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知道了皇帝在我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后,我顿时对刘奢有一种寒心的感觉。在灭了火焰军之后,我又得到了一份太后的名单,于是我照着这份名单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大清洗。
我不知道这次大清洗是否绝对的正确,是否没有冤枉之人,但我知道这次清洗是必要的,只有通过清洗刘奢才得再一次得到权利,才能将太后的眼睛和耳朵全部堵住。
我自然不能利用皇帝的名义,那样一来天下百姓会对刘奢产生恐惧,那样不利于刘奢的统治,所以我只能运用天宗的名义,哪怕被人定义为邪教。
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普通百姓,整个龙都内一夜之间血流成河,龙都之内人心慌慌,天宗也被定义为魔教为天下正道所不耻,人人见到可杀之。
事成之后太后实力大减,我先向皇帝申请调出京城前往安虎关,虽说那里在边境上,时常对匈奴的骚扰,但好的是能远离朝廷的纷争。
也许是感到我身处的环境不太好,也许是我已经没了用处,刘奢封我为上将军掌管安虎关一切军政要务,于是我就单枪匹马去了安虎关,至于天宗的人我也让他们化整为零了。
还好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面貌,否则我怕是连龙都都出不去了。
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个英雄梦,最让人难忘的就是英雄救美的画面,而每个女人的心中都想成为被英雄救下来的美人,但那只是电视或小说中的狗血情节,我从未想到过这情节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是一家在野外的小客栈,但其实说是客栈不如说就是临时搭的草屋,因为整体的环境并不算好,若有大风大雨这间屋子也就毁了,不过人在外面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客家,我要住店。”
“姑娘,我这屋子可是单人间的,若你打算在这里的话可能不太好吧,我之前已经收了一名男客。”
虽然客家没把话全说完,但有些话又很清楚了。
“没事,我不在乎。”
女子的话刚落就被客家请入了屋子里内。
当这名女子进到屋子里面的时候我打量了她一下,瓜子脸、大眼睛,身上有种灵气,虽然穿着汉人的衣服但却给人一种外邦的感觉,她的眼睛给人一种水汪汪的感觉。
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干什么来的,不过我现在用宝藏不感兴趣,一门心思想远离朝廷。
“看什么看,你再看一眼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这个丫头还挺横的真是蛮不讲理,不过我现在懒得跟她讲这些,继续坐在床上修炼我的内功,我要将灵珠修化,将灵珠的能量据为已有。
也许有人会问,你是不是有毛病,有妹子在旁边你不想办法搭讪还在这里炼功?
我的答案就是我没有资格。
也许在和平的年代男人自然可以,可这是战乱的年代每天都有人在死亡,你若是修炼得慢了就会死掉。在电视或小说中主角遇到危险都会有大侠出来相救,可这不是电视也不是小说而是现实。
我不是不想撩妹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我也是个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我只是想活下去,想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对于这些神仙武侠的东西我不想要,我只要想过普通人的那种生活。
一夜过去。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名姑娘已然不见,不过我也没在意这些,管客家要了些食物就上路了,走的时候告诉客家可以把这里再扩大一些。
我从未想过英雄救美,因为我从未感觉自己是什么英雄,正好相反,我的手里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就算没有直接也有间接,就拿龙都来说吧,在这场大清洗中我就亲手杀了不下百人。
也不知道上天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把我当英雄了不成?
当我行至一片平地的时候,看到一群马贼围着一个人,那个人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而且我发现这人竟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姑娘。
我一个瞬移就来到了人群之中将这个姑娘抱在怀里,她的身子很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我并不是个多事之人,以往碰到这种情况都会躲得远远的。
可她的眉宇之间竟与我的前妻有三分相似,这让我冷酷的心突然多了一丝的温暖,所以我打算救这个丫头,这也算是一解我心中的愧疚吧!
