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那些可是想要你命的人啊,你不怕他们想再杀你!”丝丝面色一沉,像是在袁向东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生死之劫,却不是可以一笑而过的,而命,对谁来说,都是公平的,就只有一次,不会因为你长的帅,就能多给你一回。
丝丝都想到这里,春四爷怎么会想不到,袁向东的存在,就是春啸天喉咙上的刺,时时都存在危险,让他恐慌,让他忌惮。
就在袁向东被沿海的军队救了以后,他便从了军,直到退伍回来,再次站在春家以后,他是想回来报仇的,却没有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比他还要快。
他再一次遇害,只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让任何人,伤害他而已,因为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小混混,而是屹立在天地之间的神。
在家陪了那一双的儿女几日,便再次离开了家,也就是那一年,他在王者花园别墅里,见到了还是小女孩的丝丝,和她说了一句:“你们要好好学习的话。”
以后袁向东所经历的事,就是一个男人传奇的一生,他只是儒雅一笑,没有和丝丝在多说很多,而是言简意赅的说道:“他们想杀我,如今却没有那样的本事,而让他们都死,又有什么意思,我要让他们活着,害怕的活着,不是更有意思,在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一无所有的,不是更痛快。”
“向东,杀人诛心,这一点你牛。”丝丝会心的笑着,袁向东啊袁向东,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我想的一样阴毒,但,这样,好像更有意思一些,那就让我们联手,杀人诛心的一起浪吧!
袁向东是什么样的存在,他自是知道,自己存在,才是会让春啸天忌惮的,所以他不杀他,还会让他好好的活着,他就是要吓着他,让他过不好日子,让他寝食难安而已,让他装病,装死的和自己玩。
看了一眼那很补的人参汤,袁向东拿了起来,也不知道王鼎在里面放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他最近这几天喝完,明显觉得很不一样,又撑了一勺,放在丝丝的嘴边求着道:“宝贝,这汤是难喝的,但是大补的东西,你的身体虚,就当是给我们的孩子喝了,好不好。”
看着袁向东期盼的眼神,丝丝也不忍心拒绝,又一想,这些年,她倒是没有骗自己,只是自己一直不信他,如今又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那就喝吧,她无奈地张开了小嘴,却说了一句:“向东,我只喝一口,这人参汤喝多了对胎儿没好处。”
是吗?大补的东西怎么会不好,但丝丝是老。师,说的事一定不会错,他默许地点着头,抱起她走到了床边,放下怀里的人,又摸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旁边躺着的袁浩,心里很不舒服,我的女人,却终日躺在你的身边,这样对我,是不是很残忍。
“丝丝,明日,我给你安一个床,在旁边怎么样?”
丝丝也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袁浩,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春晓妈妈说,等我月份再大一些,会给我加个床的。”
袁向东听着丝丝这样说,也担心起来,刚刚他说的还不明白吗?
春晓是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叫她妈妈,他扯着丝丝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目光急切的对着她,嘱咐的说道:“丝丝,刚刚我给你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如今你怀了我们的孩子,说话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春晓并不是表面上,看着怕我,那样的女人啊!”
无辜地瞪着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神,看着袁向东,丝丝像是有些疑惑,是我那里露出了破绽,让春晓看出我们的关系了吗?
“向东,你什么意思?还是说,她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还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丝丝一口气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却不自觉得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孩子岂不是很危险。
春晓不可能知道,他和丝丝之间的关系,更不可能知道孩子是我们,但她一定会怀疑孩子是别人的,所以如今他们的孩子很危险。
袁向东本是不想和丝丝说太多,他怕说的多了,她会害怕,又怕他年纪小不懂得子嗣的道理,解释的说道:“住在这个家里的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相信,吃的东西,除了王管家给你送来的,都不能乱吃,知道吗?”
“那袁丽呢?”丝丝萌萌表情,天真的不可置疑的问着。
她自然知道袁丽如今对她的戒备,更知道她一定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安什么好心,她倒是可以顺水推舟的把她赶出,这王者花园,让这里,只是自己的天下。
曾经是你的家,又能怎么样,如今这样就只是我一个的人,更何况,你还是想害死我孩子的人。
丝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这样一种预感,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预感,她会留意她,更会留意张妈和她的女儿。
袁向东太明白袁丽这样的女子,因爱生恨,嫉妒之心,占满了自己的理智,她要不,不恨,要是恨起来,比谁都心狠,这也是袁丽,在和他说要在学校附进买个房子,他没有问为什么就答应,给她买房子的事。
他不想让袁丽,总回王者花园,这里,只是他和他最爱女人的家而已,曾经让他们住,只是想控制他们,让她们在自己的掌握里生活,如今丝丝有了身孕,那便要把不安全的因素都放在门外。
“她,妒忌心太强,更不行。”
丝丝依旧是一副天真的表情,她才不会相信任何人,就只相信自己而已。
而袁丽,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一起并肩同行的人了,丝丝故作不知道的问着:“为什么?”
“因为最容易伤害你的人,就是你最亲的人,知道吗?”袁向东说话,一向简短,却很有道理,可以说,丝丝在他的身上,学了很多。
明白了袁向东所说的话,丝丝很用力的地点着头,却摸着自己的胳膊,像是鸡皮疙瘩都出了一地道:“向东,你这样说,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