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向东的唇堵上,小妮子,怎么样,夫君爱你,从不节制。
对于袁向东的霸道,丝丝早已经习惯,她面前依旧是笑着,心里却是在不爽着,我是怕你死的太早,大白于真相的那一天,你都等不到,既然你求死,我是不是也要努力,在努力一些呢?
本是很被动的丝丝,变被动为主动,一个用力,掌握着主动权,看着眼前的人,邪魅的笑着……
时间在恍恍惚惚间又过了几日。
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此时的袁向东,就在这颗大树底下,舒服的乘着凉。
看了看手里的合同,他面上做出了心痛肉痛的表情,心里却是在灿烂的笑着。
答应了帮助孙、齐之辈,让袁向东自身的水产品销售,有些滞后,但,这些小钱,对于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
眼前的事,却是要急需处理了,在他仁义的答应了孙、齐之辈,会把丰州的那十几处,产房买下时,明面上的账目,就已经有些杯水车薪了。
出于义气,没有钱的袁向东,不得不向他如今的合伙人,天天和他称兄道弟的枯荣文友,张嘴借钱。
枯荣文友是什么人,一看机会来了,便不会错过。
他不动声色,宛如玩笑地看着袁向东,言语却犀利的说道:“借钱可以,如果向东要是愿意,就把你手里的水产股权,转让给我,为兄给你的钱,定会让你满意!”
这样的话,正是袁向东想要的,他也一本正经的,顺势问道:“不知为到枯荣兄,觉得弟手里的股份,值多少?”
“弟前期投资,十个亿,我投入了百亿,如今前景大好,哥哥也不亏待你,两年时间,我给你翻六倍的数怎么样?”
六十个亿,你到是财大气粗的没有亏待我,心里感慨着的袁向东,也不墨迹,表现的很激动,又像是没有见到钱的样子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接受!”
只有枯荣文友自己知道,袁向东手里,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底值多少钱,你觉得,我给了你很多,其实却……
等我把公司该了包装,在外国重新上市,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便会是成倍成倍的存在,袁向东你这样单纯可爱,为兄,真是喜欢死你了。
“向东老弟,真愿意!”枯荣文友试探地问着,即使袁向东不懂,但给他策划的人,那八面玲珑的米助理,他一直想挖过来的人,会不懂得吗?
这样的事,他枯荣文友才不会相信呢?
袁向东在和枯荣文友称兄道弟的时候,每每的都会表现的财大气粗,只在乎兄弟情谊,不在乎什么利益得失,活脱脱的一个意气用事的江湖大侠。
这样的江湖大侠,让袁向东有这一种错觉,像是这样的错觉,让自己又回到了从前,那一根筋的性子上,但,事实上却不是。
袁向东所图谋的是人心,而枯荣文友所图谋的却是江山,目的不一样,自然得到的结果也是不一样得。
自古有云,江山易得,人心却难求!
做这些事,自然不会白做,袁向东要给业内人士看,更要给那个神秘家族的人看,他袁向东是什么样的人品,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此的人品,你还怕我是窥视,你们家宝物吗?
丝丝啊!丝丝,你怎么能算计的如此之深,深的让我袁向东,都有些害怕。
起初的时候,枯荣文友还觉得,袁向东这是一个好品质,但,在接触时间长了,却觉得他这人,就是个缺心眼的傻子。
“你我兄弟,讲情义,哥不曾亏待于我!我这离开家乡,也一年有余,落叶总是要归根的!”袁向东说的明白,就是钱够花,就算我使劲挥霍也花不完,那,我们还这样拼命干什么。
空间自然是要交给,有能力的人来完成,他不在意钱的多少,就是想回自己的家乡,毕竟落叶是要归根的吗!
“好!那为兄着手办这样的事了。”
一个玩笑的话,解决了一切,袁向东能不高兴吗?
六十个,二十个给孙、齐之辈,还有四十个,像是不赔本啊!
但,枯荣文友你不觉得,我袁向东陪你玩怎么长时间,你给的有些少吗?
行吧!就当我做了一次大侠,行侠仗义了一回!
枯荣文友办事,那必定是趁热打铁,快刀斩乱麻,钱已到账,袁向东便在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参加完送别宴,相互寒暄了一会,袁向东的西部建州之行,便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在宴会临走的时候,丝丝深深地看了一眼枯荣端木,此中的情意,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却不足对外人倒也。
她懂得他的不舍,他亦然懂得她的坚持。
袁向东想离开的心,像是在看见,枯荣端木看丝丝那一眼以后,徒然而生,你是在觉得,我的丝丝好吗?
但,你已经晚了,她早已经是我袁向东的人,是我的妻子,对不起,那就再见吧!
整理好行囊,高兴的拿着钱,袁向东带着老婆孩子,开着飞机去了丰州,那个暖的让人发恍的地方。
丰州机场,孙万年因病住院并没有前来,倒是齐之千,早已经恭候多时,就怕这袁向东一个变挂就不来了。
看了看手机里的内容,便放下了心,对方说十一点会准时到,这也快了。
买卖的合约,齐之千早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袁向东的亲笔签名和钱而已。
飞机一降落,袁向东扯着丝丝,王鼎抱着孩子,几个保镖带着拿着行李,从特有专用通道里出来,看着远远和自己招手的齐之千,他不自觉的说道:“丝丝,他的心,还挺急切的啊!”
“救世主终于来了,能不急切些吗?”丝丝嘴角浅笑的和袁向东说着玩笑的话。
丰州的风,依旧如那年一般的热,一路又没有听见,小丝哲的声音,丝丝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趴在王鼎身上的小儿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却不知道,王鼎给他穿的衣服,是多还是少。
心里有些着急,她扯了袁向东一下,又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说道:“向东,你看儿子,是不是穿的多了些,怎么这样蔫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