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肯说一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呢?
瞳梦只是看着睡熟的沈季枫,心中起伏不定,十分不安稳,但是又得不到答案。
她原本是想要将沈季枫拉起来,好好的问一问,但是发现他过分的疲惫,着实是令她心疼。
“公主……”四叶正准备对瞳梦说话,就看到瞳梦抬起手来,阻止了四叶的话。
瞳梦只是说道,“我们出去吧。”
“是,公主!”四叶的声音很轻,原本可以不回答的她,还是忍不住的应着瞳梦的话。
瞳梦在出去以后,就看到昭楚正面对着无碌,他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呢。
昭楚对于会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总是充满着防备,除了一个人。
“四叶,去听听。”瞳梦对四叶说道,“回来告诉我。”
四叶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因为昭楚与瞳梦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秘密的,不是吗?
“是,公主!”四叶就从瞳梦的身边消失,走到了昭楚的那一边去。
瞳梦看着那一边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昭楚在看到四叶走到他的身边时,微微一怔,但还是继续着与无碌的话题,并没有特别的将四叶排到外面去,这就是瞳梦想要的结果。
“公主!”三叶走到瞳梦的身边,道,“百花弥宫的弟子出现了。”
又出现了?他们上一次是要人,这一次还是要人吧?
“我来处理。”瞳梦说道。
如果换成是从前,应该是由着昭楚去处理的。
因为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可是现在的瞳梦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与一些人拖拖拉拉的,那倒是不如痛快的就将它解决掉,不是更好吗?
当瞳梦这么说的时候,三叶倒是有点犹豫了,“公主,好像不太好吧,还是向太子说……”
瞳梦扫了三叶一眼,都莫要在她的耳边磨叽,速办。
三叶立即就依着瞳梦的要求去办着,而瞳梦也是在趁着昭楚与无碌说话的时机,就偷偷的溜过去办着他认为很是重要的事情。
百花弥宫的弟子已经聚集,虽然人数不多,但看起来也是可以掀起一些风浪的。
毕竟,瞳梦他们都是在城中,如果百花弥宫的弟子真的动起手来,受伤的就是城中的百姓。
瞳梦可是心系于百姓的,是绝对不能让百姓受到过半点伤害。
当瞳梦这般想着的时候,就慢慢的走向了百花弥宫的弟子,冷笑着说道,“你们又是来救人的?”
百花弥宫的弟子回过头来,看到的人就是瞳梦,一个个的面无血色。
怕是他们再是想不到,这刚刚见到的,就是一位……
“瞳梦公主!”百花弥宫的弟子中有人向瞳梦作揖道,“我们只是想要将闽冲天带走。”
“为何?”瞳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可是伤了我的人,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报仇的呢。”
她可是没有要玩笑的意思,而是说得特别的认真,当认真的瞳梦看向这些人时,他们一个个的都快要晕过去了。
瞳梦说是要报仇,闽冲天难道已经……
“如果闽冲天死了,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有人对着瞳梦吼道。
瞳梦不会放过她,那可怎么办?闽冲天已经死得透透的,再没有回天的本事,如果非要让瞳梦来赔一个的话,瞳梦也实在是没有这个本事。
“那怎么办?”瞳梦的双手一摊,开始向前走着。
莫要看百花弥宫的弟子一个个的都是挺利落的,但是看到瞳梦正在逼进着他们的时候,还是一个个的都吓得不轻。
他们的表情还真的是挺有意思的呢。瞳梦浅浅一笑,忽然间发现自己应该与他们再有更多一些的交流。
“不如,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吧!”瞳梦对百花弥宫的弟子当真是十分的有兴趣,“你们总是想要来取同门的尸身,可是,最后却没有拿走,难道只是想要为难于我鬼族?”
这是瞳梦的疑惑,毕竟这么有趣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纵然是再好脾气的人,怕是都受不住的吧?更何况,瞳梦的脾气从来就不是好的。
当瞳梦这般说时的时候,百花弥宫的弟子一个个的面色铁青,总是想着如何才能够离开瞳梦的身边去。
要知道,瞳梦当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原因的,对吗?”瞳梦叹了口气,“闽冲天死了。”
当瞳梦这般说时,百花弥宫的弟子们的眼中,又是一派恼火,好像没有救回闽冲天,并不是一件多么严惩的事情,但是足够让他们恼火万分了。
真的是一君很奇怪的人。瞳梦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如果我们想要报仇,那就来吧!”
报仇?怕是他们并不怎么敢吧?
瞳梦的心里是有数的,分明就是在挑衅着他们吧?显然,瞳梦的挑衅是成功的。
“哼,瞳梦,你一再的伤我百花弥宫的弟子,就莫要怪我们了!”他们对着瞳梦大吼一声,就真的对瞳梦动起手来。
瞳梦其实就是站在他们的对面,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自然知道,他们不敢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来。
莫要看他们现在正在扑过来,但都只是装腔作势。
何必呢,如果像是瞳梦,万分的打不过,就一定会……真正的摆出姿态来告辞,岂不是更好看?
这些人的脑子怕是不太好用吧?
瞳梦正在想着的时候,就抬起了手来,他对着百花弥宫的弟子轻轻一晃,那些人就在瞳梦的面前,通通的掀翻在地。
是瞳梦变得厉害了?不,并不是,瞳梦只是做出了动作,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施术啊,那又是怎么回事?
瞳梦僵硬着脖子,慢慢的转过身去,就看到站在她身后的男子,提着石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如果有人再敢动手,他就会动杀念。
对于这男子来说,有人敢对瞳梦不利就是着死,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知道要护着那个女人……一生一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