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怎么不查个究竟呢?
低眉流光2018-09-03 16:073,293

  啊,皇兄真是英明啊,不过当然不能说穿了,他大眼一转:“好看吧!我也觉得好高深啊?”看不懂、、、、。

  “怎会破了?”他刚才还宝贝着,这字对他很重要吗?

  说到这个,他就有气了:“皇兄,这全怪四哥,他找个叫什么晚儿的人,居然把我的字给扯了,还说我没事就弄这些风花雪月的。”他以为他想吗?这不上上头的皇兄逼着吗?

  楚天含着一口茶,喷了出来,正好印在那字上,罗公公也忍住笑意,恭敬地送上毛巾让他拭口。

  “皇兄,我的字啊。”他哀叫一声,拿地手上,心疼地用衣服拭着上面的水渍。

  “即然是你写的,你再写一个不就了得了,我看你是越来越退步,越写是越糟糕,连字都要瞧不出什么来了。”他也忍住笑,这经老四不是和他在唱对台戏吗?明知他想让十四像个诗人般,什么风花雪月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就动了肝火,了不得,是他太不关心二个弟弟了吗?很快他脸上又恢复了冷然:“十四,别以为皇兄是好嘘弄的,只退不进我可饶不了你。”玉宇昂轩的十四也十八岁了,刚才为那女子那般失了仪态,莫不是动了心,是该为他配上一门亲事了,只是那女人,也得好好查一查,能进出他这月色楼,想必也非是一般的女子了。能让十四弟这般失态,他怎么不查个究竟呢?

  哥哥这几天,真的变得好憔悴啊,病得很厉害,让她无法再去月色楼,只得将每天要做的,托了那前来接她的人,让他们回去跟安雪儿交待,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她不知道,月色楼那边,找她都快把月色楼都拆了。

  “哥哥,你喝点水吧!”端着温热的水,她半跪在他的床前,一摸他的额,烫得很啊,这青草茶之类的是不可能降烧的了,得去请大夫啊。

  他干裂的唇抿了抿喝了些进去:“晚儿,没事,别担心。”

  “不行啊,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我去请大夫抓药。”发烧可不是小事,毛巾都不知换了多少了就是退不下来。病来如山倒就是这个意思了。

  “没事,哥哥睡会就好了。”他脸红红地合了上眼。

  晚歌的泪又流了出来:“哥哥,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已呢?我都知道了,你每天夜里都在叫向姬的名字,哥哥,她已经回去了,不要再这样苦着自已了,你还有我啊,你不是说要照顾我的吗?为什么你不想开一点呢?”哥哥的病是相思病啊,心里一煎熬,就一病不起了,心病还须心药医,那些不过是俗物,治根不治本。

  他头朝里面,什么也不想说,晚歌站了起来,擦擦泪:“我去抓药。”

  “大夫,我哥哥生病了,发烧烫得厉害,麻烦你帮我抓点药好不好。”她恳求地说着。

  “好,小姐请稍等一会。”那大夫熟手地抓着药,包好:“十两银子。”

  啊,银子,她只有一些碎银,全取了出来:“大夫,我只有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我等会送过来。”

  那和善的大夫一听,脸马上黑了起来:“没钱,你还抓什么药,去去去,小心我让人把你丢出去,瞎凑闹。”

  “大夫,真的,我哥哥病得很重,我会给你送钱过来的。”她死抓着桌沿不肯走。

  那大夫看她二眼,挑起了眉:“我看你也长得不错,你倒是说说,你是那户人家啊?”

  向家,这是一个污辱,可是病床上的哥哥,等不得,她咬咬牙:“向家,宰相府。”

  “哦,宰相府不是有专门的大夫吗?岂用来抓药?”

  “我只是向府的一个下人。”挺起背,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哼,一个下人还想用向府的名义来抓药,你倒是胆大,二子,把她轰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的。”他黑着脸挥挥手。

  一个高大的男子就拉住她的手往外面猛地一推,差点她就摔到地上了,手腕痛得她几乎要流下泪来,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贪财奴。

  “哎哟,那个不长眼睛的撞到我。”一声清喝声响起,然后就是兴奋的声音:“姐姐,我又找到你了,啊,姐姐,你又哭了。”楚向风低下头看着她。

  泪水想忍也忍不住了,她扑在他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心里实在有太多的压力要承受了。

