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啊,忘了何敏给我的高额费用,我都没有用啊,到时回我的家乡,可以开一间小小的店面,维持生计是不成问题的。”简志伟脸上带着美好的向往。
“原来你想得那么多,原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佳欢真是被这踏实认真的年轻人给感动了。她抬起头,迎着他多情的目光,深深地献上热吻,久久,久久都不愿意分开。
于是在他狭小的矮床上,佳欢同他纠缠到一处,她如同坠入云里雾里一般,热烈又幸福,一会儿觉得云熙正在抚摸着她的身体,一会儿清楚是假云熙在同她亲昵,反正不管是谁,都是她心头的爱,她愿意为他献身,愿意同他恩爱,哪怕天崩地裂也在所不惜!
激情被点燃之后是瞬间的爆发!象山洪的爆发,也象烈火的爆发!痛快,享受,自在,忘我……
那次在国外的宾馆里面,虽然有何敏在旁边直视,但假云熙还是相当投入,这次是真情的交融,如何不全力以赴,竭尽所能!
佳欢享受到了自从离开云熙之后的第一次感觉,这些快乐曾经只有云熙给予过她,后来的那些男人们无一能让她感觉真正的快乐,唯一支撑她做下来的,就是过后数钱时的快乐!
停下来之后假云熙还拥着她亲吻了好久,属实不愿与她分开,哪怕近在咫尺之间,也要呼吸相闻,爱意满满。
佳欢累得瘫了一样,起不了身,假云熙后来体贴地下去洗了毛巾替她擦身体。佳欢含着热泪问,“你真的不嫌我脏吗?”
他一边认真的擦一边认真的说,“不会啊。爱情就要多包容嘛。之前你是没有办法,之后只要你肯同我好好相守,我们过简单平凡的生活,好不好?”
佳欢点头,说,“好!”
在那间狭小的陋室里,佳欢与假云熙就这样情订终生。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云熙已经走远,远得她再也触摸不到。
可是他却来了,对她如此之好!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这个男人才是她命中的救星。
佳欢轻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
他说,“我叫简志伟,今年29岁,我知道你的生日,我整整大你两周岁哦!”
简志伟,就是要与她日后一起同甘共苦的男人了。
纤纤和悠悠自从被抓进来之后,每天只能吃到两个面包,根本就吃不饱啊,这两天都饿得面黄肌瘦的了。
刚开始来的时候纤纤也闹过两场,她是太想念女儿了,爆发了两次,可是结果并什么效果,还把自己折腾得又累又渴又饿。
在这郊区的一个旧砖场里,四周见不到人烟,所以任凭她怎么喊怎么叫嚷,都是于事无补的。
她们俩被捉到这里之后整天关在一间屋子里,门外一个男人守着门,上午扔进两个面包,下午扔进两个面包,一天只给一瓶矿泉水。
用这个男人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两位大小姐就将就着点吧,我们的水也不富裕。这里离城太远,我们还得躲开监控,买趟东西不容易。”
悠悠一看强攻是不行了,索性智取,没事就隔着房门跟他喊话,说,“你这一天也不容易,把我们扔这里看着才能挣几个钱?你不如给我们家人打电话,管他们要些钱,比这个来得痛快得多呢!你相信我们吧,你要是怕要不下来,我来跟他们说,保证让你拿到大把大把的钱花,还不行?”
外面那位没见过多少钱,看这两位的穿戴知道肯定是富贵人家的,于是当下军心很是动摇,但他老大不允许他轻举妄动,所以他也在煎熬。
后来他老大对他不放心起来,第二天就又派了一个人过来看守。
自从凌蓝来了之后,事态严重恶化,凌蓝这位大家闺秀,进来之后就没安生过,这顿作。
花腔女高音上演了种种花腔之后,外面看守的两个人只得进来将她绑了,把嘴给贴上胶带,然后给拎到另外一间屋子里去了。
凌大小姐手给绑上了,脚还能动,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给踹个稀巴烂。气得那个后来的看守把她给打了一顿,于是在他下次进来给凌大小姐撕掉嘴巴上的封条喂东西吃的时候,凌大小姐乘机咬了那人一口,可真够劲儿大的,当时血都下来了。咬完人她带着一嘴角的血,还蛮横得不行,嚷嚷说,“你要是再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叫我老公灭你全家!姑奶奶说到做到!我们家用钱也能砸死你们丫的!”
