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精猴精的田园,刚一进包房,便看到丝丝的异样,不仅以此为开场白,连干了三杯,很自然地加入进来,拉开了凳子,离着袁向东很近地坐着。
“袁少,全都送走了,解释得怎么样了?”
田园刚坐下,便拿起了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调侃着和袁向东汇报着工作,看了一眼丝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袁向东,说了一句类似关心他感情进展的话。
“嗯,以后这样的场合,不要再叫我了。解释什么?人家根本就没有在意。”袁向东一脸不满地看着田园,拿起手中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酒杯,又快速地看了一眼丝丝,很有深意地回着田园。
田园很诧异地看着,和其他两个女孩,聊天中的丝丝,略微明白袁向东话里的意思,也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很佩服地,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袁少,我知道,你为啥喜欢她了?”
“为什么?”袁向东放下酒杯,也来了兴致地反问着。
“就是因为,她对你的漠视,就如同你对别的女孩,漠视一样,让你有了新鲜感,对不对?”田园觉得自己大彻大悟,很了解袁向东,高兴地拿起了红酒,一饮而尽。
袁向东白了田园一眼,给了他一个你并不懂的眼神:“不对,我和她之间,没有你说的那样的联系,我只能告诉你,我对她的喜欢,是那种跨越千年,更古不变的喜欢,也请您以后不要将她,和其他女人混为一谈。”
“切,说的好深沉,好高尚!那你还朝三暮四?不怕她误会?”本就喝得有些微醉的田园,又尽兴地喝了几杯,酒一下肚,话也多了,头脑自然也不清晰地说道。
袁向东听到田园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自从,认识了她,我就没碰别的女人,而你今天给我用了这么一计,都是男人,你懂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她同意了,我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田园看着一本正经的袁向东,半信半疑,想了又想,不沾腥的猫,世界上会有吗?
“真的?”田园狐疑的看着袁向东,声音不大,却是带着腔调说道。
袁向东看得出,田园眼神中地不信,却不在意地说道:“你猜,但,作为刚才美男计的回报,你得帮我个忙。”
一说让自己帮忙,田园也来了兴致,眼神瞬间放大数倍,很快的问道:“哥!帮什么忙?”
“让丝丝也去一次卫生间。”袁向东看出田园眼神里的惊奇,故意逗着他说道。
田园听完袁向东说的这句话以后,快速地伸出了大拇指,又配着他,更为合适的眼神,挑眉说道:“……高,实在是高!这是,要用强了的,是不?”
“……是你个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是认真的。”袁向东就知道田园想歪了,快速地解释道。
“我还不知道你,认真起来不是人!”
“……”
还是一样的卫生间,还是相似的时间节点,还是一男一女,只不过换了位置,男的站在门口,理所当然地挡在那里,而女的则一脸羞臊、眼神躲闪,不知所措。
再次单独见到袁向东,丝丝感觉有那么一点生疏,生疏的有些不自然。
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刚刚那尴尬的遇见,冲淡了在海上人间的美好。
丝丝虽然知道袁向东就是那样的男人,却还是心有不甘,总认为他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唯一的。
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时间的推移,冲淡了那份甜美的相处。以至于自己对那些印象,都有些模糊了。
“丝丝,你有些不自然,是几天不见的原因吗?”
袁向东看出了丝丝的躲闪,这样的躲闪让他有些心痛和无奈。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甚至倒退出了原点,一切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不得不说命运弄人。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自己像个乖宝宝似的,谈合作,跑航图,她没有看见。因为兄弟的事情,做了出格的勾。当,却让她逮了个正着。
“被一个大叔挡在卫生间外,任凭谁都不会自然吧?”
袁向东从丝丝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满,这样的不满让他既高兴,又恐慌。
高兴的是,不满代表着在意,这说明她还是在意我的,只不过不善于表达,只是默默地忍受。
而恐慌的是,虽然丝丝的话看似开玩笑,却有着一股气势,一股不会被他人左右的气势,如果让她的不满超过了她的极限,那么就是分离!
这不是袁向东能够承受的,所以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向一个女孩解释着:“她只是一个保护伞罢了,你知道叔叔很帅的,比然会招蜂引蝶,而那些女人实在是……太吓人了,所以,只是把伞。”
袁向东生动的比喻,让思维一向活跃的丝丝,瞬间看到了当时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的嘴脸,和袁向东惊恐的面孔,她不禁笑了起来。
看见丝丝的笑容,袁向东的心又重新活了过来,从西服裤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了丝丝。
丝丝并没有接,从这个礼盒的贵重程度,可想而知,里面的礼物该有多么的昂贵。
“这个是我前一阶段去法国的时候,买的小东西,送给你,作为我的歉意。”
袁向东说着,很霸道地拉过丝丝的手,塞给了她。
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
丝丝执拗不过袁向东,只能顺了他的意,接了过来,感受着礼盒上留下的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的温暖。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丝丝看着袁向东期盼的目光,也不能薄了人家的好意,一手拿住礼盒,另一只手慢慢打开。
“哇,好漂亮的吊坠!”
当这个礼物慢慢呈现在丝丝的面前的时候,不禁让她控制不住惊呼出来。
“这个叫做真爱之星,我看到它的时候,就想起了你……好了,不说了,我可以给你戴上吗?”
“这,这个太珍贵了,我,我不能……”
丝丝见过爸爸给妈妈买的钻石项链,价值十来万。而这个吊坠,无论从做工,大小,都不是妈妈那个钻石项链可以比的,一定十分昂贵,这她不能要。
袁向东看着犹豫中的丝丝,便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在耳边喘息间,轻轻地说道:“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你最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