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素素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少儒和韩紫凝,道:“怎么?我当时就这么会说。我就怕他骗我嘛。结果他说‘五两’。我继续说‘一千两’。那个人皱着眉头说‘你这小姑娘是来捣乱的吧’。我说‘我不是啊。完整少于十两,我是不当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许少儒笑道:“一定是换了。”
“神了,你有猜到了。”郭素素赞道:“还真换了。本来我就想换点钱,饿不死就行了。经过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这个时候,没有钱,活着真难。有钱了后,买东西首先是问明价格,而且还会学街上的大妈大婶还价。我一定要用最少的钱,买最多最好的东西。”
“厉害。”许少儒赞道。
郭素素很是得意,道:“那是当然。厉害的还在后面,我知道京城要召开比武大会。我就是想来看看,这些武林中人怎么样?结果我看到街上有好多人摆赌局。并且有你的名字在里面,于是我每次都买你赢,所以一直再赚。只是后来你和张姑娘打,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输,害得我赔死了。不过后来我又赚回来了。”
许少儒奇怪道:“我最后一战不是输了吗?你怎么还赚了。”
郭素素笑道:“我知道啊。我综合一下你的情况,再参考刘藏的战斗,我就觉得你会输。但是战斗中,我看你有时占到上风,我心里就说,别赢别赢,可别赢啊。”
许少儒道:“啥?你竟然不叫我赢?”
郭素素不好意思的道:“我把钱都压在刘藏身上,你要是赢了,我就血本无归了。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对你下杀手,所以我不得出现帮你。”
许少儒摇了摇头,道:“这么说来,你现在有很多钱。”
郭素素点点头,道:“对啊。我都不知道我具体有多少钱。哪天我请你吃大餐。”
前田麻友弱弱地问道:“可以带上我吗?”
郭素素看了一眼前田麻友,皱了皱眉,道:“那看我心情。”
前田麻友道:“不带就算了,我不稀罕。”
许少儒摇了摇头,道:“女孩子学人家赌博不好,并且赌博本身就是有害的事情,你以后千万不可在做了。”
郭素素点头道:“那听你的,你说不赌,我就不赌了。”
“那才好。”许少儒道。
这时候,窗户下传来一阵脚步身,有人嬉笑着走动。
郭素素皱了皱眉,对许少儒道:“我的身份,你没有告诉别人吧。我不想给我乐仙谷带去任何麻烦。”
许少儒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别人的。”
郭素素道:“那就好。我先走了。”说着又从窗户出去了。
前田麻友见郭素素走了,道:“我的身份也不好在这里待着,你先好好养伤,我也走了。”
郭素素点点头,道:“注意安全。”
前田麻友一笑,道:“我会的。”
等二人走后不就,沈逸凡等人就来了。彭安上前道:“小师弟,可惜你受伤了,不然,就可以出去走走了。现在外面好不热闹。”
许少儒挺着外面鞭炮烟花声四起,一排热闹景象,道:“不能体会京城年味,确实可惜。”
沈逸凡注意到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问道:“小师弟,怎么回事?有人找你麻烦了吗?”
许少儒感到莫名,道:“没有啊,怎么了?”
沈逸凡道:“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许少儒一看房间里的情景,摇了摇头,道:“没有,刚才有只猫进来了,师姐刚才在这里抓猫。”
沈逸凡问韩紫凝道:“是吗?”
