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为何会这般的慢?
瞳梦从来老晃了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现在的她更是有一种被莫名其妙就欺骗的感觉呢?
这倒是不能说她事多,只能说……正在教她的牧剑真人,有所保留吧。
“前辈,你不打算救无碌公子吗?”瞳梦知道牧剑真人很快就要离开,将她独自一人留于此处,在牧剑真人走之前,她可是要把话说清楚的。
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要以拖,她更是要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有什么益处。
如若没有,那她可是要放弃的。
牧剑真人听到瞳梦的话后,不由得大笑起来,“救,自然是要救的,并且,是要由你来救才行啊。”
原来,牧剑真人还是记得的,瞳梦以为牧剑真人是位老人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此时的瞳梦是似笑非笑的向前,向牧剑真人作揖道,“那就要有劳于前辈……”
“其他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是否愿意了。”牧剑真人忽然对瞳梦说道。
她是否愿意,她有何不愿意的?如若在她的心里,那些事情都不再是重要的话,那她又何必留在此处?
她自然是想要提升修为……
“因为,你无法忘记。”牧剑真人对瞳梦说道,“忘记在鬼族所学,好好的从头钻研,在最短的时间里,你就可以提升修为。”
瞳梦听着牧剑真人的意思,就好像是说,鬼族所学皆是无用,将这浩剑山庄的本事从头学起来,才会有所作为,但是,如若真的像牧剑真人所说,那浩剑山庄岂非人人都能炼化为仙尊,哪里还能容得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成功
骗人的吧。
“前辈……”瞳梦正打算多说时,就看到牧剑真人对她说道,“你去第三殿,认真修炼,几日以后,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瞳梦正准备再多问上几句,毕竟,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学着不属于她的东西,自然是十分吃力的呀。
可是,牧剑真人已经是转眼不见了。
这个老头子!
瞳梦自然是被气得不轻,可是,又是无可奈何的呀。
事到如今,她倒是想要瞧一瞧,她还有哪些东西,是明明应该学起来,最后却是没有瞧到重点的。
她再信着牧剑真人一次。
瞳梦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就去了第三殿,原本以为会看到什么样的特别场景,哪里知道,是空落落的一片。
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是打算让她在这里盘膝修打座吗?
瞳梦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地上。
牧剑真人说,让她忘记她在鬼族学的东西,除非她失忆啊。
“师妹,这里太冷清了,没有意思。”
“师兄,认真一些,否则让师父发现,可是要打你的。”
是谁在说话?瞳梦立即就转过身去,却没有发现半点人影,糟糕,她不会是中了什么幻术之类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定是牧剑真人给她设下来的圈套。
瞳梦正想着,就听到沈季枫的声音来。
“你在这里好好修炼,自然是有你的好处。”沈季枫的声音从瞳梦的后方传来。
以瞳梦的性子,必是要回过头去,一探究竟的,可是现在的瞳梦却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在避着什么。
沈季枫为什么会来第三殿,不是不允许她进来吗?
除非,是她产生了幻觉,就想起了沈季枫。
怎么可能?她与沈季枫是毫无关系的,就算是要想,也应该是要想想师父,想想师兄的呀。
“如果你不好好修炼……那就白白的浪费了时间呢。”沈季枫继续说道。
瞳梦立即就扭过头去,本以为是可以看到沈季枫,结果,依然是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一直都是在中邪吗?太不可思议了吧?她紧紧的绷着脸,觉得整个人都陷入到莫名其妙的紧张当中。
她明明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弄得清楚的,结果,现在却是一件事情都做不到了。
忘记!对,忘记。
牧剑真人是让她忘记的,让她忘记从鬼族学习到的一切,那么……
瞳梦猛的睁开眼睛,看向了前方,她也大可以将沈季枫也忘记,只进行着她自己的好修行,对不对?
当瞳梦的心里面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整个人就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沉着异常。
也正是在此时,她的脑海中就开始又浮现出明明不属于她,却是真真切切想要在翻江倒海的记忆。
那是谁的记忆,明明很清醒,但事实上又十分的模糊,她明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弄个清楚,但是,却又想要让自己专心,从而努力的忘记着。
渐渐的,一切如常。
当瞳梦在这边努力的修行,并且好像是做到了牧剑真人告诉她的话时,孰不知,就在这个外面,除了沈季枫之外,还有两个人对她的情况,十分的担忧。
那便是牧剑真人与业剑真人。
“师父。”沈季枫向牧剑真人作揖道,“已经按您的吩咐,山庄内外与天门阁都已经严加防护,不会出意外挂。”
牧剑真人点了点头,“沈季枫啊,你辛苦了,其实,你也应该进天门阁,再修行的。”
再一次进入到天门阁,兴许,沈季枫就可以炼化了。
沈季枫却是笑着说道,“现父,您忘记了,我不要炼化的。”
沈季枫一直都是在追逐着内心的那抹声音,是绝对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就陷入到这样的轮回当中。
“切记。”业剑真人见牧剑真人的脸色那是瞬间的差到了底,立即就开口说道,“那个,季枫啊,你可是一定要知道,千万不能让任何人上天门阁,否则,那个丫头将性命不保,知道吗?“
这么严重吗?那当初是不是真的应该让瞳梦用师父提到的方式,来进行着修炼呢?
也正是在此时,天上突然闪出一道雷鸣来,令阁外的弟子纷纷警戒。
这道雷,不寻常啊。
惟有业剑真人摸着又长又白的胡子,摇头晃脑的说,“丫头就是丫头,一如既往的厉害,只是啊,怕以后难解心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