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明哥最帅了,刚才那一席话,米若糖可都记着呢。
下辈子就靠它作为精神食粮了。
当多弗朗明哥再次犯毒舌的时候,想想这段话,一定很舒畅,从头舒畅到脚的那种。
哦呵呵~
什么情况?
“啊~~”
多弗朗明哥忽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嗖的抱着她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里可是18楼!
米若糖吓得尖叫,好半天才稳定好心神,确认自己不会摔成肉饼。
太惊悚了,“多弗朗明哥,你能不能走点正常人走的路?”
这样几次玩下来,她会被吓出心脏病的。
“嘁!我可不想出去跟蹲墙角的那群废柴打架,太浪费体力了。”多弗朗明哥嫌弃脸。
“你……”米若糖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的确,钟艾宾和他的手下都在门外守着,他们正常的开门出去免不了跟那群人纠缠,跳窗能省下不少事。
“可这里是18楼啊!大哥,你下次跳窗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声招呼?”米若糖吓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一直紧绷着,现在还没恢复。
“我跟你打招呼了。”多弗朗明哥回道。
“什么时候?”米若糖完全想不起来。
“现在!”多弗朗明哥接道。
“啊?”米若糖再次懵逼。
下一秒,耳边咧咧的风刮来,惊起飞鸟无数,多弗朗明哥从一栋楼跳到另一栋楼,并且加快了速度。
米若糖扒在他的怀里,感觉像在坐云霄飞车,惊险和刺激的洪流冲上颅顶,差点儿将她的理智掀飞。
空中传来她持续不断的尖叫。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回到家了。
米若糖被多弗朗明哥放到地上,腿还站不稳,眩晕的像喝醉了酒,只能一直扶着多弗朗明哥。
好在多弗朗明哥没有推开她,她也没有夸张地吐出来。
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很和谐。
多弗朗明哥嘴角扬起一抹偷笑,浅浅的低下头去,玩着自己的脚尖。
直到米若糖站稳脚跟,粉拳锤打在他的胸口,他才稍微挪动了下身子,却并没有避开她的拳头,反倒笑得前仰后合。
这丫头太可爱了,无论是怕得尖叫,还是皱着眉头生气,在他看来都一样萌萌哒。
“我饿了,你该去做饭了!”多弗朗明哥笑过之后,故意摆出主人脸,对米若糖这个小仆人下了命令。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饭桶啊!”米若糖不满地挥舞着拳头,更上火了。
她才刚从虎口逃生,多弗朗明哥就在压榨她的剩余价值,他是万恶的资本主义还是大地主?
“走吧,请你去吃好吃的!你做的饭确实没什么好吃的,饭桶才吃!”多弗朗明哥突然一转身,拉着她,又改变了主意。
光听前面一句,米若糖心里还挺舒服的,感觉多弗朗明哥会体贴人了,知道她不想做饭。
可这后面一句什么鬼?
“谁做的饭难吃了?你不是很爱吃吗?你的意思是承认自己是饭桶了?”
真过分!
她辛辛苦苦的为他做了那么久的饭,居然被他这么损,圣人都受不了吧?
“走啦,饭桶要去吃饭了!”多弗朗明哥强行将她拉了出去,居然承认了自己是饭桶。
这人的脸皮可真是铁打的,米若糖服了。
……
在穆廷枫和钟艾宾那边。
望着米若糖离开的方向,穆廷枫自嘲地笑到嘴酸,一个人跌坐在床边上,想了很久。
的确,多弗朗明哥说的没错,是他自私的想看米若糖怎么反击,才会在米若糖每次受人欺负的时候都不出手。
他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事后才知道,全是借口,连他自己都骗不过。
所以,米若糖放弃他,选择多弗朗明哥是迟早的事情。
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
钟艾宾不耐烦地扣响了房门,“你到底完了没有?要不要搞那么久?都录下来了吗?”
他在门外,还不知道米若糖已经被救走了。
穆廷枫打开门出来,手里拿着外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从他的身旁走过。
“搞什么?你不会是被掏空了吧?两个小时啊,米若糖有那么强?好想试试!”钟艾宾的眼睛亮了,推开门就急着想进去。
“走吧,喝酒去!”穆廷枫拦住了他。
“怎么回事?你还有精力喝酒?”钟艾宾惦记着屋里,还是把门推开了。
屋里一派狼藉,却没有人。
米若糖不知道去了哪里。
“人呢?”钟艾宾看清后,很是急躁。
“她跑了!”穆廷枫随口回道。
“哐!”
“你怎么让她给跑了?”钟艾宾毫不客气地对准他的左脸就是一拳,根本不会先听他解释。
穆廷枫抽搐着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冷声道:“我留不住她!”
他没有提多弗朗明哥,准备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自己扛下来。
这是他的骨气。
钟艾宾更疯狂地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似是在发泄刚才被他吊起来的某种邪恶的火苗。
没有女人,只能打人了。
穆廷枫没有还手,钟艾宾的爸爸是市长,而他什么都不是。
从一开始他们两成为朋友,就站在不公平的两端,他想利用钟艾宾,必须忍受钟艾宾对他的各种摧残。
等到有一天,他的实力比钟艾宾强大了,或者不需要钟艾宾的帮助了,他会将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千百倍奉还的。
“真晦气,你拍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钟艾宾还在气头上。
打完人发泄好了之后,他匆匆跑到摄像机前,查看了一番里面的录像。
结果,什么都没有。
录像早就被穆廷枫删除了。
“怎么会这样?里面是空的!”钟艾宾忍无可忍地咆哮了起来。
“大概忘了按开始键吧?或者这台录像机本来就是坏的。”穆廷枫平静地猜测说,他的演技可是影帝级别的。
钟艾宾半点儿都没有怀疑他,但火气是去不掉的。
“真晦气!没用的东西,统统去死!”
钟艾宾狠狠地将摄像机摔在地上,可怜无辜的摄像机被他摔了个粉身碎骨。
“这是我的摄像机……”穆廷枫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台摄像机花了他三万,只用过这一次。
“你想让我赔?做梦!”钟艾宾半点儿负责任的态度都没有,扭头就走。
这货是流氓吗?!
穆廷枫凌乱了,杀死他的心更多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