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感觉我的经历太顺利了,就好像有人安排一样,但我却始终说不清楚,哪怕是现在我都说不清。
“你被锁了?”我问道。
“是,要想解锁,就要找到瘟君,从他的身上拿到解药。否则不管我怎么飞,都飞不出瘟君的手掌心。”
我要怎么去?我找瘟君就要破他的禁制,我就等于跟他撕破脸,这瘟鸟真是给我出难题。
出了瘟神阵之后,我打算亲自到后山禁地去看看,这时敬尘把我拦住了。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打算如何安置我?还有,你答应我的事,何时兑现?”
我不想自己是不是身在局中,我想与瘟君正式对决,这既是我的最后一招,也是我与自己的一个赌,就赌我是否在局中。
“你可以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了,那我就会如约。”
我看了敬尘一眼,冷哼道。
……
既然是要撕破脸,那我再是芷璃的样子就没意思了,所以我换回了原来的样子。当我来到禁地之时发现这里平静异常,竟无人把守,顿觉奇怪。
“尔为何人,竟敢闯我封禁之地?速速退下,否则定不相绕。”
这时,一飘浮在半空的怪人大喝道。
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了,原来是符咒。这根仙剑四里的魅拔是一个道理。我想当我进入到这里的时候,瘟君就已经知道我来了,所以隐藏也是无用。
魅拔的话音刚落,我一记魔火发出将符约烧了,然后来到的禁地之内。
“铃!”
眼前就是大门了,只要我进了这个门就可以见瘟君了,可一阵剑鸣之声我把震退,在剑气之后竟是万千毒雾。
在我的催动之下,血魔轮幻化万千在空中不断地飞舞,在血魔轮的快速飞舞之下,毒雾被击散,剑阵被打乱。
我推开房间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丹炉,四周的布置极其简单,几幅山水画,几幅美人图。
“你来了?”
瘟君的声音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看来他果然是在等我,连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
“你知道我要来?”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形象俊美,长发飘飘的男子走了出来。我见他时在远处并未看得真切,当我仔细看到他时竟呆住了。
男子长得太美了,若不是我之前就因为他是男人的话,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绝美的女子,我更想不到的是,大名鼎鼎的毒君竟是如此美貌之人。
“你是来杀我的?还是那是傻鸟请来的救兵?亦或是沧溟派你来的?”瘟君冷哼道。
“你废话真多。”
我大喝一声,血魔轮在我的催动下向瘟君扑去。只见瘟君展开一把青色大伞,一道青色光华将瘟君罩住,血魔轮一时竟无法冲突瘟君的防御。
看他如此我展开九阴魔火,在魔火与血魔轮的双重攻击之下,瘟君的防御阵法有所松动,而且我观瘟君也已变色。
只见瘟君从怀中拿出一把蓝色如火焰的剑,他手持宝剑念念有词,刚才松动的伞阵再次强硬起来,而且四周还有剑气流动。
我聚天地之灵气化成天剑向瘟君劈去,在三种力量的挤压之下,瘟君的阵法果然应声而碎。既然他已无了阵法的支撑,我顺势结果了他。
瘟君已死我便为这里的主人,我应约将敬尘扶上了掌门之位,并强行涨了她的功力,宣告瘟仙门弟子,若有不服者杀之。
本来我以为必有人不服,看来我的血魔轮要吸血了,可谁想到,所有人都服了没有一个不同意的。
……
“沧溟,你得给我一个说法,为何让我死于那小子的手下?”瘟君问道。
此时,后帐之中走出一绝美的女子,她身穿天云衣,手戴紫宵黄金钗,跳踏紫金囚龙靴,面色高冷,一副君临天下的女王模样。
“吕瘟,你可还记得上一次的巫妖之乱?”
听沧溟如此说,被称为吕瘟的男子喝了口茶,然后道:“当然记得,当时一战虽说不比巫妖大战,但规模也并不小,死伤也不所谓不多。”
“先祖曾有预言,说在巫妖之乱后还会有一次,我只是想将这个时间提前,只有提前了死的人才会少一些。”
沧溟喝了口茶,轻语道。
“那我不明白,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且还要赔上我整个瘟仙门。”
听吕瘟如此说,沧溟道:“如果你不甘心的话,我将三仙岛分你一半如何?”
