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受到了众人的欺负,这又怎么能够让司徒陌轩忍受得了呢,只见司徒陌轩慢慢悠悠的从自己的座位之上站了起来,并且走到了大厅的中央,站在了沈云曦的身边,而且看司徒陌轩的这个架势,仿佛就要对世人说沈云曦是他的人,别人别想欺负她,他司徒陌轩就是沈云曦的后盾。
然而刚刚司徒陌轩站定在沈云曦的身后,然后就看见司徒陌轩直视着眼前的皇上,并且不卑不亢的说道,“云曦说的不错,既然皇上想要定云曦的罪,认为云曦就是那个包藏祸心,能够危害国家的元凶,那再怎么着也得让云曦把话说完,给云曦一个可以申辩的机会。”
司徒陌轩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之色,毫不惧怕皇上的威严,必然决然的站在沈云曦的身旁,支持着沈云曦,并为沈云曦对皇上说道,“皇上,给国家造成危害,这是多大的事情啊,若是就这么简单草率的就认定了云曦的罪过,那么世人又将怎么去评判这些事情?所以还请皇上明断。”
司徒陌轩在这番话说了出来,令得座位上的的皇上脸色十分的阴沉,而且看皇上紧紧握住的拳头和泛白的指节,就预示着皇上此时的心情十分不爽,而且怒火马上就要爆发出来,并且从皇上的身上迸发出了巨大的威压,就连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娘娘,对于皇上的威压也是有些喘不上气来。
就连在场的文武大臣也不敢闭口不言,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点燃了皇上的怒火,依照现在的形势看来,皇上的怒火并不那么好平息,所以他们并不想触这个霉头,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只要好好的看着眼前的这场好戏就够了,其他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用处。
然而司徒陌轩和沈云曦又是何等人,又怎么会去惧怕皇上的这一点点的威压?且不说司徒陌轩是驰骋沙场的战神,许多大场面司徒陌轩是见过的,司徒陌轩是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他又怎么会去惧怕皇上的威压呢?沈云曦更不惧怕皇上,因为沈云曦经历的事情让沈云曦没有了惧怕之感。
“申辩?还有什么可申辩的?周大师已经明确的指出了沈云曦就是那个危害国家包藏祸心的元凶,难道司徒陌轩你想这么包庇沈云曦吗?沈云曦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居然还想包庇她,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还有没有把国家和黎民百姓放在心里?”皇上怒斥道。
听了皇上的话,司徒陌轩冷冷一笑,便说道,“就仅仅只是凭借一些破符纸就能确定云曦的罪吗?那岂不是太轻率了,且不说这位所谓的周大师到底是不是袁天罡的门徒还未可知呢,而且我觉得他的那些法术,不过只是一个幻术罢了,根本不值得相信,而且我怀疑他是别有居心。”
皇上冷哼了一声,怒道,“司徒陌轩,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的意思是真冤枉了沈云曦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皇上此时已经认定了沈云曦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又怎么能够容忍沈云曦为自己申辩呢?皇上没有直接吩咐侍卫们将沈云曦乱刀杀死于大殿之内已是恩典。
“皇上,云曦真的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周大师的法术出了什么问题,这才导致那些蝴蝶飞上的是云曦的身边,这件事情定然不是云曦的,而且云曦一直都陪伴在我的身边,根本没有离开过,她又怎么会去凌云阁藏这个东西呢?”沈老夫人说道。
听到沈老夫人这番话,皇后娘娘的眉头微皱,显然是对这件事情也心存疑虑,虽然皇后娘娘平日里和沈云曦并没有多大的交集,也并不了解沈云曦的为人,但是看见此时沈云曦站在大殿中央,并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也没有任何慌张的感觉,所以皇后娘娘认为这件事应该听听沈云曦怎么说。
“皇上还是听一听沈三小姐到底怎么为自己申辩?反正现在身上小姐也在大殿之中,就算是沈三小姐想要插翅飞出这皇宫,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听听她是怎么为自己申辩,到时候再给沈三小姐定罪也不迟呀,这样一来,就以免今后有人对皇上再抱有微词。”皇后语重心长地对皇上说道。
一直跪在地上的沈越悄悄的抬头看了看这是皇上的面色,然后在心底里计较一番,突然施虐呼天抢地地向皇上磕头,说道,“还请皇上给云曦一个自我申辩的机会,云曦毕竟是微臣的女儿,微臣不相信他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请皇上开恩啊!”
沈云曦看着旁边一直跪在地上的沈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心道,“真是虚情假意,刚才怎么不见你为我求情,也不见你为我辩护。这会儿皇后娘娘开口为我说话了,你才装模作样地向皇上求情,看来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保我,也没打算相信过我,你眼里有的只有你那个前程。”
沈云曦对沈越十分的失望,因为从一开始沈越就没打算为沈云曦求过情,因为害怕沈云曦的这件事情而连累到自己,连累到整个沈家,从而将沈家和审阅打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这让沈越怎么敢开口为沈云曦求情,他巴不得和沈云曦撇清任何关系,让她不要连累到自己。
就连站在一旁的司徒陌轩也一脸鄙夷的看着虚情假意的沈越,并且小声的在沈云曦的耳边说道,“你的这个父亲还真是狡猾呀,十分懂得自保,十分懂得将自己摘干净,如果现在你跟我说你并不是沈越的亲生女儿,我都可能会相信的,因为他根本没有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与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