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琵站在原地,看对面那群小混混咋咋唬唬的表演,脸上各种嫌弃,这群人是白痴吗?
“有本事放马过来啊,该不会是想做缩头乌龟吧?”她把玩着手中的铁棍,一副要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的姿态,气场十足。
“你放屁,谁要做缩头乌龟了?”胡海军被激怒了,指着她的鼻子,命令身后众人道,“大家给我一起上,千万别跟她客气!”
“好喂!”
小混混们蜂拥而上。
贝蕾琵嗤之以鼻,嘴角微微翘起,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铁棍。
“不自量力!”她就像一道闪电,嗖嗖几下闪到人群中,对方还没看清她的动作呢!
米若糖正好赶到,见贝蕾琵拿着铁棍要和小混混们干架,赶紧将她拦了下来。
“蕾蕾,别冲动啊,事情闹大了不好交代!”
她可是特地跑来阻止她的,还好来得及,双方还没动起手来。
“你干什么呀?少拦着我!”贝蕾琵根本不听劝,手脚还在往前胡乱挥舞着,米若糖在后面拦不住她,干脆将她变成了玩偶。
“米若糖,你什么意思啊?”缩小了几十倍的贝蕾琵着急的在地上瞎蹦哒。
米若糖跑来竟然不是为了帮她,反倒把她变成了玩偶,这是要气死她的节奏啊!
手中的铁棍也跟着等比例变小了,但铁棍还是铁棍,贝蕾琵气急败坏,举起来就往米若糖的身上打。
米若糖被刺痛了一下,本能地皱眉。
“贝蕾琵,你给我冷静点!”她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喊出了贝蕾琵的本名,这可是贝蕾琵的禁忌。
贝蕾琵愣了一下,转而发狂似的更加用力地用铁棍打她。
虽然不痛不痒,但贝蕾琵的表现太令她失望了,米若糖将变成玩偶的贝蕾琵拎了起来。
贝蕾琵胡乱挥舞着铁棒,却因为手太短,怎么都打不着,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米若糖像个巨人一样睥睨着她,哼道:“你给我消停点不行吗?”
“不行!”
贝蕾琵双手抱胸,明明都被缩小了,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还挺傲慢。
米若糖无语了,只能耐着性子问她:“你知不知道学校有校规,不能和外校的人打架?”
“知道啊!”贝蕾琵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瞟了眼对面的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早就被吓傻了,也忘记了她的存在,都很懵逼。
他们干啥来了?
一群人傻愣在原地。
贝蕾琵继续说:“他们把我男人打残了,难道要我视而不见?”
她可是贝蕾琵诶,怎么可能那么软弱。
米若糖无语了:“为了那种男人,你被学校开除了都不在乎?真是蠢到家了!”
“我蠢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贝蕾琵还不知悔改,反倒讽刺起她来了。
“反正那样的学校我也学不下去了,还不如早点出来赚钱,你不都去酒吧卖酒了吗?在酒吧赚的够多吧?”
米若糖被噎的差点儿吐血:“我那能一样吗?我去酒吧赚钱就是为了能赚到学费和生活费,更好的读书,你呢?真是不知所谓!”
贝蕾琵怎么能这样说她,早知道就不告诉她去酒吧工作的事情了。
“读书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如果现在就能赚到足够多的钱,为什么还要在那样的学校被处处限制呢?我早就不爽了!”贝蕾琵继续狡辩。
看得出来,她说这些话是真心的。
她早就受够了在休斯皇家学院被处处限制的日子,说白了,休斯皇家学院就是一个禁锢能力者的场所,好让能力者不要在外面惹事。
不然他们也不会弄个什么在学校里不能使用能力的法阵,还写出那么多限制学生在校外使用能力的校规。
“傻子才遵守那些规则,他们要开除就先开除我好了,我无所谓啊!我的肚子里都有清寒的宝宝了,不读书了,我就把宝宝生下来。”贝蕾琵说着,脸上写满了憧憬。
“什么宝宝?”米若糖惊呆了。难道贝蕾琵已经和付清寒那个那个了?
啊,她怎么可以那么放得开?
“宝宝你都不知道啊?你该不会和唐老师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过吧?”贝蕾琵感觉更稀奇,大小眼看着米若糖。
米若糖的脸红透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们真的没有啊?”贝蕾琵像看外星人一样,夸张地惊叫了起来,脸上满是怀疑。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两个住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生点什么?”
米若糖摇头。
“啧啧!我墙都不扶,就服你!”贝蕾琵翘起了大拇指。
“什么啊?”
米若糖红着脸,仗着体型优势,紧紧地将她攥在手心里,一直捏的她哇哇乱叫才松手。
“你们才奇怪呢,这么小就那个啥了,生出来的孩子都不健康,将来会得病的!”
“呸,这是谁告诉你的理论?”贝蕾琵完全不信,更加鄙视米若糖了,她莫名得意地嘴角扬了起来。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书上写的啊!”米若糖回答的很认真。
“书上都是骗人的,专门哄骗你这种啥都不懂的书呆子。”贝蕾琵好笑地翻了个白眼。
事实证明,她和付清寒做了那么多次,也没生出什么毛病来啊,还很爽呢!
米若糖被她囧到了,尴尬的脸都变成猪肝色了,“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了,不过,你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啊?如果真的要生下来,谁来养孩子?”
养一个小宝宝可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米若糖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各种带娃难的电视剧和真人节目。
贝蕾琵也想过这个问题,仍在纠结:“我还没决定呢,但是……”
她心疼的摸了摸肚子,突然换上了无比温柔的神色,仿佛已经被冠上了母亲的光环。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她,他也是一条小生命啊!”
她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
“说的对,但孩子的爸爸那样,感觉不会照顾他,你可得想好了!”米若糖更心疼她。
“谢谢,我会考虑的!”贝蕾琵感动了,继续温柔地抚摸着肚子,憧憬道,“你们对清寒的误解太深了,他其实是个好人。”
“他是好人?”米若糖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贝蕾琵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
她虽然和付清寒接触的不多,但仅凭这两次的见面,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付清寒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贝蕾琵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