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意许婚
南国雪2018-04-24 15:063,171

  “啊——!!!”房间里传来杜容琳惨痛的叫声,谢季焘闻声立马跑了进去,看见杜容琳的右手满是鲜血,呵斥道:“杜容催,你疯了,你连你亲妹妹都杀害,你的心是不是肉做的!”

  听见谢季焘的呵斥,杜容琳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只不过一会儿就转瞬即逝,这短短的邪笑被杜容催看的一清二楚。而一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染儿正想着刚刚的画面:杜容催实在忍无可忍了,随手拔出了旁边的剑,但还没有挨着杜容琳的手臂,只碰到了衣袖,杜容琳惨叫了一声就躺在地上了。

  “谢季焘,连你也不相信我!?枉我信你那么久,哈哈哈,我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杜容催伤心的大笑说。

  谢季焘蹙眉看向杜容催,望进她眼中的神伤,不免有些心痛:“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事实摆在我眼前。”

  “六皇子,不要怪姐姐,都是我无理,没有看到姐姐拔出来的剑,所以……才……斯~”说完还假装皱了皱眉头,似乎伤口很痛的样子。

  一时间,萧佳丽,晋苒苒,杜明卿等一些相府的家眷都到齐了。

  萧佳丽看见自己女儿被别人吼了也加一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容催!容催根本不是你所说得那种人!”

  杜容琳见说的那个贱人隐去了正在上来的怒火,可怜巴巴的看着谢季焘,“催儿,你如果不想事情闹大就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好啊,谢季焘,既然你认为是我的错,那我就告诉你们实情。她的这个伤是她今天早上或者是昨天晚上自残的,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她的伤口是不是有了一点疤痕,还有她下面的血迹已经干了,刚刚的血只不过是她自己把伤口碰了所以才会流血,还有她刚刚倒下去的时候,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其实你们现在看的就是她自导自演的戏。”杜容催有头有理的分析着。

  大家跟着杜容催的思维也看了看杜容琳的伤口,果真和杜容催说的一模一样。所有人的目光看着杜容琳都有点怪异的感觉。

  特别是谢季焘,自己还差点为了这个自导自演的女人伤了她的心。便扔下杜容琳赶忙追过去。而杜容琳的眼里充满了愤恨,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杜容催说的就是事实。

  翌日,皇上诏谢季焘入宫,谢季焘有些猜出来所为何事,于是仪容仪表整理一番,大步潇洒的走到大殿前,规矩行了一礼:“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有何要事?”

  谢季焘心中不是没有猜测过皇帝的想法,而且他已经多半猜出来皇帝的想法了,因为这些日子皇帝对他多有口头上的嘉赏,且时常夸赞他的能力。想必……

  “快些起来吧,焘儿啊,父皇今日诏你前来,也并无大事,只是朕和你,父子两个有许久没有叙叙了吧,不如焘儿坐到父皇身边来,让父皇好好看看。”

  “是,父皇。”

  自从母妃惨死刀下,谢季焘还没有被这位父皇这样对待过,时常都是被人瞧不起,被人指点的那个。皇帝突然这样,他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尽管别扭,谢季焘并不敢违抗圣旨,他走到皇帝右下角的椅子上十分恭敬的坐下,皇帝并没有开口言事,而是问了谢季焘一些家常事,当然也问到了有没有哪家中意的小姐。

  合着皇帝是想给自己操办婚事?谢季焘有些看不透了,明明这些年来都没有怎么管过他,明明因为母妃的事对他极其冷淡,怎么现下来关心这门子婚事了?难道是因为需要拉拢哪家的势力?

  不会吧,明明太子也不是自己啊,他来管自己的婚事有什么好处呢?谢季焘没办法不把皇帝的目的往糟糕的地方想,毕竟自己之于皇帝,最多不过一枚棋子,如果哪天自己没有能力了,或许会变成弃子。

  “儿臣暂时没有中意之人。”谢季焘不敢对皇帝说对杜容催有好感,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杜容催,所以只能将杜容催撇出干净,最好不要和自己沾上关系,不要和朝廷政事沾上关系。

  “听说焘儿最近颇有功劳,不知焘儿想要什么奖赏?”

