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藏成为国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随即有人呈上来一个拂尘,徐鹏举拿过拂尘,对刘藏道:“刘掌门接国师信物。”
刘藏看见那个拂尘,它的手柄是金色的,手柄前端是上好的马尾,可是,他看重的不在于它的手柄是金子做的,而是它本身具有非凡的象征意义,它可以代皇帝行使管理天下武林之权。他的心里依然是乐开了花。
徐鹏举双手举着这把分量不轻的拂尘,替向刘藏。
刘藏双膝跪地,神情惶恐,显得毕恭毕敬,双手上举,接下拂尘。然后他仔细的看这把拂尘,爱不释手。
徐鹏举看在眼里,对在场之人道:“从今天开始,刘藏便是本朝国师,江湖上一切大小事务,由刘掌门管理,凡是武林中人,应服从刘掌门,哦,说错了,应该是刘国师管理。”又对刘藏道:“刘国师,来请说几句。”
刘藏站上来,举起拂尘,道:“刘藏不才,今天忝为国师,统领江湖,今后江湖上的事,还需要各位掌门支持。我的话完毕。”
“说得好。”徐鹏举道:“今后江湖上的事,就请各位支持了。”又对刘藏道:“皇上说了,在京城安排了一处国师府,享受朝廷俸禄。另外各门派选出的留京之人也在国师府办事。”
刘藏皱了皱眉,心想:“我留在京城,岂不是处处受朝廷监视。”但是看到手里的这根拂尘,觉得其它的事情都是小事了。
徐鹏举又道:“我宣布,这一次的比武到此为止。”
刘藏拿着拂尘走下擂台,立马又本门弟子上来,看着他手里的拂尘两眼放光。
大弟子吴传中道:“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师父武功高强,天下第一。”
刘藏一听,哈哈一笑,道:“会说话,师父高兴。”
“刘掌门,哦,应该是刘国师,恭喜刘国师成为国师。”衡山派杜惊天上来道。
刘藏见是杜惊天,哈哈一笑,道:“刘掌门客气了。”
这时候,嵩山派刘宜、泰山派李荣、丐帮陈景权都走了过来,向刘藏道喜,顿显谦卑之色,假以巧言之色。
武当派、华山派、少林寺、衡山派一行正经过。
杜惊天上前道:“见到国师,你们不上来道喜参见吗?”
小花小朵道:“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为什么要参见他,他是什么人?”
杜惊天道:“哟呵!你不知道刘掌门是国师吗?那把拂尘是皇上赐的,见拂尘如见皇上,难道你们敢违拗吗?”
许少儒冷冷道:“杜掌门,凡事不要太过得意,人家是国师又不是你是国师。人家都没说话,也没必要使劲谄媚。毕竟武当派与你有恩。”
杜惊天一想到那日情景,脸色一变,顿时无语。
沈逸凡道:“小师弟,别说了。我们应该过去的,道个喜也是有必要的。”说着,就像刘藏走了过来。
许少儒看着沈逸凡的背景,满是无奈之色,心下甚是愧疚。
沈逸凡来到刘藏神情,道:“恭喜刘掌门成为国师。”
刘藏笑道:“好说好说。”
沈逸凡道:“没其他事,在下告辞了。”说着就走了。
这时候,华山派、少林寺和恒山派却早已走了。
许少儒看到这一幕很不是滋味,其他人也心情凝重,心里想如果许少儒不是受伤,必然能战胜刘藏,今日也不必受这般气了。
由于许少儒受了伤,不便立刻回武当山去。但是,沈逸凡作为掌门不便多留,只能留一日。
在武当派回到客栈后不久,刘藏派人过来见沈逸凡,就说明日叫他去国师府,有事相商。
沈逸凡不明白刘藏会有什么事相商,在心里存了疑问。
当天晚上,京城的晚上甚是热闹,街上鞭炮声此起彼伏,天空中烟花你方唱罢我登场。
武当派的其他人都上街去了,就留下许少儒在养伤和韩紫凝在照顾他。
“许少儒,你的伤要紧吗?”突然许少儒的房间里的窗口出现一女子。
许少儒惊讶道:“前田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敢留在京城?”
前田麻友跳下窗子,道:“我怕什么?谁还能抓着我不成。”
许少儒道:“现在朝廷在和你们打仗,这时候你应该躲起来才是。”
前田麻友道:“躲什么,他们可抓不到我。”
许少儒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难道你带着你们南叶流又来当倭寇了?”说着都是拉下脸来。
前田麻友皱了皱眉,点了点头道:“对啊,我们在这里损失很大,我南叶流必须听从大名的命令才有机会生存下去。所以,我只能带着南叶流卷土重来。”
许少儒摇了摇头,道:“趁现在我伤没好,你赶紧走,小心我会对你动手。”
前田麻友吃惊道:“你会对我动手吗?”