吕瘟摆了摆手,冷笑道:“沧溟,我岂会在乎瘟仙门,只是我不想被人要而已。”
“那是你的事,若你不同意,我随时可以灭了你。”
看着沧溟一脸坏笑的样子,吕瘟虽心生不满但却不敢违抗,毕竟这沧溟为女娲近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女娲闭关修练一直是她处理六界政事,她的话就代表了女娲的话。
……
看着下面的弟子我心绪万分,难道这就是君临天下的感觉嘛?我怎么感觉不到兴奋,反而有一种悲哀。
“你打算要走嘛?”敬尘问道。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走后你把锁魔洞给我打开,将洞里的妖魔给我放出来,我自会约束他们,还有,你帮我暂时安好瘟鸟。”
听我如此说,敬尘言道:“看来你去意已决。”
“我不走你怎么办?你是让我做掌门,还是有其他想法?”我问道。
听我如此说,敬尘不再说话了。看来我猜的没错,这个丫头心思很重,绝不会在自己的头上安个主子。
杀了瘟君之后,我在瘟君的修练密室里面找到一本书名曰:“锁魂”,上面说的就是如何锁妖之魂,其中就包括瘟鸟。
上面说要解这个法术需要几个宝物,分别为凤凰翎、血魂珠、五火旗、帝王令和魔神血,凤凰翎和帝王令我相信沧溟会给我,魔神血蚩尤那里自然会有,现在我要寻找的就是血魂珠和五火旗。
只要集齐五件宝物之后,我再将瘟神台前的法阵逆转,就可将瘟鸟彻底放出来,到时这只魔鸟定会扰得天下不安。
……
“你召我来,就不怕被人发现?”沧溟问道。
“不怕,难道你没看出来?我等所在的地方,不过是我幻化出来的,你我在此不怕被人发现。”
听我如此说,沧溟笑道:“你的这个提议好,日后有事我们便在梦中相见,这样倒是少了一些麻烦,不过你这次找我来有何事?”
“管你借几样东西。”
听我如此说,沧溟笑道:“说吧,是什么?”
“你就不问问我想做什么?也不查下我的底细?”
听我如此说,沧溟笑道:“用不着,只要你能主我所用便可,我既能知你之术,何惧你所谋。”
这个女人不简单,就算是我都不敢用不知底细之人,更不敢一见面就信对方,可这个女人不知我底细,更不知我能耐命便敢用我。
这种人有两种,一种就是蠢得彻底,而另一种就是聪明得彻底,换句话说就是城府极深,像这种人我对付不了,看来暂时我只能听她的话了。
“凤凰翎和帝王令。”
听我如此说,沧溟愣了一下,毕竟这两个东西都是在天族宝库之中,据说凤凰翎在女娲宠物凤凰的身上,这凤凰不离女娲左右。而帝王令在女娲手中,若得此令便可调动天族百万大军。
“好,我想办法给你拿出来便是。”
我没听错吧!这个女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是有毛病还是太有信心,她疯了还是野心太大,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不考虑一下?”我试探着问道。
“不必,你用得着便好。”
这个女人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好像这两件东西是平常的物品一般,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女人了。
看我如此样子,沧溟冷哼道:“看来你并不相信我,要不我和你上床,行鱼水之欢如何?”
“……”
这还是不是女人或者说是女神,她竟把跟男人上床当成是件平常的事,她不会认为这样就能拉拢我吧?
“我现在更关心两件宝物的安全。”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管两个人的关系如何敌对,一旦上了床关系就特别了。如果说是别的女人我确实有信心,但这个女人我没有信心,如果我真跟她发生了关系,到时就不是我控制她,而是她控制我。
虽然我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我预感她所图谋的一定很大,无论事情成败我都将万劫不复。
“那你要说的事说完了没有?”
“我还想问,你与我结盟目的是什么?你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我实在是不安心,于是问道。
“做我的人宠,你看如何?”
“不做。”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你难道还真想与我上床不成?”沧溟笑着问道。
我操!这他妈的是女人嘛,三句话不离上床。我还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跟她上床那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如此,我便告退了。”
我随便找个借口离开,我还真的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