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种时候,白亭,我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白亭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咳咳,长风,我感觉你可能有了一点点的误解啊,我呢,曾经去过林烈的故居,哪里有一墙的书记录了他和那些女人上过床。你懂吧,一个墙的书。”
孙大宝努力的降低语调,他非常清楚后面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啊——”
长风怒吼了一声,“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你当然是在骗我,他曾经说过的,山中长风,亭亭玉立,如诗如画。”
“额……这个时候,白亭我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白亭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说,反正已经这么惨了,还能更惨吗?
“首先林烈很厉害,这个是真的,我很佩服他,不过他在写情诗的方面的确是没有什么天赋,我看到他给每一个人女人写的点评啊,都是,亭亭玉立,如诗如画。”
白亭立马踹了孙大宝一脚,天哪,你是闲她的哀嚎声还不够大吗?
孙大宝无辜的看着白亭,我都说了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了,长风拽着自己的头发,努力的劝说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欺骗自己的。
“所以,我只是他玩弄的女人中的一个。”
孙大宝点点头,白亭摇摇头。
“所以,我傻傻的做了他的玩物,甚至毁了我自己的家庭,甚至几乎杀了我的丈夫,只是为了一个负心汉,对吗?”
孙大宝点点头,白亭摇摇头。
“呵呵……呵呵……行了,你们不是想知道,林烈死没死吗?我告诉你,他没死,我能感觉到他没死。”
白亭拉着孙大宝走了,“喂喂,你确定咱们两个人不用安慰她一下吗?”
“你觉得你能安慰的了她,你现在进去就能看到她的尸体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孙大宝想了想,觉得也是。
“你说像林烈这样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很优秀啊?”
“我问你,睡了那么多女人,还差点造反成功了,长得有好看,你说这样的人成功吗?最起码,比咱们两个要成功吧。”
“说起睡女人来,我也有一个问题,我能问问你吗?”
“说吧。”
“白亭,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拓拔薇啊?”孙大宝此话一出,白亭的脸立马一黑,看来就是喽。
“那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给了拓拔薇啊,别撒谎,我能看的出来。”
孙大宝点点头,两个人抱在一起,“兄弟命苦啊,不对,我不苦,我还是碰过未开苞的女人的,对,我比你要好一点。”
“行了,咱们两个人现在谁去看看长风?”
孙大宝还没说话,白亭一脚就把孙大宝踹了进去,果然,长风睡在桌子上,死的安详,一个女人,勇于追爱值得尊敬,可是为了追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伤了一个爱自己的人,这倒是可怜呢,还是可悲呢?
孙大宝翻过长风的尸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还是不错的,孙大宝把她扛了起来,最起码也得把她给葬了吧。
一只信鸽飞到了房间里,孙大宝放下长风,把信鸽手里的纸取了下来。
“上面写的什么?”
白亭问道,孙大宝看了半天,“我不认字的。”
白亭无奈的从孙大宝的手里拿过纸条,看了看,又把纸给卷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
白亭摇了摇头,“她之前递出去了一条消息,这条消息是那个人送回来的,这不是她固定的住处,她住在帝都。”
“帝都?”
我的个乖乖,怪不得长明找不到她,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这长风的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可能要出大事了,咱们两个得回帝都。”
勋城
“共城还好吗?”
梅乌看着长睡不醒的共城心里满是担忧,二大爷示意他放心。
“你的意思是,白亭抓走了孙大宝,也许孙大宝现在还活着,肯定是还活着。”
二大爷自言自语的说着,菲雨丝眼中带着泪,神灵大人不见了,怎么办啊。
“行了,你先别着急了,咱们得梳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林烈可能还没死,所以,咱们应该先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有就是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用想了,这件事情,我知道。”南路邶走了进来,身后面跟着商小鞅,“这个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可是这个东西和岸答一族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岸答一族没有出手,可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更是不能判岸答一族的罪啊。”
梅乌说,这种事情真是不能胡说的。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可是岸答一族和这件事情有关是真的,岸答凌曾经跟随过林烈,她的妹妹岸答茜更是林烈的追随者,岸答一族心怀不轨,更是我们铲除他们最好的时候,神灵大人虽然现在不在这里,可是梅乌先生,长明也是能够帮助我们的。”
“二大爷,你怎么看?”
神灵大人不在,他们最相信的人就是二大爷了,二大爷思虑了一会儿,现在他的确不是应该怎么办,不过勋城的岸答一族的确是很奇怪,他们应该有什么秘密的。
岸答茜倒了一杯滚烫的酒倒在了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身上,兔子因为疼痛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岸答茜反而因为这些声音而异常的享受。
“哥,你听,是不是很好听。”
岸答凌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点点头,“之前那个东西已经跑出去了,伤了不少的人,不过我听说白亭出现了,打伤了那东西。”
“嘘——不能这么无理,什么东西,哪一个优秀的魂魄,总有一天,他会变得非常的强大,很强大。”
“茜茜,你是不是又吃了那东西了?”
“对啊,哥哥,你不知道,我的脸疼的要死,这样会让我很舒服,很舒服的。”
“唉~茜茜,我保证我肯定能治好你,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哥哥,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岸答茜憧憬的看岸答凌,“我喜欢拓拔薇的那张脸,哥哥送给我好不好?”
“好好,你想要什么都好。”
岸答凌摸了摸岸答茜的头发,目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茜茜,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那东西,这次咱们失去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