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瞳梦的命令总归是要执行的,不是吗?
他们最后还是依着瞳梦所言,去分发着东西。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会以为,不会有几个的妆受的,最后才知道,不接受的人才是几个呢。
说过了,不接受就不必再发了。
拿回来以后再重新分一分,就是这样。
瞳梦问着昌屈,分出去的东西是够吃多久的,得到的回答也不过是十余天。
这里的百姓得过很苦,所以……
“如果有什么牧资,从天而降就好了。”瞳梦皱着眉头,犹豫的说着的时候,就听到沈季枫是一声轻笑,仿若是在笑着瞳梦的有趣。
瞳梦歪着头,看向沈季枫道,“难道你有办法?”
“没有。”家润多季枫擦着手,倒是对瞳梦实话实说,“可是,我有种子。”
对,沈季枫可是没有少带着这样的东西。
因为向阳之地的百姓就是过着这样自给自足的生活,那魔地其实也是可以的。
毕竟,也是会有东西适合于在魔地生长。
“而且,附近是一大片的林子,林中有兽。”沈季枫继续说道,“怕是以后,这里的子民是以猎户为主了。”
瞳梦听着沈季枫的话,就只是轻笑着,虽然她并不希望子民以靠着这样的事情为生,但是,怕是要有一个过渡。
当初,魔族压榨着鬼族是地,也是让鬼族去狩猎,让鬼族去种植来供给着魔族的享乐。
瞳梦并没有打算让这里的子民过着那样的生活,但是自给自足还是要办得到的才行。
否则,以后怕是会真的没有饭吃的。
“好了!”沈季枫对瞳梦笑着说,“你最喜欢的。”
只要是瞳梦最喜欢的,沈季枫都是会备得出来。
瞳梦娇笑着就向沈季枫伸出了手来,与他一起走到那锅前。
有了食物,有了水,就不怕挨饿了。
很快,四周都有了食物的香气。
至于那些从一开始很是想要有点志气的魔族之人,在向芷艺靠拢却被欺负之后,想要再去要点东西,怕是也很难了吧。
“这些人,以后还是会跟着芷宁的。”瞳梦忽然说道,“不跟着,怕是在这里也住不下去了。”
沈季枫微微的点了个头,“她还是一个很好的利器,如果她再住上一段时间,恐怕,会有很多的事情发生,我们拿着她,就可以慢慢的清理掉那些不听话的人。”
不听话!瞳梦笑着就将头靠在了沈季枫的肩膀上,真的是没有办法形容着她在此时听着这句话,是什么样的感觉来。
“好了,快吃,要休息的。”沈季枫哄着瞳梦来说。
他们都是在这里,怕是要赶路的就只能是在夜中。
夜中终是有些不安全,怕是遇过的林子中会有猛兽。
故而,这一群人最后都是要住在这里的。
原本就没有想过,这一夜会有多么的安稳,但是比沈季枫想象中的要糟糕了许多。
为何会是这样的说?因为他们才刚刚入睡时,沈季枫就感觉到有东西在他们的身上爬着。
他自然不怕,以他的体质,这些凡物是奈何不住他的。
睡在他身边的瞳梦也是同样的安宁,因为很少会褪下鬼舞衣的瞳梦,总是被保护着。
真正会有麻烦的是鬼族的其他人,他们睡得踏实,并没有感觉到异样。
纵然是有守夜的侍卫,也不会知道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靠近着他们。
当沈季枫坐起来的时候,守夜的侍卫就瞧得清楚,立即就想着要过来问上一问。
沈季枫抬起手来,示意着侍卫莫要轻动。
他环顾着四周,发现所有门户都是睡得很熟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其实,他是知道的。
就算是那些得到瞳梦救助的魔族子民,也不一定就会真的抱着感激之心,但是,他们以后是要依附于瞳梦生活,所以是不太敢轻易对瞳梦动手的。
那么是谁在动着手脚呢?
他微微的抬起头来,就看向芷艺所在的帐篷。
除了芷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季枫现在的确是心中有数,但是想到瞳梦还想要把芷艺当作一把利器,用她来激着这里的魔族子民对她产生厌恶之感或者恐惧,而靠扰于鬼族,所以,芷艺不能死。
那怎么办?沈季枫看了看身边的瞳梦,就有了主意来。
罢了,瞳梦不就是想要留一留芷艺吗?那就留着吧。
他就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没有多久,平地起风。
瞳梦立即就被惊醒了,但是她却还是选择不动声色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她没有弄明白沈季枫要做的事情,但必然不是什么坏事。
她应该是要相信着沈季枫的,对不对?
当瞳梦的脑海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之时,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边爬走了。
果然,信着沈季枫就是没有错处。
瞳梦的脸色立即就变得相当的难看,看到有无数只虫子正在从他们的身边爬走,十分的慎人。
那些虫子是迅速的退离,却是往对面而去。
看起来,沈季枫是打算用着这些东西,来对付着芷艺吗?
瞳梦终是躺不住了,而是坐了起来,往旁边移了移。
她在保证着自己绝对不会打扰到沈季枫,但是也是想要看得清楚,那对面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来。
总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
铺天盖地的虫子都往芷艺的帐篷而去,却守在那里没有再进行着进攻。
毕竟,它们都是芷艺的东西,要不要攻击自己的主人,恐怕也是要好好考虑的事情。
瞳梦的心里倒是相当的不痛快,这个芷艺好像对偷袭很是有喜好。
同样的事情再三使用,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最终,沈季枫一个弹指,就看着虫子都纷纷的入了那帐篷。
那小小的帐篷到底是有多小,虫子又是很多,所以……后果是可想而知。
瞳梦只是达里想象着,都会觉得毛骨悚然的,更何况,里面的芷艺正在亲身经历着。
她可不是什么善类,可是只要想着正在经历的画面,还是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