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杜容催给他的感觉很是奇妙。“你很厉害。”等到人群散去,谢季焘走到了杜容催的身边,轻声道。
她今日穿得十分素净,脸上也未曾施粉黛,看起来却令人十分的舒服。
她扬起头,道:“多谢六皇子夸奖。”眼角看见太子殿下也往这边走,她连忙上了马车,而后道:“六皇子,再会。”说完,让小厮连忙走了。
太子殿下本来还想和杜容催说几句话,没有想到佳人竟然就这么匆匆的离去了,难免十分的失落。
而这边,杜容琳冷着脸一回家,下马车时没有看清楚,正好撞到了杜明卿的身上。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杜明卿吓了一跳。
“父亲你不知道,姐姐她真爱出风头,明明是女红比赛,可是她却用医术作弊。”
杜容琳十分的气不过。看见对方意有所指的眼神,谢季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而后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女的意思,就要问问我的好妹妹了。”说着,杜容催那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目光落在了杜容琳的身上。
杜容琳咬了咬牙,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杜容催翻了一个白眼,知道对方不见棺材不落泪,索性直接走到六皇子面前,拿起了对方的糕点,而后道:“这糕点里面,有蛊惑神经的毒素-!”
“什么?”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不料的是今日皇上同太子都在相府,只是皇上觉着皇宫太过于烦闷这才找个由头来着相府的。
“碰!”突然间的声音打破了这个环境里面原有的沉静气氛,正好是皇上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的人。
突然而来的响声震动了在大殿之外,停歇着的几只鸟儿,他们原本在树上好好的小憩着,结果被一声惊醒,虽然说有些摸不着鸟头,但是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赶快离开这里。
“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皇上的声音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感和他那君临天下的霸道气质,不断的从他身处的位置传过来!
那一瞬间,在不远处跪着的杜容琳就好像是被滔滔的洪水翻卷的一样,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就是在大海之中的一叶小舟。
“真是的,究竟是谁呀这么嘴碎,把这些事情告诉皇上,如果要是不说的话,不就什么事情没有了吗?我也只不过是在糕点里面下了一点多少而已,明明谁都没有发觉的,可恶,可恶啊!”杜容琳看着在高位上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皇上,不由得有些心塞,下一次的眼角,就涌出了泪水,当然,这个泪水并不是杜容琳从心发出来的,而是长年表现出那副柔弱单纯的样子,所身体不自觉的反应。
杜容琳看到皇上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便赶忙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皇上啊,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怎么可能会这样下毒呢?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柔弱的弱女子,你说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才这样子的,我可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啊,这一下子要我在糕点里面下毒药,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太残忍了吧,这到底是谁呀!皇上,我感觉他肯定就是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所以想要在我,不经意间,把我精心制作的美味糕点里面加上毒草,然后好把一切的事情全部嫁祸到我的身上,让我背着黑锅,但是他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呢?我在这里也没有多少的敌人,我估计……”
“够了,反正不管怎么说,糕点里面下了毒草,证据,和物证全部在此,朕看你还想怎么抵赖!”皇上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对着杜容琳说道。
杜容琳看着面前的皇上,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不由得地灵灵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现在离死神也不远了!
“嗯,容琳知错,是我刚刚言语有些失态,惹恼了皇上,皇上息怒,但是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来陷害我的,我冤枉啊!”虽然杜容琳心中是这样想着,但是内心里面却是不停的嘟囔着其他的话:“哼,这绝对是杜容催故意陷害的,她肯定早就知晓这皇上在府中,不然不会这么巧”
但是杜荣林心中不管是怎么想的,皇上终究是听不到,只是,大喝了一声:“来人!”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并且尖的嗓子说道:“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不管怎么说,这个太监的声音啊,着实是有一些刺耳朵,并且十分的尖锐。但是皇上好像丝毫不在乎这些,只是下令吧,杜容琳关去了女监。
“皇上,你不可以这样的女监里面,那么多的东西哪里是我可以忍受的呀?万一他们虐待我怎么办,我有可能会死在里面呀!”杜容琳听到了皇上的旨意,不由得慌了神,眼中的光彩好像也都消失了。
“哼,朕已经下定决心传我旨意,把他关入女监,直至品行转好为止!”皇上的声音好像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决定了的事情就肯定不会改变,毕竟他是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毕竟是皇上的旨意,其他的人们也都不敢怠慢,就这样杜容琳被关去了女监,但是这一件事情之后,杜容琳的母亲也是不知道从哪个丫鬟嘴里面听到了皇上下的旨意,不由得愣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女儿哪里会做这些事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要想想办法才行!”晋苒苒听到了这些事情以后,便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可是皇上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只不过虽然是这样的,但是自己的女儿无故被关,实在是有些心中愤懑。
这些话当然是不可能明面说的,只能是在晋苒苒的心中不停的回想着。
“话说这件事情由于是皇上下的旨意,那么也只能从皇上的身边人来劝说了,毕竟如果说就凭咱们,这三言两语,就想要劝动皇上的金口玉言,那是绝对白日做梦不可能完成的呀!”一个宫女也是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便向晋苒苒提出主意,声音小的宛如蚊子的嗡嗡声。
晋苒苒听到了这个侍女的说话声音以后,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像终于知道了,要怎么面对这件事情了,也想到了要去帮忙说话的那个人,这个人算是和她有一点点的交情。
“你说的没错,我其实可以去找六皇子!”晋苒苒想到了以后,便把两个手叠到胸前,并且拍了一下子,但是就是因为这一下子 倒是让晋苒苒的高兴情绪收缩了一下,并且轻咳了一声,摆出了自己的气势说道:“什么叫你说的没错呀?这件事情你不说我自己也会知道的,你只不过是先我一步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怎么你服不服气!”
“对的对的,就只有您说的话才是真理,我只不过是稍微的把话提前说了而已!”侍女听到了晋苒苒说话的声音以后,不由得从额角滴下了一大滴汗珠,心中十分无语,但是还是只能这样说。
谢季焘的王府,谢季焘正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面前的桌子摆着一张大大的宣纸,而谢季焘正手持一个毛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练着大字。
“王爷 ,窗外有人求见,请问您见或不见呢?”窗外有一个宫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并且轻叩着门说道。
“谁啊?”门内传出谢季焘的疑问声,随机。把来的晋苒苒叫近了的宫内。
“王爷,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琳琳她肯定是被人陷害了,所以在她细心做的糕点里面下了蛊惑神经的毒药,所以求您在圣上面前说两句好话。”晋苒苒刚刚一进门便就哭着喊着说道,但是因为晋苒苒本来就不算特别会伪装,而且也是一副头脑简单的样子,完全就是直呼来意,并且根本不会拐弯!
“但是你这样做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说的。”谢季焘身为六皇子,当然也是知道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的,至于杜容琳这种糕点被下毒,当然是有可能是陷害的,可是陷害她的究竟是谁,还有为什么要陷害于杜容琳呢?这些问题都需要谢季焘考虑到。
“这件事情啊,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就在您身边,而且是跟您最熟悉的人!”这种情况下就论晋苒苒再不会拐弯,但是毕竟自己要有求于人家,如果直接说了人家心中的那个人是下毒的嫌疑犯的话,肯定是不好的,轻者直接推门就出,把自己当做不速之客赶出去。重者很有可能变为自己因为女儿被关入女监所以因嫉妒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边人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