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死,等等,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丈夫?”清悠冲上去紧紧的拽着县令,“死的又不光是你的丈夫,呵呵……”
“什么,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难道这里面还有故事,还有谁死了。二大爷也冲了上去,想要遏制住毒药的发作,可是县令吞药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你不能死。”
“你……你………是你吗?”县令紧紧的抓住了二大爷的手,身体不停的抽搐起来,鲜红的血不停的往外面吐。
“他死了。”
二大爷平静的说,清悠却倒了下去,难道真是就连一个真相也没有吗?
难道平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连入土为安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人没有根,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会不会不得轮回。
“他认识二大爷吗?我刚才好像听到他说……”
“神灵大人听错了,服用这种毒药的人,死之前会出现幻觉,可能他见到了自己的哥哥,哼,人死了,就是死了,为什么活着的人还放不下呢?”
二大爷反问道,孙大宝看着清悠,摇了摇头,如果他在这个世界死了,请问谁会记得他呢?
“清悠,你没事吧,现在杀了你丈夫的人也死了,你能不能就此放下。”
清悠摇摇头,“那个人没死,你还记得他刚刚说的话吗?他说死了的,不光我的丈夫,那些人我见到过,我知道,他们的家人也死的蹊跷,神灵大人相信我,这里面一定有事情。”
“如果要查这个应该不难,咱们找到狱卒就可以了。”二大爷说,孙大宝点点头,师爷立马跑了过来。
“那个,我能不能将功折罪?”
“可以,那你抓紧把牢头带到我们的面前吧。”孙大宝刚说完这句话,师爷耍的就跑了,没一会儿就把牢头拉了过来。
“清悠,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要伤害你的丈夫,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神灵大人,牢头来了。”
牢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看起来勤勤恳恳的,一看到孙大宝直直的跪了下来,“神灵大人,求神灵大人庇护。”
“这个好说,我问你,最近死了人都是怎么死的。”
“死,也就是抱病,还有有钱人家的替换了的,这都是过程。”牢头心想,难道是因为这些人自己残害的人命现在要惩罚自己,不可能吧。
这人也不是自己杀的啊,自己算不上什么大罪吧。
“我没问你这些,你看到这个姑娘了吗?他的丈夫前段时间死在牢里了,可是他丈夫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他的丈夫根本不到死期,告诉我们,他丈夫是怎么死的。”
牢头思考了一会儿,冲着孙大宝不停的叩头,“神灵大人,这和我没关系,人,是人带走的,现在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要带走一批死刑犯,这群人罪大恶极,也没有人追究,所以如果有人奇怪的死了,那么一定就是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这根本不符合法律,怎么会这样呢?
“谁带走了这批人?快说——”
牢头颤颤巍巍的打量了一番,“白亭,是白亭仙人。”
白亭,白亭要这群人做什么,孙大宝看向二大爷,二大爷的眼光却都在县令的身上,对于孙大宝的眼神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了?”
“二大爷,你怎么了?”孙大宝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二大爷怎么有点心不在焉呢?
“白亭,白亭要这些人做什么?”
“这也是我好奇的,而且他每段时间就需要那么一批人,二大爷,你觉得这些像是在做什么?”
孙大宝看着二大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祭祀。”
“清悠,你拿着这个东西,去酒馆找到一个叫商小鞅的人,叫他和他身边的人去找白亭仙人,最好带着军队。师爷,你去神灵府,叫上拓跋玉,共城,抓紧去白亭府里。”
孙大宝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这么惊人的理由。清悠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知道她丈夫的死因马上就要明确了。
“大宝,你确定咱们现在就要过去,对于白亭,他不像是会轻易罢休的主。”现在这么和白亭对着干,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这次扑空了,可能对于孙大宝会造成消极的影响。
“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刚才也听到了,这是多少条性命,既然是祭祀,谁知道他在祭祀什么,如果是一个大阴谋,现在不抓紧阻止,恐怕到时候就麻烦了。”
名誉比的上生命重要吗?这不是一个选择题,他是一个命题,名誉比不上生命。
“如果你打定好主意了,那么就好好听我下面要说的话,白亭仙人是红衣教的长老,他的修为不亚于历代的红衣教长老,传说,红衣教长老的能力是可以达到神灵的三分之一,对,我知道这很少,可是对于现在的你,这依旧是致命的。”
“我叫了拓跋玉,共城,他们一定可以——”
二大爷摇摇头,别说拓跋玉,共城,就算是再加上一个梅乌也不一定是白亭的对手。
“你知道什么叫地泽二十四吗?”
孙大宝摇摇头,二大爷点了点头,“白亭府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很简谱,不过没这么简单,白亭的府邸是根据地泽二十四法所建,地泽二十四乃神农氏自创阵法,暗合农历之中的二十四节气,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每个月两个节气,每个季度六个节气,一年二十四个节气。”
“所以呢?你这是再给我科普知识吗?”
二大爷摇了摇头,“孙大宝,如果你想闯到里面抓住白亭仙人,根本不可能,就算是你死了,也不可能。搞不好,你们甚至可能全军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