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野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眼神像要杀人一样:“钟琳童,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么,还有更过分的呢!”话落,我一把抓住钟瑜安的头发,用力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她一时闪躲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下,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个手指印。
“你,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我?!”反应过来后,她拽住我的头发,用长长的指甲撕扯我的衣服和脖子。
我没有反抗,就势扯着她倒在地上开。
媒体听到动静立刻蜂拥而至,咔咔一阵狂拍,宾客也全都围了过来。
我坐在地上,装出一副艰难站起的样子,指着钟瑜安说:“瑜安,我把你当成是我的妹妹,如今我已经怀孕了,你却还想让我流产,你怎么做得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动手推我的,我的脸现在还是红的。”
刚刚我那一巴掌着实力气不小,所以五个红引还在脸上,我心里冷笑,这一巴掌还是轻的。
“难道你不该打吗,光天化日之下出双入对不该打吗?”
我想到昔日种种,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你从小就喜欢要我的东西,我总是让给你,可是你连他都要,你有没有礼义廉耻?”
郑泽野走在我身边,压低声音对我说:“钟琳童,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对着他讽刺一笑,大声说:“郑泽野,你不用威胁我,我的孩子不会要你一分抚养费,我也会告诉他,他的父亲不但出轨,还和小三一起陷害他妈妈。”
见记者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我心里暗暗一笑,钟瑜安,现如今不知道你是不是还笑的出来!
趁着记者围住郑泽野的瞬间,我抽身出了宴会的大门,下了电梯就看到外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穆天骆,他拿起外套扔给我。
我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脖子的几条血痕,默默地把衣服穿上,跟着他出了门。
这条路去别墅要上高速,穆天骆把窗台打开,冷风飕飕地吹进来,我只穿了一件轻薄的晚礼服,虽然披了一件外套,但还是很冷,这座城市常年都是湿冷的让人难以忍受,夜晚更是如此。
我用外套把自己裹在一起,鼻子更是通红,却不想低头让他把窗台关上。
到家的时候我有些发抖,我知道穆天骆不是没有看到,他是故意折磨我,他把我送到别墅楼下,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我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洗个热水澡,再给小花生喂食,小花生是我给小猫咪取的名字。
做完这些我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打开手机,果然微博热搜,新闻头条都是昨晚的事情,豪门夫人为出轨丈夫怒打妹妹等等。
我看了看下面的评论,几乎都是一边倒把钟瑜安骂的连爹带娘,而对于照片上钟瑜安鲜红的五个手印,却只是说婊子打的太轻了,并为我点赞。甚至还有骗赞的人说给我一万个赞,说我不去打钟瑜安半死就吃屎这种言论。
自从欣若帮我接了涂色的活之后,生活也舒畅了许多,这份工作很自由,不用去公司定点上班,只要在电脑上涂好色,把文件再传输过去就可以,现在我也试着画了一些服装,但是还没有让人看过,觉得总是不够满意,所以总是忙到很晚。
周六晚上半夜,我照常在设计图纸,听到大厅里有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靠近房门,发现确实有人进来。
我拿起房间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出房门,等我走近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居然是穆天骆,他的身上一身的酒气,刺鼻的不行。
我打开灯,他的脸因为酒醉而显得有些潮红,黑眸闭着,眼睫毛长长的,薄唇因为有些不舒服而轻微地张开,他这个样子好像一个大男孩,没有往日的不阴不阳的语调,竟让我有些心疼。
我扶起他走进客房,把外套和鞋子给脱下。正准备离开,他突然从身后抓住我的手,口中喃喃自语:“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心中酸涩不堪,这个人是白一欢吧,否则还有谁可以让他这么难受?穆天骆,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一走了之,我心中有多痛?
我打算扳开他的手,可是他却越抓越紧,我往回扯,他突然把我往他身边一带,紧紧地搂住我。
嗅着身旁这个让我爱不得恨不得男人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好可笑,曾经多么留恋这个男人,可是他心里却深爱着别人。
我静静地流着眼泪,没有哭出一点声音。
我本来打算等他睡熟之后再走,没想到他却幽幽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双眼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丝柔情。
四目相对,我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他含住,
“唔……放开,好痛!”我倒吸一口凉气,怒视着他。
“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眯了眯眼睛,大手抚上我的脸颊,动作极尽温柔,和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微醺的酒气喷洒在我脸上,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之前我们谈恋爱时也只是拉拉手接接吻,从来没有像现在靠的这么近,近到我都能在他眼里看到我自己。
愣神间,他再次俯身吻上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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