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是一个由多民族的部落组成的,之所以叫它部落而不是国家,是因为他虽然有着类似于国王的存在,但却没有像汉族一样的统一制度。
每一任的成语都是由各大部落的长老推举而成,就算单于也不能特别指定自己的接班人,分散的部落有些像是商周时期的诸侯国。
表面上他们都听命于单于,但实际上他们却是各自为政,各有各的地盘谁也不服谁,他们各自手里都有兵权,有一点小摩擦就大动干戈。
很多时候就连单于都没法控制他们,如果说单于活着的时候他们还算有所顾忌,若长于死了,他们就刀兵相向,推举他们心目中的大单于。
我来到安虎关后进行了一系列的铁血改革,我承认手段可能有些血腥,而且其中可能有无辜者,但战争时期谁会想那么多。
我认为此时有必要跟匈奴他们接触一下了,因为匈奴对我们进行骚扰,这实在不利于我们的发展,而且我要通商的话也必须跟他们接触。
现在的匈奴大单于叫莫朵,他是一个唯利是图不讲原则的家伙,但不管怎么说我必须跟这个家伙接触一下,所以我让人给我带了消息。
我把关内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然后就带着两个人压着一车的礼物离开了,虽然说这箱礼物不算珍贵,但也是我们能拿出的最后粮食了。
……
在一名胡商的带领下我来到了莫朵的营地,我们跟守卫说要求见莫朵,可得到的答案却是莫朵正在大帐里面处理公事,没时间接见我们。
这个时候他有什么公事能处理,按照礼节,做为一国的负责人哪怕在忙也要先接见外国的使臣,而且我明明在外面听到了音乐的声音。
这就是他要处理的公事。
既然人家非要这么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我在营地里转悠起来,我发现这些匈奴的战马非常高大,马蹄比两个拳头加在一起还大上半圈。
我看到有些匈奴人出去办事也要牵着两头马,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行动迅速的原因。
我顺便看了他们的训练,他们只会最简单的阵型排列,他们最具攻击力的就是骑兵,他们的士兵大部分配弯刀,而且他们认为盾牌是个拖累。
但他们的训练给我种非常松散的感觉,可能他们认为我们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不如吧,几场掠夺行动的胜利,已经让他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们单于有令,不许你在军营里面乱走,换回你的地方去。”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名守卫走了过来,对我大喊大叫起来,不管他的口气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的尊重。
我的两名侍卫看了非常的愤怒,本来我的侍卫想动但却我被一把拦住。那名守卫离开后,我的侍卫不解的向我问道:“主上,你为何不让我揍他。”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弱国无外交,要怪就只能怪我们自己太弱,如果现在打了他那我们的和谈就破灭了。”
我再次来到了莫朵的军帐前,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来见我,虽然我很讨厌那些侍卫的眼神,但谁让我们这么弱来的。
弱国无外交,军士百战死。百姓成白骨,死后无全尸。尸体成粮食,为人充食腹。这就是安虎关所有人现在的情况。
“我们大汗说东西可以留下,你们的人可以回去了。”
正在我们等着的时候,那名守卫走了过来说道,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对我们的不屑一顾。
传说看来是真的,匈奴人就是个欠收拾的民族,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你打他打败了。
我给旁边的侍卫使了一下眼色,我的侍卫一下子就明白了,只见他一剑就把这个守卫的咽喉给割破了,这守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我来到大帐内,看到正中央上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男子,正搂着两名漂亮的女奴在那里玩耍,两旁是匈奴人的乐师他们拿着马头琴在弹奏。
看我闯进来的时这个男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也许他们的意识里面我们汉族人就是唯唯诺诺的,并没有想到我们直接会闯进来。
只见这个男人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人退下,我也让我的人退了下去,然后大帐内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你是什么进来的,我的守卫呢?”
