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岛上下来了好多人,分作两派,一部分是武士,一部分是忍者。
武士挡住了忍者,但武士人数少,不能够完全挡住忍者,只能且战且退。前田麻友是前田健的女儿,是个重要人物,忍者不想放跑她。
许少儒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拉着前田麻友就开始找船。很快,他们来到停船的地方,那只小船也停在那里。但是,要坐上小船逃离,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前面有一些忍者守在那里,见许少儒来了,都冲了过来。
许少儒没有办法只能松开前田麻友独自迎敌,好歹这些忍者武功都不是他的对手,在达到所有忍者之后,才拉着前田麻友坐上小船。
然后,武士们终究挡不住忍者,一大批的忍者离许少儒二人的位置已经很近了。
许少儒拿着桨开始划桨,小船渐渐地离开海岸。离海岸四五丈距离的时候,忍者已经到了大船的位置,有些忍者上了大船,扬起风帆,准备出海追击。
还没等船开走,一大批的火把扔到了大船上,大船一下子烧了起来。这下船是开不走了。
扔火把的是武士,带头的就是刚才突然杀出的那个武士,那个武士是南叶流十幻士之一,而且排行老大,前田麻友在其中也不过老二的位置。所以他的武功比前田麻友还要高,他的名字叫小岛正雄。
小岛正雄正带领着余下的武士奋力杀敌,但是寡不敌众。很多人被杀死,十几个被擒,小岛正雄也被擒住了。
忍者分为下忍、中忍、上忍和超忍。普通忍者能达到上忍就是极限了,超忍在整个忍者部落中也只有几人,这些人都是具有忍者部落首领的潜质。之前伏击宫崎秀中的和围堵许少儒的忍者是个是个超忍;之前围杀前田健的两个忍者也是超忍,还活着的那个就是这一次带人这一众忍者的首领。
这些忍者被称为是黑夜中的杀手,做事隐秘,平时可能是普通的农民、小商贩,甚至是社会最低贱的人,可是一旦接到任务,他们就是杀人魔。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更别说是他们的名字了。
此时,这个超忍的首领正站在海岸边,看着渐渐远去的小船,没有言语。
“怎么办?”另一个超忍说道。
首领道:“那俩人绝对不能逃走,我们的船就在不远处,你带上人去追。我把这座岛清理一下。”
超忍道:“我这就去。”他叫了十个人,全部都是上忍,然后就去找自己来道的船。
这些船已经放在很隐秘的地方,为的就是不让岛上的武士发现趁机逃走。而武士的船也派了一些忍者看守,为的就是等武士来的时候,趁机截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来了许少儒这么一个武功高手,就这样让许少儒坐着穿,逃走了。
许少儒坐着船,离到已经有一些距离了。但是,还能看到远处的火光。他的双手使劲的摇着船桨,为的就是让船离岛越来越远。
许少儒看向前田麻友,见她两眼无神,神态木讷,不知是悲伤,还是苦痛,亦或者是太过于悲伤,太过于痛苦。
前田麻友的背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因为许少儒用点血的功夫帮他止住了血,还给了一颗芷夏让她服下。相信很快她就会好转。刚才太急,许少儒没有来得及为她包扎伤口,但是终觉不是办法,不能让伤口暴露在外面。现在见离到已经很远了,就算敌人要追上来,也要一些时间。
于是,许少儒停下了船,走进前田麻友,让她盘膝做好。可是他又有点犹豫了,要说包扎伤口,现在并没有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他看了看,也只有腰上的这根腰带可用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下了自己的腰带,小心的提着裤子避免带下来,毕竟,他不想在前田麻友的面前失礼。
虽然有了包扎物,但是要怎么包扎又成了一个难题。因为要包扎就要脱下前田麻友的衣服,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可不好。这下许少儒犯了难,左思右想,不敢有任何举动。
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前田麻友就越没有好处。海上有湿咸的海风,吹到她的伤口上很容易加重伤势。就算芷夏能让她不死,但是没有处理伤口的话,要想伤好,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许少儒啊许少儒,都这时候,你还在想这些。是命要紧,还是礼数要紧。”许少儒暗道。
许少儒坐到前田麻友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探到她的腹前,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把她的衣服宽下来。许少儒并不敢再看,只得闭上眼睛,感知她的伤口的位置,拿出自己的腰带开始包扎,只见腰带在她的身上绑了起来。
恰在这时,前田麻友的伤口被触碰到。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大叫了一声。
许少儒听到叫声,怔了一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但是眼睛仍旧闭着,不知前田麻友是怎么了。
前田麻友突然看到一双手在自己的腰间,拿着一根腰带。然后,她转过了头去,正好看到许少儒盘着膝,闭上眼睛,身子前倾,那样子在她看来有些气恼,于是变得又羞又怒,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那声音很是响亮,尤其在这种只听得到海浪的夜晚。口中用不太标准的中原话骂道:“淫贼!”
