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万一,让金花小姐蒙冤不可挽回的损失,我西门卫愿意以后给金花小姐做牛做马。”
吴卫不想和对方争论什么,干脆把所有一切后果都承担了下来。
“你……”
金花纤细的手指指着吴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承担?
真要全军覆没,你一个小小的长青城家族能承担得了么?
见吴卫已经决定,她也不再去打击他,稳定了情绪,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多说。”
“多谢。”
看到金花答应,吴卫深深的给她鞠了一躬。
“不用谢我,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这次若失败,权当给你个教训吧!”
金花摆了摆手。
“放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三天后么?”
“三天后。”
“好!”
“我先回去了,三天后见。”
“不送。”
看着吴卫离开的身影,她抿了抿嘴,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嘿嘿,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给我当牛做马,我倒是期待得紧呢。”
…………
…………
西门府邸!
回到家的吴卫让承德把西门家所有精英守卫都聚集在了一起。
院子内,一个个精神抖数,器宇轩昂的精英守卫站成了两排。
数了数,每排大概有五十余人。
这些,都是西门家的中坚力量,西门家的根本。
西门家能在这次狂潮中得以保全,靠的就是他们。
半月来,西门家这些守卫似乎受到了少主的刺激,一个个对修行变得热衷无比,短短半月时间,几乎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
还有数人,更是进步神速,连升两个境界。
“知不知道我把你们叫来的目的?”
吴卫对此暗自点头,内心非常满意。
正所谓有危机,才会有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这个亘古不变的定律不管是地球还是这里都适用。
“不知道。”
底下数十人齐声回答,声响震天,惊得一群鸟儿拍打着翅膀如穿云之箭般飞向天空,没入云层。
听到这三个字,吴卫苦笑摇头。
之前还觉得这帮家伙进步如此快是因为西门家经历了危机才使得他们懂得修行的重要。
现在才发现,是自己把他们看的太高了。
禁不起推敲呀!
看来,还得好好磨练才行。
这次征伐松田家,就是最好的机会。
“你们都是西门家的忠臣,西门家也因为有你们而骄傲。可是,在不久前,有人开始打起了西门家的主意,想要把西门家搞臭,搞垮,最后蚕食吞并。而我,你们的少主,也因此差点丧命长清湖。一旦我出了意外,西门家将会变成别人家,你们也将会失去庇护,最终流露街头。”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说到这里,吴卫停了下来,如刀锋般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声道:“你们知道是谁?”
“少主,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暗中多次探查,可是,当我们眼看有一些线索的时候,就会发现,线索突然失去方向,断了,再也查不到丝毫有用的东西。”
守卫头领站了出来,脸色凝重的说道。
吴卫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继续道:“经过我这段时间的探查,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我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
“少主,那黑手是谁?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若知道是谁,必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没错,一定要让他明白,西门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少主,我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对,那黑手是谁,我们立刻去杀了那贼子。”
“……”
守卫们听到吴卫查出了暗算西门家的黑手,一个个变得激动不已,纷纷叫嚣着把仇人杀而后快。
“承德!”
吴卫压了压手,让守卫们停止喧闹,扭头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已经变得惨白的承德。
“少主。”
承德浑身哆嗦的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应道。
他知道,这次,自己可能真的完了。
之前吴卫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到不安,每一句话,都敲在他的心头,让他心惊胆颤。
要知道,松田来找他实施这个计划,他绝对没有向任何人说起,更没有透露过分毫。
他不相信,凭着少爷这几天东奔西荡就能查处他的底细。
可是,之前少主所说的一切,都好像亲眼见过一般,究竟从哪里找到的突破口。
承德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现了纰漏。
莫非,他是在诈我?
想到这里,承德目光不经意的扫向吴卫,想要从他眼中发现什么,让他疑惑的是,从对方那清澈的眼眸中,他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这样?”
承德心中一沉,他现在真的害怕了。
他知道少爷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一旦让少爷查出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他不敢想象下去。
没有丝毫侥幸可言。
但,现在,他绝不能承认,为了家人孩子,如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件事儿与他有关。
“你可知道我叫你的原因?”
吴卫目光深邃,让人看不出深浅,眼神锋利如鹰隼,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老奴不知。”
想到那一环,承德就感到头上冷汗直冒,心存侥幸的摇了摇头。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不敢也不可能出来承担责任,谁担谁死,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真的不知?”
承德的回答让得吴卫双眼微眯了起来,目光如一条冬眠的蛇,看的承德心底发毛。
“老奴确实不知。”
承德明白,经历过长清湖一事的那些人基本死的死,病的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松田智上暗中布置的。
就算查,也无从查起。
既然已经死无对证,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
承德干脆不躲闪对方的目光,直接对视过去。
“呵呵,承德呀承德,我就发现你有异心,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确凿证据,才没有追究你。”
吴卫咧嘴一笑,冷冽阴森的眸子紧盯着承德,道:“现在,你若还不能坦白交代,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少主,冤枉啊!”
噗通一声,承德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