  谢季焘看着皇帝一脸慈爱,可他心里想的只是这莫非又是什么计谋?他每一步都要仔细斟酌,仔细想皇帝心里到底想的什么,皇帝的心思最是难猜,也最为无情,所以不能把他想成好人。

  “都是儿臣该做的,父皇不必赏赐什么。”谢季焘出于谨慎,还是拒绝了,万一给他塞几个女人,那就麻烦了。

  “咳,有功就得赏赐,有过就得惩罚,这一切都是律法,若是焘儿有过,朕也绝不会网开一面,所以焘儿想要什么就直说,黄金白银各千两可够?”

  “父皇的美意儿臣心领了,只是父皇可把这黄金白银千两捐去救灾,儿臣相信千万难民比儿臣更需要这些银两。”谢季焘十分谨慎,在这位父皇面前,他不得不处处小心。

  “焘儿,父皇从前因为你母妃,冷落了你,现在看到你成才了,父皇甚是宽慰。”

  原是想封赏他,昨日被那苏妃劝了一番,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怎么也得赏赐些,他如此懂事,也是十分欣慰。

  东方既白,旭日初升,杜容催身着淡色衣裙坐在桌旁,手握毛笔,手腕微动,一个个娟秀漂亮的小楷就出现在白纸上。

  字迹清秀端正,和一般女子的笔迹没什么不同,但每一笔都遒劲有力,仿佛深藏写字人的心思。

  杜容催绝美的脸上冷淡一片,就像她的字一样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都是深藏于心的,别人窥不得半分。

  “小姐,您送与三皇子的礼物,他都悉数收下了,而且,很满意,还特地去府库拿了礼物回礼。”

  如意步履轻盈,悄声走进来,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低声道。连头都不敢抬,亦不敢直视杜容催。她面前的,可是相府的嫡女啊,大淩顶顶尊贵之人,比起那些公主郡主什么的,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小姐以后要么是入宫为后,要么也是要嫁给哪个王爷的,反正肯定是要入皇家的。这般身份尊贵的人,她一个如意而已,岂敢直视?岂敢惊扰?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杜容催手下未停,目光只停留在白纸上,似乎对此事毫不关心,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甚至连礼物都亲自挑选的又是她。

  丫鬟搞不懂,小姐的行为她越发的不懂了,京城都传三皇子谢炳乾头脑简单,只是个靠着皇家蛮横无理的皇子,她家小姐为何放在太子不理,却要去攀三皇子的高枝?

  不过,上头人的心思最好别去揣测的生存法则如意的谙熟于心的,当即不再多想,禀了告退就弯着腰毕恭毕敬的门外侯着了。

  房内,杜容催停下了笔,左手轻抚袖口,姿态端庄的放下笔,一举一动无比赏心悦目。

  坐下,躺在椅子上,杜容催颇有些倦怠的模样,缓缓闭上了眼,初升的太阳照射在她,房内却是昏暗,她脸上一般光亮一般昏沉,就如她的心一般,晦暗不明。她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在暗处还有着那么多处心积虑想害她的人,在心里她还有着想要保护的人,她要好好活着,并且要活的好好的,让那些想害她的人一辈子都害不了她,还得亲眼看着她活的逍遥自在。

  送礼给三皇子,是要博得三皇子好感,同时暗中告诉他,她杜容催是站他这边的,向他传达合作的讯号,而他收下那别有心思的礼物,应该也是知晓并且允了。

  希望那个三皇子不会会错意,毕竟就他那核桃大小的脑子,蠢顿如他,长期被太子利用还不自知。不过,这么浅显易懂,应当是不会理解错的,那她这算是搭上三皇子这条线了。三皇子人不大聪明,但背后的势力却是诱人。 她需要借助三皇子的势力让自己的根基更稳。

  “小姐,八皇子求见,已经到门口了。”那丫鬟进来,闭目养神的杜容催瞬间睁开了眼,目中深沉。

  “太阳有些大,将帘子挂上吧。”素白的手轻轻放上额头,挡住了那耀人的阳光,她并不喜欢这般的阳光,不喜欢白天。 她喜欢黑夜,喜欢黑暗,黑暗似乎能容纳一切肮脏的东西,黑暗中谁的心思都是猜不透的,在黑暗中别人看不清她,她也就不必一直伪装。

  “是。”如意轻手轻脚的挂起帘子,房内立即昏暗下来,于是她又去拨了拨灯台上的几只蜡烛,好让房里明亮些。 因为小姐等会还要练字,看书,太昏暗了不好。

  “不用拨了。”

  “可是您还要练字看书的,太暗了伤眼睛……” 椅子上杜容催看了眼如意,如意立马闭口不言,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退到一边。

  踌躇了几下没走出去,再次亲声道:“六皇子还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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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血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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