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杜容琳心生恨意
南国雪2018-04-24 15:063,153

  “太子殿下,以后还是莫要再来相府中与我见面,这惹人非议容催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说迷惑皇子。”杜荣催转过身去故意说得委屈。

  话中有话谢承睿也不是听不出,犹豫之下还是伸出手去拉住杜荣催的手臂轻声道:“是本殿下疏忽了,你别生气,只是本殿下太想要见你罢了。”

  闻言杜容催在心中窃喜,虽不知这谢承睿是否在演戏,但好歹拉近了他们二人的关系,这样就离皇后更近了一些,杜容催回过神拨开谢承睿的手倒退了几步,道:“太子殿下,是容催的不是,不该跟太子殿下这般说话。”说着眼中便蕴着泪水。

  美人含泪让谢承睿有些动摇,叹了口气,道:“这本就是本殿下的错,杜小姐无需自责,往后不会再有闲言闲语传进杜小姐的耳中。”

  “容催还是先行告退,独处的话落入旁人眼中更解释不清了。”说罢杜荣催便快步跑过谢承睿径直往房中走去,走至长廊时,眼中的委屈已变成了笑意。

  望着杜荣催慌忙逃走的身影,谢承睿有些恍惚了,本意只是想博得她的好感,借此拉拢相府的势力,可不知不觉下他总想来这相府见她一面,脑海中时不时的出现她的一颦一笑。

  寒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进房中,杜容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意见状将窗子关上,“小姐,桌上有热茶赶紧喝了暖暖身子。”

  杜容催端起桌上的热茶,刚掀开盖子袅袅青烟升起,轻吹一口气抿了一口,才稍稍去了身上的寒意,“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早多了,也冷了一些,明日吩咐下去让裁缝多制一些过冬的衣物。”

  “裁缝前几日便送来了衣衫,奴婢已经将它们放在柜中了,只不过觉着今年裁缝送来的衣物好像也没去年的好。”如意轻道,也觉着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闻言杜容催想了想放下茶盏,淡淡的说道:“柜中的木盒里有些银子,明日你拿去多做几件衣衫,这过冬了你也要添置一些新的棉衣。”

  “小姐,这段时间好像有很多人入府拜访老爷,奴婢听其他人说,好像是小姐到了及第之年都纷纷上门递拜帖。”

  这也是正常的,相府有两女,任谁都想跟相府拉上关系,好让自己平步青云,可她今生只想让谢承睿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儿女之事她再也不想,也不愿去想。

  “这你也不用多过留意,只要好好看着西苑的人便好。”杜容催淡漠的说着,随即看向如意,道:“你也跟了我许久了,可有意中人?”

  闻言如意红透了脸颊,将头埋得很低,道:“奴婢心中并无意中人,只想守在小姐的身边就好。”

  见状杜容催轻笑一声,其实前几日的时候她便瞧见如意跟常为她做衣衫的裁缝来往,也去查了查那裁缝的家境,虽说不上好,但家境干净也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过些日子寻个由头把如意许给他吧,也好比跟在她的身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

  “大小姐。”

  清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杜容催抬眼望去,如意走至门口打开门便瞧见了小花站在门外,“不知有何事找小姐?”

  小花俯首低头道:“如意姐姐,正厅之中来了宫里的人,老爷让小姐去正厅。”

  闻言杜容催心生疑惑,宫里的人?若是苏妃的话只会派人来相府通知她,怎会惊扰到父亲,想着还是起身走到门口,道:“我换身衣衫这就过去。”

  小花也不敢多逗留,忙说声:“是的,小姐,老爷在正厅中等的急,小姐还是快一些较好。”

  待小花离去之后,杜容催换了一身红衣,缓步走到正厅之外,远远便瞧见了那厅中所站着的人,走近后这才瞧见了正脸,看着面生也不像是苏妃宫中的人,“父亲。”

  杜明卿抬眼看了看杜容催,道:“这是张总管,奉皇后旨意特意请你入宫赏花。”

  入宫赏花?皇后宫中敌人,方才谢承睿才来过,皇后这就忍不住派人请她入宫了,难不成有什么阴谋?杜容催隐下眼底的疑惑,轻声道:“张总管有礼,容催还有些东西要带,等容催带齐东西这就随张总管入宫。”

