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一下子愣住了,“我丈夫明明是秋后问斩,怎么会现在就死了?”
“没办法,你丈夫突然暴毙,我们也没有办法,再说了这件事情你丈夫怎么也逃不了责任,你们抓紧走吧,神灵大人,我不得不告诉您一声,您越界了。”
刚刚还晕晕乎乎的知县这会儿气场紧紧的压着孙大宝,“神灵大人,带着这群人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为什么这么说,难道白亭知道自己来了这里,孙大宝和菲雨丝互使了一个眼色,孙大宝扶起跪在地上的清幽。
“难道神灵大人就可以允许我的丈夫枉死吗?”
“难道一向公正的神也不能给我们一个评判吗?”
孙大宝愣了,我只是一个假的神灵啊,我也想活命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孙大宝真的快要把自己当神了,但是你只是一个水货啊。
“你的丈夫是活该,杀人偿命,他死了也是活该,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一个稳定的声音从孙大宝的耳边想起,这不就是那天的丞相吗?
“神灵大人,我以为你应该懂得,不插手这些事情了。”啸傲世的眼神不屑的看着孙大宝,神又怎么样,在权利和利益的杠杆下,不还是一文不值。
“我,这件事情另有隐情,所以……”
“所以,神灵大人,违反了国王的话,神灵大人,这件案子,你不需要多说了,他丈夫的确是有罪。”
“就算是有罪,怎么可以随便让他死在牢里呢,而且家里人根本不知道,我不仅要怀疑你们是不是暗中处理了他。”
21世纪可不是没有这种案子,不过这句话孙大宝一说,就后悔了,现在的自己有什么能力能和手握大权的丞相比呢。
“神灵大人,你可以随便怀疑,不过,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没有根本干净的人,哪怕神也不可能,难道神灵大人就没有不干净的事情吗?”
有,怎么可能没有呢,孙大宝从头到尾都是假的,好,我服输了,孙大宝扶起清幽,带着菲雨丝走了。
“啊——”
清幽的牙齿狠狠的咬在孙大宝的胳膊上,甚至嵌入了肉,孙大宝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放开,你别伤神灵大人。”
“菲雨丝,别动,让她咬吧,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所以咬吧,别憋着。”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清幽咬了一会儿然后又变成无尽的痛哭,不停的捶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逼他的,都是我的错。”
“清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个世道,太多的东西,我们抓不住。”孙大宝尽量抱着清幽,“不,是我的错,是我抱怨摊子太小了,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都是我的错。”
孙大宝嗓子也是不停的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菲雨丝拔下了头上的钗不动声色的放在了清幽的衣服里。
“菲雨丝,我之前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念我。”
“是啊,我不希望神灵大人离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心,神灵大人,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孙大宝点点头,摸了摸菲雨丝的头,也不知道清幽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也不知道那个老太太以后还能不能活,所谓人,也就是这样了,一直是无奈的承受着命运的安排。
一夜无眠,孙大宝想拓拔薇了,如果现在拓拔薇在,自己也许还可以在她的身体上得到作为男人的尊严,可是拓拔薇不在,哈士奇一下子跳上了孙大宝的床。
“哈士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明天就会有一个大麻烦,我告诉你啊,如果有一天我被抓了,你一定要记得从厨房里跑。”
“算了,恐怕到时候我还没死,就被你折腾死了。算了,睡觉!”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的大早晨,白亭仙人就踏着找事的脚步来了,孙大宝那个时候正在院子里拿着自创的牙刷刷牙,一口盐水就吐在了白亭仙人的鞋子上。
“不知道白亭仙人,来这里做什么啊?不小心吐上了,别介意啊。”
白亭当然很生气,不过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要给你说一件事情,今天你和我一起进宫,陛下今天摆下了乐宴。”
“乐宴,那估计也得是晚上吧,你大白天过来找我做什么?”
“在你去乐宴之前,你还有一大群人需要见,神灵大人,除了第一天他们朝拜你,还有一起劝柬你离开之外,你还没有好好的见过他们。”
“他们又不是脱了衣服的小姑娘,我才不要见呢,不过如果他们会吹喇叭,我也可以接受的。”
“大胆!”
“你才大胆,我是神灵,你不过是凡胎肉体。”
就算我是假的,在你们心里我也是真的,所以,何不在能用的时候用一些呢。
“好,神灵大人,我恭请你去和这些大臣见个面,你应该没有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吧,如果不是啸傲天,你现在……”
“现在怎么样,要不行,我就走呗,不过白亭,我告诉你,你们的水灾是我缓解的,你们的狼也是收拾的,你们的土匪也是我收的,我可以走,我现在就可以走,可是如果我走了,你这里会发生什么,你心里清楚。”
难道他知道了?那么,对于这件事他到底知道多少呢?还是说他都知道了,只是想等到最后揭发出来了呢?
“你知道什么?”白亭拿着拂尘准备控制住孙大宝,哈士奇顺势跑出来。“什么我知道什么?”
“好了,咱们抓紧去,今天可不光这么一点事情需要处理,还有拓拔薇的事情。”
“拓拔薇,拓拔薇,怎么了?”
“哼,我没想错的话,你们床都上了吧,怎么,关于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告诉过你,你不会真以为我有一个特别大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