  楚向风惊呆了,可是却更是心疼:“姐姐别哭,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找他们算账去。”他扶好她,小心地拭着她的泪,像是怕碰伤她一样。

  她抬起头,泪水洗过的眸子更加清亮:“我哥哥病了,我要抓药。”

  “这小事,交给我就行,我们一起进去。”他扶着她再次踏了进来,一身尊贵而华美的衣服让那势利的大夫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公子,有什么需要的。”

  他抬起头,不屑地看着他们:“刚才个,我姐姐来买药,是不是你们把她推出去的?本公子就把你的药店买了,你就滚出去。”

  晚歌拉拉他的衣服:“别这样,我只是想先赊个账的,先回去煎药给哥哥。”

  楚向风收起他的王者之色:“还不快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药包一包。”从袖出拿出一个金元宝狠狠放在桌上:“这些足够了,以后我姐姐来,再敢这样对她,我饶不了你们。”

  是他无意中,一举一动中那种威势让大夫和小二都吓着了,急忙中又包了几包药给晚歌:“三碗水煎成一碗,三贴下去就会退热。”

  她伸手去接,那滑落的衣袖,白玉般的手腕,那红红的抓伤让楚向风又叫了出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捧着她的手,他的心莫名地疼着,这个明明是又小又坚强的女子,却要求他叫她姐姐,可她的娇弱,让他多想保护她。

  晚歌抽回手,朝他一笑,那眼中还有些泪意,看得他迷糊了眼。

  “没事,我不疼,谢谢你,向风,我先回去煎药了,今天赠药之恩,来日定当回报。”

  直到她走了一会了,楚向风才回过神来,追了出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喊:“姐姐,姐姐,你叫什么啊?”

  “晚歌。”清脆的声音传来。

  晚歌,好听,他念着这个名字,心里甜丝丝的,溢满了幸福和开心,这个名字,多好听啊,晚上唱歌,萦绕不绝清远悠长着呢?

  晚歌好不容易煎好了药,让哥哥服下,还没来得及去将那药坛洗洗,门就让人轻轻打开了,那绣工精细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冷淡地开口:“贺兰表少爷,请不你要再到小院中来了,要是向夫人知道了,晚歌又少不得背上难听的名字。”越过他,取来水放在坛子里。

  “晚儿。”他蹲下来:“苦了你了,你都清瘦了不少,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离我远一点就是帮忙了。”老是碍住她做事的。

  贺兰淳的脸上一丝难过,很快就消失,从衣袖中取出银子就塞在晚歌的手心里:“我知道,你抓药要很多银子的,这个拿着,能用得着的。”他觉得,这是他能够帮到她的。

  晚歌寒起脸,将手心里的银子一扔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你走。”

  她的发怒,让贺兰淳吞了吞口水:“晚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拜托,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不会伸手向向家要钱的。”

  “说得好。”一声清冷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向夫人一脸的笑中带着威仪和不善:“晚歌当真是有骨气啊,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还不回主屋里给琳儿解闷儿去,这是你来的地方吗?”

  贺兰淳低下头,怯然地说:“是,姨娘。”也不敢多看一眼晚歌就离开。

  “向夫人。”晚歌的手抓紧了药坛,双眼清亮地看着她。

  向夫人一笑,径自坐在梧桐树下的木桩上:“晚歌,最近晚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是的。”她据实地说,不知道这向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吃了药,好多了。”

  “是吗?晚歌啊,你住在向府里,打小就没有父母教,有些事,我做长辈的也不太好开口,可是败坏声誉的事我可不能不管了。”那盯着晚歌的眼神,有丝不怀好意。

  晚歌用力地擦着坛子,闷然地说:“晚歌自问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吗?也许别人看错了,听说昨儿个,你在大街上抱着个男人哭,而且这几天西门的守门说你几乎每天都出去,要不就有顶大轿子在门口等,晚歌啊,我向府可不比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啊,要是出点批漏,就让别人看了笑话去,你懂吗?”

  晚歌心里笑着:“我懂,向夫人,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晚歌还要去照顾哥哥。”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她向来是直接的人。

  “晚歌,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即然你也知道,我也不必和你绕着圈子说了,向府林管家有个侄子,年方二十了,去年娶了个妻子,可过门没多久就暴病死了,他那侄子我也见过了,家里不错,总比那些长工来得要好,虽说是二娶了,可进门也算是个正妻,做大房,也不会委屈了你。”

继续阅读:第23章 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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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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