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过头来,看到身后的那个人,她的脸上产生了一丝希望。那个人不是别人,正式将女巫之位传递给她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带着一丝怜悯,打量着着梦那张充满绝望的脸庞。
梦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女人,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救救长政吧,只要能够把长政从噩梦之中唤醒,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她开口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就算我也没有办法把人从梦魇的梦境中唤醒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梦才直到部落所信奉的神兽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一只梦魇,专门带给人噩梦的梦魇。
面对梦苦苦哀求的样子,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看在你对那个男人如此地痴情的份上,我就教给你一个方法。”
梦听说男人有方法,马上睁大双眼,等待着男人讲方法说出来。
女人想了一下,严肃的说道:“你听着,想要让你的男人从噩梦之中脱离出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能够将人类梦境吞噬的食梦貘。”
食梦貘这种生物和梦魇一样,都能够操纵梦境。只不过,他们之间不同的地方在于,梦魇是一心为了让人类陷入到永恒的噩梦之中,而食梦貘则是将人类所产生的噩梦完全吞吃掉。
就在这个时候,梦姐忽然中断了她的故事。我站在原地,看着梦姐呆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神采。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冷漠现在还处在重伤昏迷的情况下,在这种时候,只能依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了。
我看向一旁的食梦貘,发现它现在和梦姐的状态一样,就像是在一瞬间被人施加了魔法,变成了石块一样。
我伸出手摸了摸梦姐的胳膊,一阵冰冷的触感传到了我的手上。我的心中感觉到一阵不妙,梦姐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人没有丝毫差别,让我不由得心中一阵震惊。
虽然如此,但是我仍然能够感觉到,梦姐还活着。她的身体上虽然没有一丝生命特征,但她的灵魂仍然没有离开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洞穴外面传来:“雨轩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们很久了。”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是小玲的声音。在我们一开始就进入到这个世界中的时候,我和小玲他们就失散了。小玲的实力虽然很强,但心智却只还是一个小孩子,让我的心中仍然对她充满了担忧。
小玲从洞外快速跑到了我的身边,扑倒了我的怀中:“雨轩姐姐,小玲终于找到你了。”
我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小玲,你是怎样知道我在这洞穴里面的?”
我在这里的事情,应该只有我,梦姐还有外面的那只龙龟知道。梦姐和我一直都在洞穴里面,那么把这些事情告诉他的应该就是那只龙龟了。
小玲一边笑着,一遍开口对我说道:“没错,正是外面的那只大乌龟告诉我你在这里面的。冷漠哥哥也醒了过来,只不过大乌龟说他现在的身体还需要修养,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点了了点头,冷漠能够醒过来,说明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了。看样子,那只龙龟看到山谷中的白雾已经消失,兑现了它的承诺,拿出精魄给冷漠疗伤了。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开口问道:“既然冷漠已经没事了,你为什么不在那里等着我们回去,还要跑到洞穴里面来找我?”
小玲看了一眼旁边仿佛陷入到石化状态之中的梦姐,开口对我说道:“小玲进来这里是为了告诉雨轩姐姐一件事情,有关在那边的那位姐姐的事情。”
听到小玲提到梦姐,我的心情瞬间变得低沉下去。梦姐刚刚还在向我讲述曾经的往事,现在却忽然之间变成了这幅模样,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玲察觉到了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她拉住我的手,安慰我说道:“雨轩姐姐,你和那位姐姐的关系是不是很好。你放心好了,小玲给你带来的并不是一个坏消息哦。”
我马上把目光转向小玲,开口问道:“小玲,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情?”
小玲嘟了嘟小嘴,有些不满的说道:“雨轩姐姐什么时候能这样关心我就好了。”
看到小玲有些委屈的表情,我连忙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玲在姐姐心中也一样重要。如果小玲遇到了危险,姐姐一定也会像现在这样着急的。”
听到我这样说,小玲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她睁大眼睛打量着我,开口对我说道:“姐姐,是这样的,那边的姐姐变成这样是因为一个诅咒。只要你能够将诅咒接触,姐姐自然就能恢复过来。”
听到梦姐有救了,我着急的开口问道:“怎么做才能够帮助梦姐解除诅咒?”
小玲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太过着急:“在来这里之前,有一个人偷偷告诉过小玲,想要解除那位姐姐的诅咒,就必须要回到当年的那段时间之中,亲身经历那位姐姐所经历的事情,然后将整个历史改写。”
小玲的话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够重新回到过去的时间之中?而且,就算我成功的回到过去,又要怎样做才能够将历史改变?
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如果我像这样随意的就将历史改写,那么会不会引发其他的后果呢?要知道,历史的车轮是从来都不能逆向转动的,妄图改写历史的人全都化为历史长河中的一滴微不足道的水滴。
我站在原地,心中波涛汹涌。我想要将梦姐就回来,解除困扰着她的诅咒。但是,如果我前去改写历史的轨道,会不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后果呢?
我看着梦姐像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