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向东永远也想不到,明明之中自有天意的道理。
登卡:袁向东组织里,前十的存在,他为人心狠手辣,坏事做绝,本事不大,却攻于心计,但他在袁向东的眼里,也就是瞬间就可以灭杀的人。
面具男子拨打着电话,把电话递给了丝丝,冰冷电话线传来了,“嘟嘟”两声音。
丝丝以为袁向东不会接电话,可是电话里,却传来他熟悉温暖的声音。
“哪位?”袁向东在监控画面里,看见登卡拨打着电话号码,在拨打完以后,又递给了丝丝,他就猜的出,这电话一定是打给他。
卑鄙,你是故意疏远我和丝丝之间的关系,是吗?
好毒的计谋,但,我会怕吗,我的丝丝一定会理解我,我相信她会懂我的。
哪位这两个字很简单,几乎是我们每天都会说的话,但从袁向东的嘴里说出,本是那么熟悉又温暖的声音,瞬间变的陌生又冰冷。
“我是李丝,现在被人挟持,你会来救我吗?”
冷漠的感觉,让丝丝瞬间冻在那里,其实她要的不多,只不过是,他口中的一句“宝贝,有我在,别怕。”可是这句话,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太难了。
丝丝心里清楚,袁向东注定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他也永远进不了她的心。
袁向东在听见丝丝的声音时,内心深处是疯狂的,他只不住的喊着的想叫她一句,“宝贝,我在,别怕。”就和当年在那个深邃的胡同里,在个他受了一刀的黑夜里。
但如今,早已经时过境迁,为了除掉他们,丝丝你就委屈一下吧!
丝丝明明知道袁向东不会说这样的话,可是心里依旧期待着,直到听见冰冷的电话线,传来更为冰冷的声音时,她的梦才清醒。
“不会。”袁向东的语气平和的宛如静止,但内心深处的惊涛海浪却是没有人,可以体会的。
这样的回答,似乎是在丝丝的意料之中,她不能自控地大喝着:“火龙扳指,那是什么鬼东西,真的比我重要吗?”
“是。”袁向东的回答更为简单,简单的让丝丝,都不知道如何再去和他大声喊。
不等袁向东说什么,她小女孩般,任性地问着:“我明白了,我们完了。”说完也不理会电话那头的人,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袁向东看着监控室里的丝丝,绝望地放下了电话,他似乎有些后悔了,小妮子的心,本来就很难捂热,在这样危机的事情面前,他不能为她挺身而出,还说那样伤他的话,她会怎么想。
袁向东在意丝丝的想法,可是这件事他也不想再拖,解决这件事,势在必行,他曾经败过,如今却不能再尝到败的滋味。
他会去救丝丝,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还说什么,已经问的很明白,都是聪明人,还需要多说什么?
不在意,你什么都不是,你的死活,人家不想管,既然不想管,那还费什么话。
银色面具男子,有些失望,袁向东也太狠了,狠到在他的床。上,千哄万哄的人,一个转身,形同陌路,他没有佩服过谁,但袁向东无论各个方面,他都服他。
人生就是这样,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袁向东以为他可以神勇无双的去救丝丝,丝丝也可以等,但有些人却是等不来了。
对,就是那一眼,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的挂了心,那样让他丝丝心动的感觉,就好像是隔一世的等待,只为遇见你,更像是刻在他心里,要永远铭心的爱人。
船上,不只是登卡一家,还有另一半的船,是被另一家,放货使用着。
叶玉衡手拿玉箫,站在船舱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海风微微地吹起了他白色的风衣,那样的美感,竟有着海天一色的浑然天成。
他平静地吹着他喜欢的乐谱,这样的音乐,让任何人听着都会心旷神怡,无比的舒心。
叶玉衡:有着不凡的家世,就是拥有琥珀色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男子,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天然的美感,年纪也就比丝丝大上三四岁。
如果说袁浩生的高贵俊秀有着与袁向东相似的王者之气,那么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有着放荡不羁的笑容,便说的是叶玉衡。
可能都是学艺术的,他和丝丝一样,身上都有着,那股碟仙般脱俗的气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银色面具男子,在这艘船上,已经半月有余,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声音,他觉得很诡异,但一连听了半个月,也不会再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吧!
丝丝是一名学生,而且还是学乐器的,她听的出来,这是玉箫所发出的声音。
半眯着双眼,仔细地想着,这是那段笛曲,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霎时想起了围魏救赵。
是袁向东,他在给我传递着曲中的意思,让我安心吗?
一定是他,他说过爱我,此生就只爱的,既然这样爱,怎么会不管我。
丝丝不露生色地想着,心里却无比地高兴着,却在闭眼与睁眼之间,仔细地看了一眼面具男子。
按理说,一个警戒线这样高的人,在莫名其妙听见这样的曲子时,应该是诧异的,为什么面具男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异样,取代的还像是在欣赏的味道呢?
面具男子没有诧异的表情,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知道是谁在吹笛子,难道是他的手下,他手下的人,都是一群冷血无情的木头杀手,能懂得什么是艺术,更懂得什么是围魏救赵?
看着对面,微闭着眼睛在聆听,手指还放在腿上,来回配合打着拍子的面具男子,丝丝微微地摇着头。
她可以确定,吹奏这样曲子的人,一定不是袁向东,那会是谁……
“您的手下,真是惬意,还有能吹出,这样优美曲子的人,倒是难得!”丝丝眼波流转,试探地问着。
面具男子也不掩饰,半着睁开眼睛,手上打拍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很随意点着:“不是我的手下,是船上其它的游客。”
其他游客,这样说,船上还有另一伙人,丝丝的脑筋一转,浅笑地说道:“你不觉得烦吗?”
“开始几天很烦,如今去已经习惯了。”很显然面具男子的心情很好,他没有多想,很自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