许少儒一下子就被打蒙了,于是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前田麻友的背,光洁无瑕,赛过美玉的背,还好她只是把脸转过来,身子没有反过来,不然这一下就被许少儒看光了。
许少儒见如此,气血上涌,脸一下子就红了。
前田麻友见此,更羞更怒,“啪”的一声,又给许少儒来了一巴掌。
许少儒赶紧闭上了眼睛,为了不挨打,手上的腰带也扔下了,身子往后面退去,为的就是躲避不在让前田麻友打自己。退到一定的距离,许少儒爬起来就想到船尾,可是一等他起来,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裤腰带在已经解下,现在还在前田麻友的身上,于是裤子一下子就掉下来了,露出了个光溜溜的屁股,正好现在月亮露出了半边,前田麻友也看到了他的屁股,她更是气恼,大骂道:“下流!”起来就提脚给许少儒的屁股上来了一下。
“扑通”一声,许少儒掉进了海里。
这时候,前田麻友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下,气的无以复加,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捡起船上的一把武士刀向着许少儒扔去。
事情的发展是在太快,许少儒来不及解释,一旦落水后,立马提着裤子,见前田麻友扔刀,立马游开,躲避了扔过来的武士刀。
现在的许少儒离船也有一段距离了。
前田麻友一想到自己的屈辱,有些想哭,她没想到许少儒是个这样的人,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前田姑娘,你听我解释。”许少儒道。
前田麻友“呜呜”的哭出了声,道:“你怎么不去死啊?”一想到刚才龟岛上发生了这样的惨剧,她有些哽咽。
许少儒叹了口气,想着这样子,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辩解了,但还是说道:“前田姑娘,虽然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淫贼,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只是为了帮你包扎背上的伤口。”
“胡说,我哪有受伤?”到目前为止,前田麻友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如果给她一面镜子,看到自己惨白的脸色,一定会被吓到,以为是个鬼在镜子里。
许少儒道:“你轻轻地摸一下你的后背。”
“下流鬼。”前田麻友口里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用手往背后摸去。
“哎呀!”前田刚摸到伤口就疼得叫了起来。
前田麻友又哭了起来,道:“我怎么受了伤了。”
许少儒道:“我说我没有骗你吧。”
前田麻友道:“那你为什么要脱裤子?”
许少儒道:“我冤枉啊我,我是为了要给你包扎伤口,但是没有可以用的包扎物,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腰带。”
前田麻友皱了皱眉,口中小声的说道:“是吗?”低头看了看缠在自己身上腰带,心里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于是自己把咋好,再把衣服穿好,口中还是不认输地说道:“为什么你要帮我包扎,你让我来就好了,分明就是你自找的。”
许少儒知道前田麻友这话是在给自己台阶下,知道这时候,她的气已经消了。
虽然,前田麻友的气是消了,但是,并没有把许少儒叫上来的打算,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许少儒也没有游过去上船的打算。
这时候,一阵海风吹来,前田麻友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她突然想到海水中的许少儒一定非常的冷,她看了看许少儒。海面上波光粼粼,随着破浪起伏的许少儒一言不发,不知道他现在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他现在一定会很冷吧。”前田麻友暗暗道,她咬了咬牙,又道:“海中冷,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