许少儒点了点头,道:“对!”
前田麻友道:“还真是不留情面。”
许少儒道:“你若只是来大明走走看看,我不管你,但是你要是带着你们大名的命令,背负着你们南叶流的使命而来,那么就对不起了。”又对韩紫凝道:“师姐,送客。”
韩紫凝皱了皱眉,看了看前田麻友那是笑非笑的表情很是疑惑,对许少儒轻声道:“只怕另有隐情。”
许少儒看了看韩紫凝,不解其意。
前田麻友见许少儒是认真的,道:“要是我说我是骗你的呢?”
许少儒道:“什么意思?”
前田麻友道:“就是我说我并不是大名派我来的,而是自己来的呢?”
许少儒有些疑惑,道:“你是南叶流的大小姐,是南叶流的继承人,怎么会撇下门派,自己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不可能。”
前田麻友道:“事实还真是这样。我就是撇下南叶流来了。”
许少儒吃了一惊道:“那你们南叶流不会受到大名处罚吗?更何况你走了,南叶流谁来搭理?”
前田麻友道:“这药多谢你呀?”
“多谢我?”许少儒更加疑惑了,道:“怎么说?”
前田麻友笑道:“多谢你帮我拿到了日本国三大神器之一草薙剑呀?那是天皇的象征之物。我拿了它回去献给大名,大名高兴地不得了,免去了我南叶流的处罚。并且我把南叶流的大小事务交给了我大师兄打理。我自己就来你们大明朝了。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你们大明地大物博,非我日本国所能比。”
“你说的是真的?”许少儒道。
“自然是真的。”前田麻友点了点头。
许少儒道:“你为什么会冒险来这里。”
前田麻友笑道:“来见你呀。”她毫不隐瞒。
许少儒道:“前田姑娘休要说笑。”
前田麻友道:“并不是说笑哦。我是认真的呢。”
前天麻友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如不是对许少儒有意,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呢?许少儒听出了话外之音,显得也是无奈。
“好呀?”突然有一个声音道:“许少儒,你很有女人缘吗?这一次竟然是个外国妞。”
“是谁?”前田麻友显得紧张,拔出了手里的武士刀。
这时候,前田麻友刚才进来的那个窗口,又出现了一名白衣女子,怀里抱着一盆花。很明显,这不是郭素素,还会是谁?
前田麻友以为来者不善,照着郭素素就攻了过去。
郭素素皱了皱眉,迅速往一边夺取。
“嘿!这外国妞武功还不耐嘛。”郭素素打趣道。
前田麻友道:“你叫谁外国妞呢?我叫前田麻友,是日本伊势国人。”
“那还不就是个外国妞吗?”郭素素笑道。
“你找死。”前田麻友怒了。
可是,郭素素的武功明显比前田麻友高很多,她哪里攻得下郭素素。只是郭素素并无意和她打,只是不停地躲闪,并不还手。
“你是什么人?”前田麻友道。
郭素素道:“许少儒是我夫君,你说我是什么人?另外我叫郭素素。”
前田麻友皱了皱眉,道:“你胡说,许少儒哪里有‘女房’。”
郭素素顿时对这个“女房”不解,道:“你说啥,你说的什么‘女房’?”
前田麻友道:“就是你们说的夫人什么的?”
郭素素“哦”了一声,道:“你有是许少儒的什么人?”
前田麻友道:“许少儒是我恩人,不单对我,对我们南叶流也有恩。”
郭素素笑道:“那你跟她也就没啥关系。”又对许少儒道:“你还不叫她住手,我可一直在让,还不叫她住手,我可真的就动手上她了。”
许少儒苦笑一下,对韩紫凝道:“师姐,你去拦一下前田姑娘。”
韩紫凝点了点头,赶紧抢过去,挡在前田麻友身前,道:“前田姑娘,郭姑娘不是你的敌人。”
前田麻友道:“韩姑娘,现在她是我的敌人了。”说着就绕过韩紫凝,攻击郭素素。
郭素素皱了皱眉,道:“你是认真的吗?”
前田麻友道:“当然,我要你道歉。”
郭素素道:“道什么歉?”
前田麻友道:“你说你是许少儒的女房,就是侮辱了许少儒,我要你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