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丝丝的那双小手,没有哭,反而仰着头,看着她笑着。
这次,小甜心没有叫丝丝妈妈,而是叫着:“妈妈,我们走吧,丝哲还在等我,看不见我,他会哭!”
“好,妈妈带你去找弟弟!”丝丝扯着小甜心的小手,往宴会厅回着,却回头看了一眼,傻傻看着她们的千桦,淡然一笑,见她在给自己鞠躬,了然地点了下头。
真是个傻女人,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但,等你后悔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因为,你的孩子,早已经把你忘记了,而枯荣文友,定不会放过,让他吃这样大亏的人。
此时的千桦是解脱的,她终于摆脱了枯荣文友,又摆脱了他的孩子,现在的她是自由的,以后就可以舒服的享受着,她的人生了。
这终究千桦的想法,做了对不起枯荣文友的事,而那个家族又是铁臂的手腕,那一个不是疾恶如仇的性子,怎么会放过她,也可以说,她的死期,和她向往的生活一样,悄然而至。
袁向东看了看叶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叶玉澜,在看了看枯荣文友,微微蹙了下眉,僵持不是办法,还是要有一方,先开口啊!
他扶起了叶玉澜,走到枯荣文友的身边,做着和事佬:“侄子年轻气盛,被人利用,受了迷。惑,文友哥哥一向大度,就看着叶风大哥的面子,饶恕侄儿这一回吧!”
以枯荣文友的性子,就是他对千桦没有什么感情,也不能允许有人,染指他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如今却在袁向东的说和下,不得不见好就收。
他的神情微动,看见叶风拱手施礼,恭敬的道:“文友老弟,大哥对不起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定不推辞,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这个逆子吧!”
听父亲和袁向东这样说,叶玉澜能出能伸地跪了下去:“文友叔,我是中了迷。香,才会这样无耻,这一切定不是我本意,我错了……”
“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文友哥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袁向东扯着枯荣文友的手,又扯着走过来的叶风的手,放在一起,劝说着。
枯荣文友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缓缓地叹息了下,百般无奈着。
“罢了,都是兄弟遇人不淑,但,谁人这样狠毒,算计我不说,还算计风大哥!”
枯荣文友也顺着袁向东的思维,牵扯着叶风的思绪说着话,四人陷入沉思往出走着,就只有袁向东和枯荣文友对视的眼神时,是清澈明亮的相视一笑,他又把所有的毛头,都推给了他们叶家内部的矛盾。
而叶家这一大一小,却各自有着各自的心事,一个为亲情所困,一个为爱情所扰。
“少主一切顺利,那边已经乱了!”说话的人,就是刚刚那个服务生,他看着眼前的男子,恭敬地俯身施礼。
极北之地枯荣文友购置的别墅里,枯荣端木坐在老板椅上,打着游戏。
在听见有人和他说话,恍惚的说了句:“好!”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游戏屏幕。
“那我!”服务生男子,早已经习惯眼前男子,一玩游戏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痴傻样子。
这一局,生死只在点滴之间,好在他刚刚没有分心,屏幕上出现了全胜的字样。
枯荣端木满意地点着头,放下手中的手机,拿起脚下的双肩包,从老板椅子上站了起来。
走到说话人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递给他包道:“你办事,我一向放下,好好放松一下,过度时间直接回建州吧!”
“谢少主!”凌云接过了枯荣端木,手里的包背在肩上,这里的东西他不看也知道,新的护照,机票,钱,以及要扮演人的角色。
枯荣端木打了他一下胳膊,无奈地笑着,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的呆呢?
“好说!”
凌云不在理会枯荣端木,也回打了他一下,笑了下,往出走着,他的手刚刚搭在门上,却听见,那小子说的:“凌云!”
“少主什么事?”凌云无奈地转着身,他就知道,这个臭小子,要是不陶侃他一下,心里都不舒服!
枯荣端木的手,拍在自己的脸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个要离开的人“我怎么发现,你白了呢?用什么护肤品?”
“回头发到,你手机上!”凌云不愿意和枯荣端木墨迹,小女人之间的事,我明明是纯爷们,好吗?不见你处对象,也不见你打。飞机,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所以凌云,才总是躲着端木,他就怕,至今未娶妻的小少爷,有着那方面的倾向!
凌云是枯荣端木的亲信,是他枯荣鬼爷,从小给他安排的人,也是伴着他长大的知己好友,只是这几年,在爷爷的安排下,总在外地,不轻易回家族而已!
其实鬼爷也是担忧枯荣端木,有那方面有问题,才把他很看中的人,调离他的身边。
此时,如果枯荣端木要是知道,他们都这样想自己,会不会疯掉呢?
他无奈地看着,和自己一起成长的哥哥,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又无奈地听见“咣”的一声,门被合上,眨了眨眼睛:“这人奇怪,怎么,总是躲着我呢?”
这边枯荣端木还在感慨,爷爷为什么总让凌云离开,不陪着自己一起打游戏,而李家医院里却是哭声一片。
对,李瑶她死了,还有肚子里,那不未到,三个月的孩子一起死了,一夜之间一尸两命。
难怪会有二婚之象,却是二人之死之象而已,但,李朴之明白的太晚了。
哭喊之声,响彻医院的走廊,即使叶玉澜来了,却什么都晚了,李家留给他的是打不完的巴掌,骂不完的仇恨。
“瑶儿,孩子!这就你要告诉我的事吗?”
“你怎么就这样想不开,我是被人害的,你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用李家人在打他,他就一遍一遍地,打着自己的嘴巴,直到嘴角都溢出了血,他都没有停止。
悲伤的眼泪,像是在流出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对李瑶的感情,是那样的真,那样的深。
“我会娶你,即使是冥婚,你也是我,叶玉澜的妻子,我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