韩紫凝点点头,道:“是的。”
沈逸凡知道二人没有说真话,但是见二人并没有什么事,也就没有深究,对彭安道:“彭师弟,你不是带回了点点东西吗?快拿出来给韩师姐和小师弟吃。”
彭安笑道:“只顾着说话,倒把这事忘了。”于是拿出了好吃的,让二人吃下。
沈逸凡道:“小师弟要养伤,不能多扰,我们先回去。”又对韩紫凝道:“韩师姐,没什么事,你也早点睡。”
韩紫凝点点头,道:“我知道。”
于是一行人退出房外。
次日是大明王朝嘉靖六年正月初一,新年新气象。一大清早,在冷冽的寒风中,街上的扫地之人都在打扫残落的烟花爆竹。
客栈里的沈逸凡整好装束,协同彭安来到国师府,进入国师府大堂内。之见大堂内摆了很多的椅子。最首的位子坐着刘藏。下面两个位子坐着杜惊天和陈景权,这二人的关系和刘藏甚好,地位也直线上升。
有崆峒派弟子过来,道:“沈掌门,请跟我来。”他吧沈逸凡带到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就坐。
身边的彭安有些生气,武当派是江湖上公认江湖数一数二的大派,怎么能坐在这里?他刚要说,沈逸凡就拉住彭安,轻声道:“不可生事。”
彭安见沈逸凡如此,知道他不想惹麻烦,叹了口气,没有作声,只是站在沈逸凡的后面。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门派掌门人陆陆续续地进来,被引到座位上坐下。
少林寺的位置比武当派还要靠后,现在少林寺的方丈是弘法,弘法脸色苍白,很明显,他的伤还没有好。沈逸凡向弘法点头示意,弘法含笑回应。
华山派陈圣阳也来了,但是坐的位置却在武当派和少林寺的前面,这样他有些意外,看向沈逸凡和弘法,点头打了声招呼。
恒山派张露也到了,她就坐在沈逸凡的旁边,刘藏这样安排,像是在说,武当派和恒山派的地位一样。
很快,大大小小的门派掌门人都到了。但是在场却还有一个空位。
刘藏看了看那个空位,问弟子吴传中,道:“传中,那个位置是谁的,为什么还没有来?”
吴传中道:“师父,那人是廖金山。”
“廖金山?”刘藏道:“他为什么没来?”
吴传中道:“弟子通知廖金山的时候,他并不理会,当做没有听到弟子的话,当时就向京城外走了。”
“什么?”刘藏顿时生气道:“竖子竟敢如此?不把我这个国师放在眼里吗?”他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突然眼睛盯着一个人。然后起身向那人走了过去。
那人见他走来,吃了一惊,道:“国师。”
刘藏突然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有点假,太阴森了,他道:“贵派掌门是你吗?”
那人支支吾吾道:“不……不是。”
刘藏道:“既然不是,为何你会坐在这里。我难道通知的不是掌门?”
那人战战兢兢,道:“通知的是……是掌门。”
刘藏道:“那为何你们掌门却没有来。”
那人冒了一身冷汗,道:“他有……有事,所以叫我来见国师。”
刘藏道:“我今天可是第一天当国师。”说着拿起手里的拂尘,又道:“难道,我第一天统领武林,他就不服,所以就派你来吗?”
那人立马跪地,口称:“万不敢。”
刘藏冷冷道:“不敢?既然不敢,为何不来。看来他就是对我这个皇上钦定的国师不服呀。”
那人惶恐,微微抬头看向刘藏,见刘藏瞪着眼,冒着杀气,不由得惊魂失措。
只见刘藏迅速拔剑收剑,转身回到座位,然而那人断了一只手臂,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刘藏“哼”了一声,道:“再叫,我就让你闭上嘴巴。”
那人汗水、血、尿齐下,闭上了嘴巴。
“你去跟你们的掌门说,两天之内,我必须要见到你们掌门,否则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来了。”刘藏冷冷道。
那人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很快不见了踪影。
众人看到刘藏此举,顿时脸色大变,但是谁也没有出言,因为他手里握着皇上赐的拂尘,也就是说对武林中人形成了管束,掌握了武林中人的生杀夺于大权。所以他们有气,也只能往心里咽,不能表现出来。
刘藏却笑道:“各位宽心,这等事我们不必挂在心上。今天召集各位掌门前来,就是大家见个面,今后有什么事,也好做通知。还有就是来说说,关于倭寇出现的事情。”
“倭寇?”众人议论起来。
刘藏道:“那天比武的时候,不是出现了一个女倭寇吗?她武功高强,实在不可小觑。实在让人不禁想,这女倭寇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打探什么?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有必要擒住这个女倭寇,然后交给朝廷。你们以为如何?”
众人一时间又议论起来。
“大家静静。”杜惊天道:“听说我我。”
众人都看向杜惊天,只见杜惊天又道:“大家都知道女倭寇认识许少儒,所以我们只要问许少儒,一定能知道女倭寇的下落。”
彭安吃了一惊,小声对沈逸凡道:“掌门,他们这是针对小师弟。”
沈逸凡也小声道:“也不要说,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彭安暗自叹了口气,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