我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冷哼道:“杀了。”
我的回答非常的简短也就两个字而已,但这下却触怒了男人的神经,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竟没有问这个主人一声就把他的狗给杀了。
“你杀我的人,信不信本单于把你们给杀了。”
看来这个莫朵还真是疯了,竟然这么随意的就处置外国使臣,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个家伙竟然连笑脸人都不给。
“单于当然可以杀我,但如果单于不想为贵部的未来考虑。”
听我这么说莫朵愣了一下,好奇道:“哦?你为何这么说,难道是想让本单于放过你?”
唉!这个时候我只能展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颠倒乾坤的本事,将这个莫朵说的云里雾里的。
格老子的!老子可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想不到说话也这么难,早知道如此的话当初做保险的时候就多说了。
想当年我做保险的时候就是遇到人了也没说几句话,可如今为了将这个单于说服,我把一辈子的话全说了。
“哦,这几天你就先在部落里面呆着,本单于要跟几名长老商量一下,然后再给你我们的决定。”
……
我在匈奴的部落里面呆了几天,我发现他们的主食是奶酪和羊肉,马奶酒刚喝的时候还有些味道,但喝多了竟有奶香的味道,而且香醇甜美。
这样实在不利于我大汉对匈奴的控制,如果我们要想控制这个民族的话,就必须改变匈奴的一些特点。
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结婚了,而且连女方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虽然我心里极不情愿,但能加强两邦的交往这个婚我还是决定结了,哪怕女的长得像是猪我也得忍下去。
匈奴的婚礼与中原的不一样,中原的婚礼礼仪繁杂,而且等级制度相当地严格,礼仪都有三四百项。
但匈奴的婚礼就差了不少好像更接地气,婚礼的这天大家又唱又跳,喝酒吃肉。在中原新娘是要带盖头的,但匈奴没有这一项,在婚礼上新娘是不用盖那个的。
匈奴的婚礼好像更接近我那个时代,新娘在婚前不能与新娘相见,成亲的那一天新郎要前往新娘的家里去接她。
新郎骑马,新娘坐轿来到了婚礼现场,此时已有无数的礼仪匈奴女子站在现场的两边,当新郎和新娘经过的时候她们开始洒花。
来到正中央的时候新郎和新娘要跪拜大单于,然后再跪拜各自的父母,晚上大家闹洞房。
这简直与我的世界没什么区别,如果要比喻的话,匈奴的婚礼倒像是一个大聚会,大聚会上人们可以表演各自的才艺。
在这一天人们没有身份的悬殊,只有在这一天大家才是平等的。
其实在这一天我也是惊喜的,本来我以为我娶的匈奴女人是只母猪,但出乎我的意料,我娶的女人非常地漂亮,可以说是个仙女。
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女人我竟然认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救的那个赵初尘,她看到我也很惊讶。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匈奴名字叫阿鲁塞尔·妹克·汉达鲁·阿敏多克,后来她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赵初尘。
她想告诉我孩子的事情可让我阻止了,做男人是很忌讳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孩子,我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我既然娶了她,那就应该爱她。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过去,既然我爱这个女人那就不想知道她的过去,既然痛已经过去了又何必翻出来。
确实,我与赵初尘的婚姻是政治婚姻,但并不代表我不可以爱眼前的女子,我可以实话说,我之所以在乎她也是因为她在某些方面与我的前任长得有些像。
我在这里呆了几天然后向大单于提出了辞呈,因为我实在担心关内的事,但大单于竟然不同意,他是在软禁我嘛。
我在这里呆了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我以各种理由向大单于请辞,但全被大单于给挡了回来,看来他是真的要软禁我了。
本来我是不想在凡人堆里面使用法术的,但现在看来我不用是不行了,所以在出初生下孩子,身体稍有恢复之后我就让我的人先行离开了。
夜里的时候,我对出初说,“丫头,你和孩子抱紧我,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她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因为相信我抓紧了我的胳膊,于是我展开瞬移之术转眼间就回到了安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