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承相府。丞相府这三个字用金子做好印在一块板上。在门口显得十分引人注目。他对着相府门口的护卫说 :“请帮本皇子通报一下,此次前来看望相府二小姐。”说完就站在了那。
护卫对他点了点头。“这六王爷脾气真好” 护卫小声嘀咕着。然后就慢悠悠这走着。 过了很久,护卫还是没有回来。谢季焘心情很不好,可他的面部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六皇子请进”
“嗯好”,
“这个皇子好温柔啊,一点皇子的脾气都没有”护卫跟另一个奴婢嘀嘀咕咕的说着。
“六皇子殿下。”
“恩?”谢季焘不由得嘲讽,他这种身份也有人用尊称,瞥眼一看是杜容琳,“二小姐不是不舒服么,怎么走到这亭子来了。”
“只是走走罢了。”
“此次我前来除了看望更为了一事前来,不用我说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前几日你在街上,你的马车撞了我父皇托人从西洋运来的玩意儿”,父皇这个称呼对谢季焘来说可真是讽刺。
“我……我不是故意的,请皇上放过我!那天我的马儿因为长途跋涉,疲惫不堪才撞上了皇上的马车,一撞上,马儿便累的瘫倒在旁,皇上心爱的西洋玩意儿也被撞的飞了出来,杜容琳也因此受惊了。
“六皇子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杜容琳一边哭一边拿起手帕擦泪。“请你,请你帮我向皇上求求情吧,呜。”
“这,本皇子自会处理。”呵,这件事还真是有趣呢,她居然能撞上宫中御用的马车。
“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反倒让别人给你求情?”杜容催眯缝着眼瞧着杜容琳,大抵也想到杜容琳在玩什么把戏,若是谢季焘为杜容琳求情,皇上自会认为谢季焘与相府中人勾结。
“姐姐为何不让六皇子帮琳儿求情,我自知姐姐觉得我是庶女可能会跟你抢嫡女的位置,可是,琳儿并未有此意啊!”
“呵,你自己贪玩说要驱马车不料失手撒开了缰绳,马匹失控才撞上了皇上的马车,怎来长途跋涉疲惫不堪才撞上这一说?”
“你!姐姐你怎么这样说琳儿!”杜容琳因为被拆穿开始紧张了,她并不知道六皇子知道了后还是否会帮她求情。
气急败坏的杜容琳与杜容催吵了起来,正当两个人吵得起兴,谢季焘却发话了:“罢了罢了,你们俩别吵了,帮琳儿求情这件事本皇子会考虑的。”
杜容琳很欣喜地说:“琳儿多谢六皇子殿下。”
杜容催却是不服气了,“六皇子您是否失聪了?我说的话您没有听见吗?”
“你这句话什么是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耳朵失聪吗?听不到你们的争执是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还要为她求情?”
“这件事我自有想法,轮不到你跟我说三道四。”
“那您还真是昏庸无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就是说您昏庸无道,您连是因为她贪玩失手才撒开缰绳都听不出来。”杜容催见谢季焘仍旧与她争执不休,心中燃起点点怒火,若说是演戏也也太过逼真了一些。
“你!”谢季焘不知杜容催这是何意,之前她与谢承睿的关系她自己都未解释够,前几日范诸前去找她已经说明了一切,现如今她怎的还是如此态度!
