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帝火急火燎的往后宫跑,拳头紧紧的握着,到了宫殿里面,林诗羽已经脱下了华丽的宫衣,换上了便装,丢弃了华丽的发饰,三千青丝盘起来,拧了一个花苞,坠了一个海棠华为。
她站在镜前,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打扮。
“你要去哪里?”
大德帝眉头紧皱,眼神当中带着怒气,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林诗羽,别在逼我,我的耐性不多了。”
“你觉得你能锁住我吗?你打不过我的。”
大德帝放开她,林诗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剑,“这对你也有好处,现在我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孙大宝,承受不起我带来的形象,现在我走,也是减轻我对你的伤害吧。”
“林诗羽,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
“不是,以前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你喜欢我,我才会不停的索取,现在我知道了,和你没关系,我依仗的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上孙大宝了,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
林诗羽和林烈的关系被爆出,全国哗然,谁也不能允许判贼的女人成为国母,也许就是命运吧,就这么巧在这时候爆了出来。
“小羽,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孙大宝,他抛弃了你。”
“哪有怎么样。十三,我尝试过嫁给你,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喜欢这么华丽的衣服,我也不喜欢每天这样的养尊处优。”
“小羽,如果你是因为神灵大人的打击,才变得这么反复无常,我想我更不可能让你离开,你这样太危险了。”
林诗羽摇摇头,用特别坚定的眼神告诉他,“不可能,我的确受了孙大宝的伤,也就是昨天,我才知道这一切他还设计了我,如果我在遇到他,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但是,现在我想为了自己而活。”
得知,林诗羽不是要去找孙大宝,大德帝长舒了一口气,“那你要去哪里?想做什么?带兵打仗,还是参与朝政?”
“我现在的身份不宜打仗更不适合参与朝政,让我好好的想想吧,对了,我还会住在神灵府里面,帮李黑处理一些事情吧。”
神灵府,她还是把自己当做是神妃,她的心里还是有孙大宝的,大德帝紧握了自己的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碎木头进到了血肉里。
“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侍女拿了东西,立马给他清理伤口,“陛下,再怎么样,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啊,你如果身体不好,我们可指望谁啊。”
“你们最指望的不是孙大宝吗?”
“才不是,神灵大人迟早会离开,可是陛下不会。”
侍女温柔的声音非常的好听,大德帝抬起她的下巴,侍女娇羞的低下了头,“陛下~”
“我看你有些眼熟,以前是那个宫殿的人?”
“我以前是跟随公主的,只是后来公主离开了,我也就被分配到这里来了,陛下,手好了,您去处理政事吧。”
平整的伤口处理,显示她蕙质兰心,“你叫什么名字?”
“长乐。”
大德帝满意的点点头,长乐莞尔一笑,“陛下,可真是英俊。”
“大胆!”
长乐立马跪在地上,真是该死的,自己怎么就一时间迷了心智呢,大德帝也没有跟她追究,自己离开了,长乐望着他的背景,心头有了一丝的落寞,她当时不知道,真正的落寞这才是开始。
林诗羽一副自在样,走到了城外,神灵府还是一样的高深莫测,她一进门,厚重的大门就慢慢的关上了,她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了。
“李黑大人?”
林诗羽早就从新收拾好了自己,准备了食物,李黑按时赴约。
“我今天才松了心,你怎么又愁心了?”
李黑的黑眼圈很重,嘴角的胡渣也没有清理,衣服上的皱纹也不少,他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替商小鞅感觉到不安,他之前暗中攻击了大秦国的军队,我看,商小鞅现在是骄傲惯了,想直接就打过去。”
林诗羽也陪了一杯酒,擦了擦嘴角,“那么他是有绝对的信心了?”
“他有,不过陛下没有。”
“陛下怎么可能不想呢,他从小也有大志向的,绝对不可能有机会不用,除非,还有一些事情,他觉得不够保险。”
李黑无奈的拿起一杯酒,一口烈酒闷在喉咙里,呛得嗓子很痛,林诗羽立马递了一块菜,李黑吃了,也舒服了很多。
“这大秦国的东西味道是不错,我还真想吃上一辈子。”
林诗羽筷子上的,是大秦国的菜,只有大秦国特供,李黑是跟了孙大宝太久了,脾气和看法越来越像,这霸气的状态可不就是孙大宝嘛。
“那,商小鞅做的事情,大秦国没有反应?”
“反应,商小鞅可是一个聪明人,他可不会给人留下把柄,不过陛下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惩处商大人,孙大宝一走,恐怕我们的日子也就没那么好过了。”
“大人开玩笑了,我看你是想反了。”
“孙大宝一走,你和商大人就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外面的,不还是有落雨声有人嘛。”
林诗羽的话谈到了落雨声,李黑立马就精神了起来,然后又舒了气,“说起落雨声,我想起来商小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了,他的变法还没有结束,所以,他还要继续动手。”
“这是自然的,那么李黑大人在担忧着什么?”
“也没什么。”李黑举起酒杯,“陛下,最需要的是人心,需要平稳,落雨声和商小鞅一定只能留下一个人,这样的,没个法子,神妃要帮谁呢?”
林诗羽微微一笑,“帮谁?你就是觉得孙大宝伤了我的心,我可就不知道江山社稷了?落雨声有管理的能力,可是商小鞅才能握住整个国家的未来啊。”
“神妃,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能这样好好的,我心里可算是开心了,陛下有主意,咱们三个人也能定下整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