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边的动静,王鹤尘立马起身走了过来。
“从来没见过连杯水都不会端的笨女人。”
说着赶紧拉着我的手走到隔壁的洗手间里把手放到冷水上冲,一阵冰凉传来,手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活该,自作自受,自己冲三分钟。”
说完放开我的手走了出去。
“恶魔果然没良心,竟然就这样走了,可恶!”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不禁骂了起来。
就在我低头看着冲冷水的手时,耳边听到一句话。
“可以了,拿纸把没有烫的周围擦干,然后过来书房。”
原来是王鹤尘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多了一支药膏。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自己拿药,有点出乎意料。
关上手龙头,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了书房。
“过来,坐下。”
刚一坐下,烫伤的手被他拉了过去,本能得想收回来,“不想痛死,就不要动。”
说完直接打开药膏的盖子,将药轻轻涂在我手上。
看着眼前认真的男人,心中突然有一丝不解涌出来,他没必要这样啊,他是一个恶魔,他肯定是故意这样做的,想要给个甜枣给我,先是给我股份,再是晓之以情,呵呵,王鹤尘打得一手好算盘!
“要是疼,就忍着,我不想大晚上从这里传出女人的乱叫。”
我想着的同时,王鹤尘并没有抬头,他依然认真的在为我涂药。
虽然刚开始有点疼,但在他轻轻的涂抹中好像疼痛倒是减轻了不少,看着眼前认真的男人,心中那恨意竟然淡下去了一点。
不行,不能被他的骗过去!
“我可没有那么矫情。”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怕自己被他虚伪的做法骗过去,然后回了一句。
“好了,明天这个手不用碰水,这几天不用做饭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王鹤尘放开我的手,将药膏盖上,然后走回到电脑桌前,坐了回去,继续埋头看文件。
“这算工伤吧,怎么也得来点补偿吧。”
眼睛盯着那个一回座位就埋头工作的人,我有些愤愤然地说道。
“哦?想要什么补偿?自己坑自己,你怎么还好意思要补偿。”
王鹤尘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我玩味得说道。
“这个嘛,反正就是工伤,伺候你的你不补偿谁补偿,暂时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我故作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先要一个人情来,以后总会用得到。
“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作数。”
把玩着手里的笔,看了我一眼说到。
三天!?
本来还想要个人情以后用,三天时间这么短怎么够!
心里愤愤地想着,脸也不由地皱了起来。
看着我皱着眉思考的样子,“怎么?有意见?”王鹤尘接着说道。
“既然都这么说了,要是说有意见,等下连三天时间都没有。”
心里嘀咕了下,然后不甘心的回答道:“行,三天就三天,不许反悔!”
我索性赶紧应了下来,不然等下什么都捞不到。
“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看着扔下一句就继续低头工作的男人,心里真想上去来上两脚。
“恶魔果然是恶魔……”
我轻说了一句,然后愤愤然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躺在床上一会困意便袭来了,忍着困意,我起身进洗澡间简单冲洗了下,小心地护着烫伤的手,还好没有湿掉。
回到床上,抬手看了看涂了一层药膏的手,此刻没有了那种疼痛,只剩下一片清凉。
将思绪挥掉,本来早就困倦了,此刻关上了灯,便马上能入睡了。
想到今天一天的经历,我仿佛处于梦境之中,前几天的小心翼翼,今晚和萧辰逸的温存,刚才和王鹤尘的你来我往,让我既高兴又忧心。
一夜好梦,当我在定时的闹钟响起时,被闹醒了过来,关掉闹钟,躺在被上的手已经没那么红肿了。
刚想起床做早餐,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这几天不用做饭了,就没有着急起床。
但是已经饿了的肚子叫了起来,想了想还是起床洗漱。
我刚下楼梯,便看到客厅的餐桌上整齐摆放的两份早餐。
“这么早就订了外卖?”
是王伯还是?
我疑惑的走了过去,听到厨房的声响,便往厨房走去,只见王鹤尘卷起袖子再煎早餐蛋。
他的动作娴熟,完全不像一个厨房新手,过了一回儿,蛋起锅了,卖像非常不错。
王鹤尘端着两份蛋,转身走了出来,看到我愣愣地站在门口,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傲娇的很。
这个男人吃错药了,竟然亲自下厨?
我跟着他走到餐桌前,仔细看了看桌上的早餐,卖像都很不错的样子。
“都是你做的?”
我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
“你不是都看到了。”
王鹤尘冷酷的回了一句,然后自己坐了下来,吃起了早餐。
“得瑟。”
我在心里默念了两个字,然后也大方的坐下来吃了起来。
“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给个赞!”
吃了一口,心里忍不住给了一个结果。
但又甩了甩头,将那些思绪甩掉,安静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安安静静地氛围中吃完早餐,没有多余地话说,连头都不曾抬过,都好像对方不存在一样,但却不觉得尴尬,心中竟然有一丝自然而然流淌而过。
“吃完收拾干净。”
听到一句话飘来,然后只见那个男人吃完就起身离开,留下一个玩味得笑容。
“我是有公伤在身的,不方便动手。”
看着离开的男人,忍不住回了一句。
“要饿死还是要收拾自己选择,收拾完上来书房。”
男人说完便直接转身上了楼,没有多看我一眼。
“好,我忍,不就收个碗筷。”
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心中不由愤怒起来。
我趁着王鹤尘上去的机会,才知道王伯竟然真的不在了,这才想起昨天下午王鹤尘说让王伯回家休息了一阵子,这个男人打的心思还真是奇特,难道他是小孩子嘛,用这种伎俩整治我?
王伯不在,我不能指望王鹤尘下来收拾碗筷,所以还是将所以碗筷收进洗碗机里洗好收纳起来,然后上了楼。
果然推开门,王鹤尘阴沉个脸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说说你和慕轩靳的事……”
然来是秋后算账来着。
“慕衙内?你说的是哪件事?”
我故意装傻,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