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的窗帘,随着吹佛入室的晚风微微摇曳。
没有开灯的室内,昏暗的一片,剩下女人虚软的呼吸和男人事后的粗喘。
黑暗之中,花火火被男人宛如使用后丢弃的破娃娃一般推开,她悄悄地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
从新婚夜到现在,他们结婚两个月,他每次都是在黑暗里狠狠地折磨着她。
事后,他就会无情地推开她。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他给她的感觉,仿佛在他的心里,她连妓女都不如!
“骁……”她伸起手去拉他的手。
“别碰我!”他甩开了她的手,转头看着她。
在黑暗中,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厌恶和冷漠,甚至是恨……
“骁……以前你说过我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她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失落地低下头。
那年,她救他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许久,闭着眼睛跟她说,她的手很柔软很温暖。
“低头嘀咕什么,有什么话你大可大声地跟我说,我看着你假装柔弱胆小的模样我就觉得恶心,你要是真胆小柔弱你就不会怂恿爷爷以性命要挟,逼我娶你了!”
“我没有……”她抬眸看着黑暗中他挺拔的身影,喑哑着声音,压抑着哭声,缓缓地再一次无力地解释,“我没有怂恿爷爷逼你,我甚至跟爸爸说过我不要逼你跟我结婚的,可是……”
“你要是不想逼我,那你可以逃婚啊!花火火!你甚至可以去死啊!而不是拉着我一起堕入这段婚姻的坟墓。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得意,等爷爷的身体好了,我就会马上跟你离婚!”
花火火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指甲刺入了细嫩的掌心,疼却远不及心尖上的伤口。
在他的眼里,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埋葬他幸福的坟墓。
“我到底有哪儿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花火火坐在床上,浑身蜷缩成团,无声地流泪。
这段婚姻里,她爱得深,也爱得累。
然而从她十岁那年将他从水里救起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花火火这辈子非他烈骁不可。
这辈子,她爱他,注定了至死方休……
烈骁冷漠地转身往外走,“说真的,我以前并不讨厌你。只是,我喜欢的人是想容,你不会明白她对于我来说代表着什么。你只要知道,这辈子,我死都不会爱上你!”
“可是,我爱你……”
“你不配!”他的声音,冷漠低沉。
门“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一如他烈大少的冷酷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