  “不急不急,杜小姐尽管去,奴才才门外等候就行。”张总管带着笑意说道。

  闻言杜容催转身离去,这个张总管她从未见过,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怎得这皇后宫中会出现这么一个生面孔的太监总管?必定有蹊跷。

  一个时辰后杜容催这才款款走出相府门口,宫中的马车早已在门外等候许久,抬脚踩上木梯走到马车上,掀开车帘坐正,片刻马车就徐徐往皇宫走去。

  半个时辰便到了南门外,杜容催下了马车后边跟在张总管的身后一路往昭翎殿去,看着眼前的张总管仍旧觉得他十分的古怪。

  昭翎殿

  杜容催走进昭翎殿中,殿内空无一人竟然连宫婢都瞧不见一个,一转身已然看不见张总管的身影,也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她一人,杜容催倒也不怕落座在一侧的凳上,这皇后大张旗鼓的请她入宫却不出现,即使想要做什么,若是她回不去,父亲也会顾忌脸面跟皇后讨个说法的。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时间在慢慢过去,始终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杜容催端坐在凳上脑海中却在想着别的事情,虽不知皇后叫她来却不出现所为何意,但是这段时日皇后的行为着实诡异。

  范诸查出皇后在皇上的饮食中做了手脚,可之后皇后知晓了却并无异动,实在是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谢季焘满负盛名回朝数日,皇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难不成是在背后谋划着更大的阴谋不成?

  踏踏的脚步声传入耳中,杜容催抬头望去,只见皇后身穿鎏金纱衣,徐徐走到太妃椅上落座,双手合十放在膝上,十分的雍容华贵,那张精美的脸上虽有着岁月的痕迹,可一颦一笑无一不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

  杜容催起身跪在殿中,还未开口说话,只听头顶上传来声音,“你身子刚好,就无需多礼了,快起身吧。”

  皇后的声音很轻很柔,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关心,可杜容催却知晓皇后的真面目,隐下眼底的疑虑起身,道:“多谢皇后娘娘。”

  “人老了觉也就多了,原是本宫请你入宫一同赏花,却不曾想在软塌上睡着了,可等急了吧。”皇后平淡的说着,目光落在杜容催的身上打量着,倒觉着与前些年见着的不同了。

  杜容催低首,看着地面,淡淡的说道:“容催来了也不是很久,只是在这殿中稍稍坐了一会。”

  昭翎殿的宫婢送上几盏热茶奉上,皇后接过热茶抿了一口,轻声说道:“且别站着了,坐下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无需如此多礼。”

  杜容催走到一侧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金盏上,知道她喜欢喝金盏的就只有如意跟谢承睿,看样子这皇后倒也把她查的仔细。

  “本宫记得初次见你时还是个小姑娘,现在已经及第之年,不知杜相爷可曾为你许下婚事?”皇后放下金盏漫不经心的说着。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容催现如今还小,未曾想过许亲之事。”杜容催鄂首低言,她果然没有猜错这皇后找她前来并非赏花这么简单。

  皇后来了兴趣,轻笑一声道:“本宫像你这么大时已经跟皇上成亲了,女儿家的青春最为重要了,倒不如趁这个时候寻个好人家。”

  闻言杜容催抬眼看向皇后,心中暗笑,早上的时候谢承睿便来相府同她提起此事,下午的时候皇后就请她入宫又提起此事,看样子范诸那边有了动作,使得皇后跟谢承睿不得不开始拉拢其他的人。

  “皇后娘娘说得是,不过容催心中已有意中人,只是不知那人心中可有,这才耽搁了许久,还让皇后娘娘担忧着容催的婚事。”杜容催不紧不慢的说着,言语中已经带着据意。

  皇后轻笑一声,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喔?本宫倒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你的意中人本宫可认识?好让本宫给你瞧瞧是否能够托付终生。”

  语气里尽是关心,可听在杜容催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低下头装作娇羞的样子,道:“容催与他相识于威,碍于身份尴尬还是不便说出,更何况容催还不知那人心中可有我。”

  听到这话皇后抬眼看向杜容催想了想,若说是身份尴尬的话,大概猜到是什么身份了,依旧喝着茶,道:“那倒无妨,若是喜欢的话倒可以争取一番,不过本宫听闻皇儿这段时日老是往你那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杜容催呼吸一滞,她就知道皇后如此急着传她入宫定不会只是问这些家常事,果然是因为谢承睿这段时间与她过于亲近。

继续阅读:第21章 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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