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死什么死,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以后我会把全世界都给你,让你拥有这个世界,让李仆之后悔,没有要你这个宝贝孙女。”袁向东心痛着,却无奈地叹息了下,这个该死的李朴之,让我丝丝这样生气,你是不想活了吗?
他在心里默默地发着誓言,丝丝你放心,在我得到,你们李家的秘密传承以后,就是李仆之哭着喊着,求你李丝原谅他之时,我一定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真的?”丝丝疑问的看着袁向东,心里的计较,不仅不减少,反而在脸上又增加很多,她此时,唯一要做的事情,一是为父母报仇,二是要为自己报仇,即使李仆之,和她有着血缘的关系,也不行。
我李丝一向嫉恶如仇,如果不是你,我的人生,定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丝丝的心里,已经扭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狠,她只知道,唯有以血为代价,才能让她放下,心中的仇恨。
袁向东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却一想自己确实是骗过丝丝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的说了一句:“真的!”
丝丝依偎在袁向东的怀里,等待着真像大白的那日。
古人有句诗说的好,“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梨花开。”
春天来了,梨花便是开得最早的一个,而离着袁向东和枯荣文友约定的时间,也就是下个月。
袁向东的团队,早在招标成功的第二日,就到了极北之地,而如今他们去,便是收到了叶家突然给发的酒会邀请函。
一是,正式为落成项目剪裁,即使他们的是小项目,还在后期的建设中,毕竟人家冰雪世界的大项目,才是要恭喜得。
二是,还真如枯荣文友所说,在知道那消息以后,没过几天,便收到叶家的邀请函,叶家的长子嫡孙叶子澜,于本年的三月十五,于李家正房长孙女李瑶完婚。
这样的事,算的上是一件喜事,但在丝丝的眼里,却是一件,极其可悲的事情。
李瑶她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张自己个几岁,却从小就在家族备受宠爱里长大,而自己的呢?
虽然,我父母在世的时候,自己也很幸福,但,一定和她没发比的吧!
丝丝的抑郁,来源于她对自己命运的不公,她恨一切改变她命运的人,想脱离他们,却不得不依附于他们,想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他们都去死,却不是最佳的时机。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丝丝期盼着枯荣文友的飞机,停在袁向东的私人机场上,因为一会她便可以看见,那个一直默默守护自己,而不求什么回报的端木君了。
极北之地,那是他们要驰骋商场的目的地,也是丝丝要终结一切的地方,此次去,她立誓,定会给那里搅成一锅粥,一锅谁都宁可饿死,都不想去喝的乱粥。
我不是你李家人的诅咒吗?
那好……
那好,我就让你们李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要为这样的诅咒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李家的人,都为我的父母陪葬!
丝丝的思想,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也被她那些无休止的恶梦蒙蔽,被自己不公平的命运蒙蔽。
私人机场的高档候机厅里,袁向东看了一眼,在奶妈手里的小丝哲,见他萌萌地看着丝丝,想让她抱,而不敢出声的委屈小样子时,也看了丝丝一眼。
却在她那一双明亮的眼神里,看到了仇恨,在靠近的时候,又感觉到那重重的杀气,担忧地的坐在了她的身边,铁臂一展,紧抱了一下怀里的人,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感觉到袁向东的疼惜,丝丝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笑着说道:“你猜!”
“我怎么感觉,李家人要遭殃了呢?”袁向东掐了一下,丝丝因长时间没有表情,而僵硬的脸,玩笑中带着,意味深长的说道。
丝丝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她此时的心思,就是巴不得他们都死,才能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恨:“知我心着,向东也!”
“你啊!”袁向东宠爱地看着丝丝,随之又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笑着说道。
突然间丝丝想起,前两日端木说得,他们在受到,叶家和李家联姻的喜帖里,带着一封合同文件。
这份文件的内容,对他们枯荣家来说,算的上是打压很重,原本特色美食城的案子已经成功,却在装修的过程中被说,违反合约内容而驳回,除非从新装修成地方性美食,要不决对不合作!
这样的结果,一像财大气粗的枯荣文友,定是不服气的,却被迫同意这样的合约,只能把原先建的美食城项目,该为专属性的当地美食。
既然不服气,又怎么会咽下这口气,他去极北之地,定是带着利器去的,看来是要有好戏看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袁向东,丝丝眯着眼睛,微微一笑道:“向东,我听羊角说,枯荣文友在极北之地上,受了那么大的憋,你说他此次去,会给叶家霍霍成什么样?”
“霍霍成什么样?”袁向东重复着丝丝的话,他知道得不比丝丝的少,没有和丝丝说,是不想让她在这些事上,劳心劳力,他说过,会帮她,就会把她的一切都躲回来。
袁向东一向是说的出,做得到,他邪魅一笑道:“那些,不都是你这个小丫头,所期待的吗?”
丝丝点着头,无理由的高兴着:“这倒是真的,在把李家搅进入,让他们矛盾越多越好,我们来个渔翁得利!”想的时间也就是片刻,思索的时间也很短:“我很期待,看见他们三家,相互残杀的样子,向东,我们可以……”
丝丝像是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明亮的眼睛瞪大数倍说道:“左右逢源!”
“左右逢源!”就在丝丝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袁向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说出,同样的想法。
二人会心的一笑,等待着枯荣文友的豪华飞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