“快、快走,他们不是马匪,是汉斯马族的黑云骑兵。”
这丫头说完又晕了过去。
汉斯家族?这好像并非我中原姓氏,难道他们是外族?匈奴,现在只有匈奴在与我大汉作战。
我这个有就是有这个性格,要么不做,既然要做就要做到底。
我把女人背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管那些黑衣人就准备离开。
那些黑衣人看我如此瞬间愣住了,但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于是一名黑衣骑兵的声音响了起来。
“把她放下你可以走,否则一起死。”
他们可真够磨叽的,他们身为外族竟来我大汉境内放肆,我没有主动招惹他们就不错了,想不到他们竟主动惹我,还对我动了杀心。
我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杀一个也是杀,更何况我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烈火地狱。”
随着我的一声大喝,那些黑衣骑兵的身上立刻燃起了绿色的火焰,这些骑兵痛苦地叫着,看着他们在地上挣扎,听到他们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释放的感觉。
本来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这时一个人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从他身上的装束看来好像是游牧民族的人,他竟然梳着辫子给人一种清朝的感觉。
这家伙的双手各拿着一把半月形的弯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家伙看到我并不答话,直接向我就扑了过来。
由于我的背上有人所以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所以我一边闪躲一边寻逃跑的路线。
这家伙的刀法迅猛,招招都是杀手而且不留情面,我若全力展开的话不见得打不过他,但我身上还有一位,要不是怕她受伤的话,我还真想与他一战。
“唵嘛呢叭咪吽。”
我口述六字真言,然后展开了土遁之术。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已在百里之外。
我拍了拍她的粉臀,唉了口气道:“老子还是第一次丢这么大的人,丫头,这都是看在你的面上,也不知道你醒后会怎么报答我。”
如果要是我一个人行的话,以我这身修为,一天的时间怎么不走个一千里路,但我身后有这个丫头,所以只能找了个地方休息下来。
虽然在汉代还没有客栈的这个称呼,但却已经有了雏形,在野外经常有些搭些棚子或草屋暂时做买卖状,或是有行脚客人经过就在些留宿。
本来我是可以住驿站的,但这个丫头好像是被追杀的人物,所以我不敢在驿站里停留只能找了个草屋给她住。
我给了客家几锭碎银子,让他去找个好一些的大夫来。
……
这个世界某些地方确实强于我认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的大汉帝国内女人也是可以公开行医的,而且不受世人的鄙视,世人也不会拿另类的眼光来看她们。
这名女医把了一会儿这个丫头的脉后就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开始了对我的教训。
“你这个当相公的怎么回事,怎么不好好照顾你的夫人,难道你不知她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嘛!你还让她如此地颠簸,还做如此大的动作。”
我被这名女医说的哑口无言,我有一种被冤枉地感觉。
难道说游牧民族的女人体力就真的这么好?已经怀了别人的娃,还做杀人的行当,难道她不知道要为孩子积德嘛,还是说游牧民族的女子不讲这些。
这女医生那名女子开了些安胎药,还有些创伤药就离开了。
唉!想不到我巫皇除了服侍自己的妻子外,还有伺候别的女人的机会。
给她烧好了药之后难题就来了,这个女人现在昏迷不醒我要怎么给她喂药,而且她身上的伤在里面,如果不把衣服给她脱的话我怎么给她上药。
罢了!现在救命要紧,反正老子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如果仔细说起来的话老子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而且老子已经成了恶魔,也不怕被人再说成是淫贼。
我将药喝进了嘴里然后喂她,也不知道这个丫头的嘴上抹了什么跟蜜似的,还有些甜甜的味道。
然后我就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创伤药敷到她的身上后又把她的衣服穿上了。
虽然我这个人比较好色,但对一个快死的女人下手实在天理不容,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怀了宝宝。
我发现一个问题,原来服侍人竟是这么累的活儿,尤其是服侍女人。
人家都说伺候月子的男人痛并快乐着,可我却没有快乐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