谢承睿便闯了进来,“催儿,你不要跟不讲道理的人争论了,你夺不到理的。”
“太子殿下,您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拐弯抹角地说我不讲道理吗?”谢承睿带着轻蔑的口气说:“如果我说是又如何,不是又会如何?”“那我只能奉劝太子殿下不要与不明事理的女人家家同流合污。”
“哦,你是在说自己不明事理还是在说催儿不明事理?”在谢季焘与谢承睿的争论中杜容催只感觉到头疼,杜容催把一幕幕都看在眼里 好熟悉的情景啊,啧可是……思绪又纷飞到了她的上一世。在记忆的长河中,她找到了这件事的悲惨结局
思绪又纷飞到了她的上一世。在记忆的长河中,她找到了这件事的悲惨结局
“太子殿下,若是对皇弟不满,大可以说出来,又何必在此与皇弟多做纠缠。”谢季焘露出自己一贯温文尔雅的笑容,对着谢承睿说。
谢承睿也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说道:“听闻六弟前些日子拜了个师傅,正巧本殿下想试一试六弟的功夫如何。”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过火药味重以至于都忘了来相府的目的。
是真的兄弟情深还是太过会演戏?杜容催就向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的记忆。她冷笑一声,兄弟情深?开玩笑吧?这俩人的演技都可以去演戏了。
一番客套后。谢承睿同谢季焘之间的火药味越发重。谢季焘这些年在自己那破旧的小庭院却活的好好的,足以证明他是有点本事的,而谢承睿呢,他从小开始就被灌输了要做皇帝的思想,为了夺得这个皇位他从小学习了许多东西武功还是很厉害的。
两个人也都算的上是佼佼者。“唰”的一声,谢承睿动剑了,他一个健步就跑了上去,向着谢季焘的心脏就往那刺,谢季焘连忙向旁边一躲,剑并没有刺中他,他开始用剑反击着谢承睿。骤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全部都交织在一起。只看到银色的光在眼前乱窜。他们的脚下的步法快速却又不显凌乱,仿佛每个点都是精细策划过的。
两人比拼了许久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此时的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了,不管是谢季焘身上廉价的衣物还是谢承睿身上的昂贵且又珍贵的衣服全都变得脏兮兮的,还有着被剑划伤的破洞。
谢季焘白晢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红与白交织在一起使他还有了一种野性的美。谢承睿看了看快黑的天空,然后有感受到自己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失,如果在来一次比拼,自己不一定会赢的了谢季焘。
看来只好用这个办法了,六弟这可怪不了我了,是你逼我的。他的表情慢慢的变得狰狞,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息。他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来了一个类似于药包一样的东西。然后毫不在意似的在药包上摩擦了几下,随后就又把药包放了回去,他这一番动作,看的谢季焘十分莫名其妙,可他又不知道谢承睿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只好慢慢的把心脏等部位往后挪,把头部向前倾斜着。第二次比武开始了,他们两个还是不分上下的比拼着,谢承睿仿佛有些体力不支了,谢季焘的剑差一点就刺到他的身上,他身子一歪,虽然没有刺到心脏却也是把他的衣服划出了一个口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季焘就又开始乘胜追击,他的胳膊在谢季焘的强攻猛势下很快就被划破了。血渐渐的浸透了他的衣服。他的心里有些慌张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输了,谢承睿在心中十分着急的想。看来,只好用这个办法了,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在谢季焘的剑第二次刺过来时,他把自己的手指迅速咬破然后把手指就向着谢季焘的身上抹。
很快,谢季焘就感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不灵活了感觉四肢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他的身上被刺了好几下。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被放了出来,谢季焘感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生硬。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彻底不能动的,然后就是一个在菜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他十分的着急,但表面上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他在谢承睿对着他再一次刺过来的时候,半蹲下了身子,然后谢承睿的剑堪堪从他的肩上划过,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谢承睿狠狠的一推。
谢承睿被着一推后退了好几步。“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本殿下吗?呵呵,还差的远呢” 谢承睿对着谢季焘十分不屑的说着。
谢季焘看着谢承睿愣神的这一会,迅速的运用起轻功,马上就想要逃离这里,谢承睿看到他的动作后,马上的乘胜追击,他一个剑就向着谢季焘砍过去,看着那剑就要砍在自己的身上,谢季焘十分的着急,他运动起了全身的力量,他的速度一下子就提高了,谢承睿那用尽全力的一砍没有看到他的头,但是因为力量有限,谢季焘虽然免的一死,但是因为自己撤的不及时,自己的腿却被谢承睿砍到了。
杜容催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谢季焘喊道:“快送六皇子回府,请太医!”看着已经昏迷的谢季焘,心中不免有些焦虑,方才她也不好拦住他们二人,不料这谢季焘还是不成气候。
自那日后谢季焘受伤也未曾来过相府看望过杜容催,杜容催便私底下向范诸试探,得知谢季焘只是腿脚处有伤口并无大碍,她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