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像谁都没有错,但偏偏就走到这一步了,这也跟你们各自的性格有关,我知道笑笑骨子里犟,不是这么轻易走得出来的,但是不得不说,你这招真是太狠了,简直是在别人的心上持续扎刀,还是刀刀毙命的那种,你就真的不怕韩潮将人抢走了?毕竟现在韩潮的行为十分符合十三孝男友的特征啊,我看笑笑老是会不自觉的偏袒他哦。”
聊着聊着,话题好像偏了一个方向,欧珊珊的表情不复开始的愤懑不平,而是有点……小兴奋?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个神奇的生物,十分容易被带偏,而且偏到沟沟里都不知道。
“所以你这么开心是为了什么?”傅槿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啊?咳咳……我不过是有点气愤,你瞒着笑笑将孩子流掉的事而已,毕竟这事换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平心而论,要是我家安德烈瞒着我做了这种事情,我没有一个巴掌拍死他就是好的。”
傅槿宴苦笑了一声,“我宁愿她一个巴掌拍死我,也好过现在这样提心吊胆,想去看她还得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人知道。”
“说得也是,你真可怜。”欧珊珊假笑了一声,看似同情,实则嘲讽,“不过你这都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还有你现在做的事,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报应?你说你找谁不好,你宣布出柜找个男人也行啊,偏偏去找郑婉儿那么假的一个女人,真是看到她那做作的样子就吃不下饭,还影后呢,我呸!曾经不要脸的缠着我家安德烈蹭热度,蹭知名度,公众场合还做些亲密的举动,不把老娘的警告当一回事,现在就凭那点水准的演技,还被封为了什么‘影后’,我看大众是瞎了眼吧。”
傅槿宴听着她又自己跑偏了话题去吐槽郑婉儿,不由得一阵无奈兼好笑,“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帮忙啊。”
“啊?我帮忙?”欧珊珊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诧异,“我才不会帮你的忙咧,笑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你了,你伤她伤得那么深,现在还公然打她的脸,我是脑残了才会帮忙!”
“傅槿宴,前面的事我没办法说谁对说错,好像站在你们的立场,你们都没错,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老婆迷晕了,然后带去流产吧?我也不想对你做什么道德审判,毕竟我不是裁判和救世主,我只知道,笑笑不应该承受这么多,尤其是现在,而这一切,都是你带给她的。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那么就请你放手,别再制造那些绯闻,让她看了难受了,有的是人来爱护她保护她。”
比如说我哥欧宫越,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哪点比你差了。
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但她知道傅槿宴懂她的意思。
自从知道了所谓的内幕后,欧珊珊哭笑不得之余,更是有点无奈了,这尼玛简直就是一个烂摊子,她还是不掺和为好,至于她哥和宋轻笑的事,看缘分吧。
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笑笑的身体照顾好,其他的,她现在还是静静的观察着。
“要我放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傅槿宴冷冷的说道,“而且,我也不会给其他男人机会的,你打的那些主意,还是趁早死心吧!笑笑的心在我身上,谁也夺不去的。”
欧珊珊被傅槿宴这番话说得火气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她柳眉一竖,火气十足的开炮,“呵,你可真是有信心呐,不要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如你,我告诉你,太自负可是要摔跟头的哦。还有,你找的那个演戏的郑婉儿,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她敢伤害到笑笑,我就把责任都算在你的头上,到时候别怕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还有,你放心,今天我来找你这事,我不会告诉笑笑的,我也不会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你们该怎么来,我不插手,但前提是你千万别伤害她。”
傅槿宴淡淡的看着她,露出一抹没有任何含义的笑来。
伤害的定义是什么?
每个人眼中的伤害都不一样,又怎么能有个定论呢?
但宋轻笑就是属乌龟的,不戳一戳,她又怎么可能将头从壳里伸出来呢?
不欲再跟她说这些,毕竟大家三观不同,五官更不一样,傅槿宴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现在笑笑的身体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还没有烧死,现在醒过来了,精神还不错,只是反复是难免的了。毕竟,这段时间你弄出来的事情可真是满城风雨,我家笑笑想不知道都难,她又急于工作挣钱,经常加班熬夜,身体能吃得消才怪!”欧珊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嘲讽的说道。
傅槿宴:“……”
说话这么夹枪带炮的,小心上火烂嘴角。
真是犀利泼辣得像母老虎一样,还好他家笑笑不像她这个性子,不然够他喝一壶的了。
欧珊珊要是知道傅槿宴一本正经的面孔下是怎样的心思,恐怕当场就得掀桌子,拍案而起。
“好了,你慢慢反省吧,我要回去看笑笑了,省得我不在,韩潮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欧珊珊站起来,有些疲惫的说道,昨晚她一晚上没休息好,所以今天火气有点大,性子有点燥,要相信,她之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她是很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咳咳。
傅槿宴一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他现在只要一听到笑笑和韩潮怎么怎么样,他就不可抑制的紧张不安烦躁,总归对于宋轻笑的态度,他并没有自己说的那样有信心。
心在一个人身上又能怎么样,还是会随着世事的改变而改变的。
尤其是她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单身男士出没,一向让他很有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