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醒过来,赫罗塞的位置又空了,她摸了摸,已经走了很久了,被子都是凉的。
自己没有暴露什么吧。
纯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都是他的,等孩子生下来了,自己也会选择了断自己的生命,不会在活在世界上了。
可是她真的好舍不得赫罗塞。
“王妃……”
军医推门而入,“王妃,将军今天让我来给您检查一下身体,路途遥远,恐怕胎像不稳。”
纯儿伸出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赫罗塞难道真的怀疑自己了,如果是,她该怎么办呢?
军医诊完脉离开了,纯儿穿上鞋子,跟踪军医来到了一个帐篷的外面,赫罗塞正坐在里面,等待着军医的结果。
“怎么样?那孩子多大了?”
军医跪在地上,赫罗塞非常的生气,“让你回话,你跪在地上做什么?快说……”
“孩子的确是您说的那么大,不过胎像太弱了,应该是气血虚所致,神妃之前的时候一定是过过一段苦日子,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苦日子,她之前的时候住在宫里,赫罗凯对她又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让她过苦日子,时间是正确的,难道这个孩子真的是属于自己的?
纯儿在帐篷外,里面的声音一清二楚,她捂住自己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怀疑自己。
怀疑自己的贞洁。
那么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谁,全部都是为了谁?
“谁?”
赫罗塞警惕的走了出来,发现是纯儿,正蹲在外面的帐篷前,不停的干呕。
“怎么不好好的待在床上,来这里做什么?”
纯儿摇了摇头,“我都听到了,军医说我气血虚,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爷,我怎么样无所谓,可是我好害怕你们会出事。”
赫罗塞对她出轨的怀疑少了很多,现在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的心动,连忙把她公主抱起来,“傻丫头,军医说你之前的时候过了好久的苦日子,告诉我,为什么,是王兄觉得我打了败仗,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
纯儿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好想又回到了从前,“王对我很好,只是我,是我太担心你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保护你,只能祈求上天,沐浴斋戒,才有了今天的这样的事情,差点苦了他呢。”
赫罗塞看了看她的肚子,就是笑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
纯儿看着军医,桌子上放了不少的金银财物,军医抬起头来,是一个中年男人,两撇八字胡,看着有些猥琐。
“娘娘,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大的事情呢,竟然还要在怀孕的期间做那样的事情,您就不怕流产吗?”
军医直接把一切都说了出来,纯儿一愣,然后把财物丢在他的面前,“拿着这些,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军医并没有动,纯儿问道,“你还不走?”
“将军对你并没有特别的放心,这些财物如果在我的房间里发现了,不就证明了娘娘做了亏心事吗?我怎么能坑害娘娘呢,这些我不要。”
“不要,那你想要什么?高官俸禄,可以,我会写信给王的。”
军医又摇摇头,八字胡一动又一动,“我是军医,去了京都也没有我能做的差事,我不去。”
“不要钱,也不要职位,你想要什么?”
军医快速的爬到了纯儿的脚边,抓住了她的脚踝,纯儿立马吃惊的踢开了他,受了不小的惊吓。
“你是想死吗?”
“想死的可能是娘娘,将军怎么可能会容忍他的妻子出轨他的哥哥呢,这对他一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奴要的不多,不过就是一夜的欢愉罢了,娘娘,奴认为您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只要奴能得到一次,奴愿意一辈子听从娘娘的指示。”
纯儿轻哼了一声,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如果我说不呢?”
军医笑了笑,“娘娘还是愿意了吧,娘娘不过就是多我一个罢了,您早就是不洁之身了,还在乎我这一个吗?”
“混账……你说什么呢?给我滚出去。”
纯儿的身体蜷缩在床上,军医似乎还没有退却的意思,只是这时候换了另外一个理由,威胁,“如果王妃真的不愿意的话,那我也就只能把你的事情直接和将军说了。”
“你敢……”
“娘娘,往日里,我还真不敢,我曾经有幸在京都见过您一眼,对您就有了意思,只是我没有想到,娘娘你这么放纵自己,既然打算做了窑姐,又何必非要挑人呢,我长得是不怎么样,可是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娘娘就同意了吧。”
说完,军医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纯儿觉得自己受了特别多的屈辱,可是她现在必须要冷静。
“等等……”
军医停了一下,只要她愿意,不在乎这一时的。
“现在不行,你也知道将军对我已经有了芥蒂,你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一定会被怀疑,这样,今天下午,在城南,你等着我。”
“好好好,只要王妃同意,什么都可以,放心吧,王妃,我一定让将军不可能在怀疑你,那么下午,我等着您。”
纯儿点点头,男人提着箱子离开了。
下午,男人提着箱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吹着口哨到了城南,找了一个废弃的房子,等待着王妃的到来。
“我的好妹妹,大白腿哦,转身脱衣。”
男人好想看到了纯儿那光滑的皮肤,但是,他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他来了,难道他竟然敢骗自己。
“咚咚……”
来了
男人快速的打开了门,他的目光变成了惊愕,瞬间的血光四溅,他到最后也没看到他想见的那个女人。
“他死了?”
纯儿问道,黑衣人点点头,“那就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应该死的。”
纯儿说完,一行清泪划下,他活该的,都是活该的,和自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