那人只顾着找东西止血了,哪里还有心里搭理她。不过她这狠话放得有些效果,后来那俩人再也没敢为难她。等她表现好一些之后,就把她塞回悠悠和纤纤的房间了。三个人再次见面,猜测着外面的人什么情况怎么还不来救人呢?
凌蓝说,“他们愁死了,可就是找不到这儿啊!天宇哥愁得两天两夜没吃东西呢!真是对悠悠用情深厚啊!”
悠悠一听就急了,问,“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后来云熙想办法哄他吃饭了,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会活着看到你回去的。”
纤纤幽幽地说,“难道徐风就没什么表现吗?”
凌蓝说,“看你这话说的!谁老婆丢了谁不着急上火啊!他比天宇哥还惨呢,天天晚上被你们家的小公主哭闹得直蒙圈,你想想他得有多想你?”
“我也想他和女儿。”纤纤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凌蓝安慰她说,“不过还好,不用担心女儿,飞雪接过去带在身边跟轩轩一起玩得很开心。我不就是因为看两个孩子玩,在小区里被人给捉来的吗?”
“飞雪家小区保安很严格的,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抓我的人是把我塞到面包车里直接带出来的,谁还能打开车门查验啊。”
“倒也是。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呢?整天待在这里都要疯掉了。”
“手机都让人没收了是吧?”
“嗯,我们俩的手机首饰统统给拿掉了,说是怕我们自杀,估计是他们据为己有了。”
凌蓝向外面瞄了一眼,低声说,“我进来之后就大嚷大叫的,他们只想着没收我的手机,没来得及摘掉我项链,下面,我们要利用这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引诱他们,赢利一次开机的机会……外面已经使用手机定位,只要开机,就能查到我们的位置。”
悠悠瞅她一眼,说,“这项链,真的舍得吗?这可是梁家送你的订婚礼物啊,送人了回家去可怎么交待啊?”
凌蓝说,“大小姐们,听我说,都理智点,现在想的不应该是跟钱有关系的时候,现在得想跟命有关的事情。项链没了我还能回家,那是喜剧,项链回家,我却没了,那可悲剧了呀……我们家梁磊可不傻,算得开这笔账。”
说得悠悠和纤纤倒笑了。
凌蓝说干就干,把房门拍得山响。
外面的两个人正寂寞得六神无主,听到拍门声立刻来回应。
凌蓝说,“二位好汉,我们有一事相求。就是这位姐姐实在太想孩子了,她家宝宝才二十几个月大,越级可爱,萌萌哒,可爱得不要不要的……嗯,请二位好汉帮我们一忙儿,把她手机借我们用十分钟,里面有孩子的视频,就是想孩子想不行了,想看看她。你可以把卡撤出去,我们就打不了电话了,是不是?只看视频,我保证!我以人格保证,还有这个项链来保证,这个项链可是从法国订制回来的世界十大钻石品牌之一,世界排名前十,您二位知道什么概念吧?一颗恒久远钻石记流传,对不对?价值连城,换一段视频看,二位想想,成交不?”
先前的那人还在犹豫,问后来的,“要不问问老大?”
后来的人说,“成交。”然后拍了同伙的脑袋一下,说他,“问问问,问个屁!这么值钱的东西,咱们俩人分不好吗?老大知道,还有咱们的份了吗?把卡拿出去,让她们看。”
三个人紧张得话也不说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每一个骄傲的母亲都会大量存储孩子的视频或图片。纤纤并不例外。她的手机里从女儿出生后不久到现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拍摄的各种影像资料,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观看,看得那外面那两个男人的都大动恻隐之心,过来催的时候态度也不是很坚决。
凌蓝看纤纤哭得太惨了,就对边上的二位监视者说“我教你们如何分辨钻石,来来来,看,迎着阳光,这么看,来,我哈一口气,你们看!呵——看到没?呵气立刻消失,就是真钻。不信?那你找个假的试试去!哦,不过还有一招,就是往上面滴水,水珠保持时间长的,就是真钻,水滴到上面立刻就散的就是假的。姐教你们的都是知识,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