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文友兄,这次想做的生意,定不会是小生意啊!”袁向东的手臂,来回地摩擦着,丝丝的肩膀,像是在说,宝贝,他在试探我吗?
丝丝没有看袁向东,而是一双小手,习惯性地伸。进,他的衬衫里,无声地回声着他的话,对,他就是在试探你,想做什么而已。
“极北之地的叶家正在招商,向东兄也有所耳闻吧!”终于把话引到了正题上,枯荣文友舒心的笑了下,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的侄子,他是在想什么,才会是双眉紧蹙,这样的神情。
枯荣端木当然是因为,袁向东那一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话,而难过着,那样幸福美好的日子,即使他得不到,也不想让袁向东那样的人,轻易得到。
袁向东一听机会来了,顺风顺水的道:“那可是攥钱的买卖,我正想问问哥哥,要怎么招标的事呢?”
这个袁向东,倒是不拿我当外人,想做什么事,从不瞒着我:“向东兄,想怎么招标呢?”枯荣文友想了想,自己想做的事,自然是大的,他圆滑的把事情,又推回了袁向东,他想看看,一向江湖义气的大哥,想干些什么?有会干些什么呢?
枯荣文友这样问,袁向东一点都不奇怪,他这样的人,不一向都是先试探别人,研究好别人的套路,在做事的吗?
这次怎么会例外呢?
“我啊!干不了什么太大的买卖,只能干些小超市什么的就可以了!”袁向东直言不讳,并不隐瞒枯荣文友,说着自己未来要做的事。
有自知之明的好兄弟,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干多大的事,想分一杯羹,还不不贪心,这样的你,我能容得下。
袁向东不和自己分着,冰雪世界的主导权,枯荣文友内心深处,有着掩饰不住的高兴,他一边点着头,一边满意地说道:“兄弟,这样的想法很独特,定会中标的!”
“我想中标的问题也不大,要不是夫人年纪小,闹着我非要看什么皑皑白雪,我也不会想去那,冰冷的地方!”袁向东一脸嫌弃的说着,他为什么会去哪里做买卖,内心深处,却是在想枯荣文友,老哥哥你在听我说,想去哪里开超市的时候,是不是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正如袁向东所想,枯荣文友的心里,确实是在雀跃着,他就是希望没有人,和他分着一杯,极北之地的冰雪世界的羹,你喜欢开超市,你就开,我怎么会在意,你这样的小生意。
“我是想进。足冰雪世界,小打小闹的生意,我不喜欢做。”袁向东阐明自己的想法,枯荣文友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毕竟,在招标时,谁都知道,也不用掩饰什么。
袁向东的嘴角,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很好的弧度,却在心里盘算着更多,这人是骄傲了吗?竟然这样的自大,不过,你骄傲我喜欢。
“哥哥是做大事的人,那是自然!”
袁向东夸奖枯荣文友,一向都是滴水不漏,在听着对面人,在次说着寒暄的话,他也假意的附和着,直到对方说了再见,他也客气的说着再见。
“这个枯荣文友,真是个能墨迹的人,倒是不像他们枯荣家族的人!”袁向东无奈地摇着头,放下了手里的电话,看着丝丝笑着。
丝丝拿起了茶壶,为袁向东倒了一杯茶,还很有爱地递给了他:“她一向是个好演员,演戏不演全套,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这话不假。”袁向东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贴心的小媳妇,更加灿烂的笑着。
看了一眼墙璧上的时间,已经十点了,从自己回家,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竟然发生了这样多的事,人生啊!还真是难测啊!
恍惚间,他想起了丝丝刚刚,还有话要和他说,微微地侧脸,摸着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人道:“宝贝,你那时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
听着袁向东的声音,让丝丝的神情,不自觉变得庄重,她很认真地看着他,准备的要用什么样的开场白,说这样的话:“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我是一个受到诅咒的人吧!”
袁向东的记忆被丝丝,拉回到几年以前,那时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他还记得,小妮子曾说过,她是天煞孤星转世,会克死身边很多人,让他不要离自己很近,而那时,他只把她的话,当作玩笑听着,怎么会在意她说的,是真,还是假的。
直到羊角的到来,说了她的前世今生,袁向东才相信这样的话。
“那又能什么样,我们过的不是很好吗?”袁向东完全不在意丝丝说的话,在他的眼里,丝丝就是他的阳光,是有色彩的存在,什么天煞孤星,都再见去吧!
丝丝知道袁向东不相信这些,也不在意这些,但,你在意,不信,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不信。
“向东,所有的人,都不能如你这般的带我,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见过父母的私房话,他们说,我是被家族抛弃的人,因我母亲舍不的我,而父亲舍不得母亲,才会带我们到了这里。”丝丝心烦的说着,这样的事,如果可以瞒着,她宁愿永远都不会说出来,毕竟说一次,就是在揭开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而,这样的疼,是她不想承受,也不愿意承受的……
袁向东是何等精明的人,也就是瞬间,就明白丝丝的意思,她是在和自己说,她其实也是大家族的孩子。
这样的大家族,是我们在看完刚刚的那个,有关极北之地的新闻后,迫不得已的说了出来,她姓李,该不会是那个极北之地的李家吧!
要是这样说,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动用特别的力量,都不能查到李亚洲的出身了,原来我的小丝丝,是有着神秘家族传承血液的人。
“你的意思是……”
丝丝看得出来,袁向东已经猜出她的身世,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激动地扯着他胳膊,急切的说着。
“对,李朴之那个老家伙,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