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但郁烟没有说出来，而是平静地坐在那里，手指捏成了拳头。
助理见状，声色染了凉意：“郁小姐，别忘了你有今天是因为什么，靳家才是您的倚靠，靳先生才是那个对你最好的人，你别太自以为是就把不靳先生不放在眼底。”
“靳远周对我好？”
助理嗤笑：“难道周家对你更好？”
说着，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递给郁烟，而不是咖啡，应该靳远周也跟他们说过，不给郁烟喝那些对精神有所影响的东西。
可是郁烟正在气头上，她是想利用周绍霆捅靳远周一刀，却早就被他察觉，还反擦了周家一刀。
东西是她给周绍霆的。
这口气她无法咽下去。
脸色铁青，当助理端着牛奶过来的时候，郁烟想也不想就挥开了：“走开！”
哐当。
助理手上打了滑，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从跟着靳远周开始，也没受过这样的气，脸上也有些不太好看了，依旧说：“郁小姐请息怒，靳先生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什么息怒？”他话音刚落，会客室门口便有一道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
靳远周走了进来，瞥着地上散落的玻璃渣以及那摊牛奶渍。
助理道：“靳先生，是我说话不当惹了郁小姐生气了。”
“你说了什么？”靳先生依旧那副高深莫测的神色，唇角却始终弥漫着不经意的薄笑：“说来听听？”
“我说……郁小姐这么急切地来找靳先生要个说法，难道更希望被警局带走的人是靳先生。”
“哦，那郁小姐怎么作答？”
助理面不改色：“郁小姐没有作答。”
靳远周眼神又晦涩了两分，对助理说：“惹了阿烟生气，你该道个歉。”
“对不起，郁小姐。”助理恭恭敬敬地说着，对靳远周的命令没有丝毫的违背，郁烟不吭声，就这么看着两人，靳远周笑了笑：“看来阿烟不满意你的道歉方式。”
啪--
助理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泛起鲜红的手掌印。
靳远周问：“阿烟，你满意了？”
郁烟抿紧唇，未发一言。
靳远周扭头：“看来阿烟还不满意，继续。”
“是。”
助理高高扬手就要继续扇自己巴掌，郁烟瞳孔微缩：“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想怎么样？”
靳远周看向助理：“你先出去，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我和阿烟说说话。”
助理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郁烟。
“是的，靳先生。”
助理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会客厅和外面立刻成了隔绝着的两个世界，郁烟攥着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我和周绍霆……”
“我很不喜欢你和这个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靳远周乍然出声打断她的问询，低音浸着冷意：“阿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背叛？
原来她做这些事情就成了背叛，他和姜婉高调秀爱就是理所应当。
郁烟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挪开视线看向窗外的景致，这里是靳氏大厦十七楼，外面的风景很好，能看到江城第一个建筑索菲铁塔，还能看到长江大桥……
双手略带颤抖的拉开了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