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那个叫沫的男子带过来。”魏雨清接着道:“不要让人发现了,还有,你待会儿出去的把这些人都给我处理了。”
“是。”名唤鹰的男子将众奴仆打包,正要出去,便听到了魏雨清的话紧接着飘了过来:“你千万不要杀了他们啊,弄出去就可以了。”
鹰顿时满脸黑线,郁闷啊,郁闷,他是这么残暴的人吗?
一盏茶的时间,鹰回来了,肩上还扛了一个人。
鹰把人放在魏雨清的床上。
“你没把他打死吧!”魏雨清很是怀疑,不要是尸体啊!我喜欢美人,活美人啊!
吼,吼,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人啊!啊,啊,啊,天雷阵阵把我劈了吧!鹰很是无语,“没死,只是昏了。”
声音依旧冷酷,一如他的冰山脸,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昏了?为什么?”
“我打的。”
魏雨清也很无语,唉,话少的人交流起来就是困难。“为什么打他?”
“不想让人发现。”
鹰很是无语,这个人很白痴,只是碍于自己冰冷的性子,以及主仆的身份所以鹰没有丝毫的怨言,猛喝了一口茶,接着狠狠地对着沫的脸上喷了过去,估摸着沫一会儿就能够醒来,鹰毫无预兆地迅速飘走。
“你。”魏雨清刚想问鹰为什么要对沫无理,沫醒了过来。
“嗯,这是哪里?”沫隐约记得一群人来到桃家想要把桃家所有的人都关入狱中,接着便听到有人说薇儿死了,然后,自己禁不住刺激就晕了,可是,这里是哪里?
沫隐隐地还觉得有些头疼。
“你醒了?”魏雨清温柔地问道。
现在的沫有着一种仿若刚刚睡醒的慵懒之美,脸上的少许湿润更是显得他的清新美丽,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操之过急。
“你是?”沫对魏雨清可以说是毫无印象了。
“我叫魏雨清,我们见过的。”
“哦,对了,大人,你是县官大人。县官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你可要为我们伸冤啊,我们的妻主和我们都是无辜的。”沫挣扎着就要起来对魏雨清行礼求情。
魏雨清顿时不悦,顺势扶着她,奸邪的眼珠子一闪,心生一计,嘴角渐渐染上笑意,只一瞬便又面露难色地说道:“唉,这个,恐怕很难。”
“呜呜呜……,大人,您一定要帮帮奴家啊!”泪光点点,沫顿时便呜咽出声。
魏雨清一时急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犹如水做的一般娇嫩柔弱的人儿,顿时便安慰道:“喂,你别哭啊!虽然很难,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魏雨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捕获猎物的喜悦。
“什么办法?”沫大喜。
魏雨清看着沫,故作犹豫道:“这个,这个……”
“只要县官大人肯帮沫,沫万死不辞。”
“这样就好办多了。”魏雨清暗笑,猎物终于要上钩了。
“真的吗?”沫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很是兴奋,桃家终于有救了,“沫不会让县官大人太为难的,只要县官大人可以放过桃家的两个孩子,那么,那么,沫一切都听县官大人的。”
沫说完之后,顿时脸色一红,他已是经历过风月之事的人,哪里会看不出来魏雨清看他的时候的那一抹垂涎与爱慕之意。
既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那么,他便可以有一丝机会,即使能够帮到桃家一丝一毫,他也愿意牺牲。
“嗯,好。我看君卿也是明白人。如今你的妻主已是戴罪之身,而且魂归西天了。君卿若是跟了本大人,本大人定不负君卿。桃家的两个小儿,本大人也定不会太过于为难她们,君卿若是不信,待到君卿嫁予本大人之时,本大人定当给她们自由并且给她们安排一个好活路。”如沫所愿,魏雨清很是豪爽地答应了她的条件,答应放桃红挽她们一条生路。
只是,此时的沫却是开心不起来,心里有些发涩发酸,愣愣地坐在床上。
魏雨清看着他走神的目光,微微有些不悦,只是却没有明显地表示出来,只说了句:“既然君卿答应了,那么,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说罢,魏雨清的双手不规矩地探入沫的衣内,灼热的气息渐渐靠近沫的耳际。
“薇儿,对不起,对不起,沫儿无用,为了挽儿、双儿以及我们的孩子,我只能如此作践自己了,我必须保住桃家的血脉。”想到此,沫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苍白的唇有些微地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言语。
沫颤抖着双手慢慢地去脱自己的衣服,先是宽大轻薄的外衫落地,再是月牙白的外衣,一扯腰带,里衣衣衫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