”
好是很好,很帅,可是,还是妖啊。
白玉棠又吻住了她的唇,有些东西滑下了她的喉咙。
“小白你给我吃什么,一会我踹死你,你头也没有洗,什么脏东西都吃,你不怕拉肚子,我怕啊。”
他亲亲她艳红的唇:“依依小心肝,你在怕吗?”
“怕,什么是怕。”她像是猫一样,只差没有跳起来:“谁怕了,不过小白,我得先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与众不同先。”说到底,还是怕。
她妆成男人,白玉棠一手抱着她的腰上青楼,这暧昧的一幕,让谁看了谁也会张口结舌。
叫了十几个姑娘,排排站着。
白玉棠不忍看,难过地垂下头:“依依,你选吧,你选谁,我都认了。”
她觉得自已像是糟蹋白玉棠一样,为什么看一个,一个就不顺眼,一口气上来,牙痛得要命。
无论是谁和白玉棠,她都觉得心痛痛的。
而且白玉棠还像小姑娘一样,垂着头在那里等死一般。
也不看看,这里可是他的天堂啊,也不看看,这里的姑娘有一半是他上过的。
人家还很热情地送水果,送酒楼。
她就阴谲地一边看着,一边吃着白玉棠某位床友送上来的花生米。
小白一看她这样,没敢出声,这些都是过过往往的,可是他傻傻地又带着她来这里了。
好烦燥啊,依依一拍桌子。
白玉棠可怜兮兮抬起头,迷蒙蒙的眸子看着:“谁,谁?”
“我。”依依咬着唇,想哭:“该死的你们夺了我的身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的心你们也要呢?我竟然舍不得对你下手,你把我的毒还给我,我找男人去。”
白玉棠一跳三尺远:“不还不还的。顶多只能二个人,再传也没有用了。”
“可是我不要你死,我又不要你和别的女人,怎么办啊?”
看着依依如此,白玉棠心里暖流阵阵:“依依,小心肝啊,你别烦啊,你一烦我就想爆炸,我把羊角露出来让你看看。或者,你要不要喝羊奶了,来试试看。”色心不改地瞧着自个的胸脯。
依依一拳打过去:“你是公羊啊,有羊奶?”
“叫母的要不要。”
“不要,你去吃草吧,我想看羊吃草。”心情不好就虐他,都是他的错。
白玉棠轻叹着气:“依依,别烦了,我带你去平王府好不好,现在就去,去找地母石。”
“真的。一定要将毒压住哦。”终于找到了一些心里的平静。
白玉棠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依依,我爱你啊,我不舍得让你做寡妇。”
“去,我又没有嫁你。”
“可是,我们上过床啊。”
“你少给我扮天真了,跟你上过床的人,多得我比我头发还多,那你岂不是一个一个娶回去。”
“她们不算啦,我就要你一个,依依。”他是真的,就想要她一样。
几百年以为,他都不知道自已寻找的是什么?
一直,他就喜女色,无女不欢。
可是,遇上了依依,这小没良心的,一亲她,就沾上瘾了,早知就放在山洞里头做压寨夫人好了,如今是丢了心,还甘愿做个小奴隶。
往往会为了她的随口一句话,感动得想流泪。
他觉得自已才是真正的可怜,依依只喜欢他的外表,而且,还嫌弃他是羊妖。
越想越难过啊,他不走了。
依依硬拉了一会才说:“你发什么神经啊,半夜三更在这里打桩,不是快点去平王府吗?”
“依依,一去哪里,你又不理我了,你会跟道剑天枫那些臭道士一起。”
她扣着他的五指,十指纠缠着:“不会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