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没事,乖——孙大宝摸了摸他的脑袋,南溪霜等人吃惊的拉着这个场面,这个孩子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神灵大人,这——”
孙大宝起身抱着自己的儿子准备离开,走之前对着他们蔑视的一笑,“能耐人,任何时候都是能耐人,南溪月有今日的成就不在乎他的基因比你们好多少,更重要的一点,他比你们任何人都努力。”
孙大宝走到拐角的地方,紫女正在哪里等候。
南溪一族的家依山而建,至顶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居住,孙御宸飞着带着孙大宝,紫女轻飞而上,三人停在最顶峰,景色怡人,让人有一览纵山小的豪迈感。
紫女张开双手拥抱大地,孙大宝也暂时的放松了一下自己。
“神灵大人,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什么?”
紫女微微一笑,“我们狐族不应该出世的,如果我们一直呆在深山里面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她对她的婚姻有了一些疑惑,她开始退却了。
“月,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温润如玉。可是现在他……”
“紫女,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不是这个样子啊。你性感到极致,美得不可方物,女人最应该有的感性你独领风骚,可是现在的你,不也变了吗?”
紫女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自己也变了。面对南溪月,她总是失去了自己的伪装。孙大宝上前一步,把她从边缘上拽回来。
“南溪月现在有了心理障碍,很正常嘛,谁能接受自己突然失去了一切,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需要别人的理解。我也看到了南溪一族的其他人和他并不是很交心,所以能帮到他也就只有你,你不能打退堂鼓,这是婚姻赋予你的责任。”
紫女轻叹了一口气,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她越体贴他,越隐忍他,他就更加的变本加厉。
“也许我们应该想办法让他重拾信心!”
“怎么做?”
紫女询问道,孙大宝微微一笑,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南溪月手握自己的剑却再也不能发挥出之前的力量,他摆弄了几下就想要丢弃,可是他不想出去,南溪霜等人说不定就躲在外面,他们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能力消失,不会再向以前一样那么尊重自己了。
“什么声音?”
南溪月再次拿起自己的剑作为保护,往阴暗的地方走去,难不成赫罗凯的兵马现在就到了?
声音是从一个柜子的后面传出来的,南溪月一剑刺穿了柜子,抽出的剑带着腥臭的腐肉味,他推开柜子,一个一个的僵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南溪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拿起剑砍僵尸,僵尸断手断脚仍不足以毙命,南溪月砍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来人啊——阿紫——”
南溪看着越来越多的僵尸聚集在这里,呼喊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只能爆头,一剑一个,烂肉四溅,他嫌弃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真脏——”
知道了诀窍的南溪月,用自己多年练习的剑术砍杀了无数的僵尸。越砍越起劲的他获得了无上的满足感,久违的那种自信油然而生。
“孙御宸,不用给他准备这么多的僵尸幻象——”
孙大宝和阿紫盯着孙御宸绘制出来的幻象,英雄嘛,都是需要事情来表现自己的。孙御宸吃奶的劲都用处来了。
“怎么没了?”
幻象即刻消失,孙御宸趴在阿紫的身上气喘吁吁的。“可能,我们让他太累了!”
“我要喝奶奶——”
孙御宸大眼睛一眨,泪眼惺忪,可怜的不要不要的。孙大宝在一旁都佩服他的演技,紫女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等一会儿下去给你拿——”
“别等一会儿了,咱们现在就下去吧!得去给这场戏收个尾。”
孙大宝把生无可恋的孙御宸抱过来,孙御宸瞪了他一眼,干嘛要剥夺我和美人待在一起的机会。
废话,我是你爹,我可不能看你误入歧途。
孙大宝掐了孙御宸一下,孙御宸不情愿的带着他离开了,三个人飞到了下层。刚刚落地就感觉哪里有一点点的不太对劲。
“有点臭耶——孙御宸,是不是你又拉到裤子里了?”
孙御宸连连的摇头,为什么要在大美女的面前提起自己拉裤子的事情,他爹是故意来毁事情的吧。
孙大宝顺着臭味往里面走,地上横躺着一个腐烂的尸体。“你们南溪一族的卫生太差了,昨天的尸体到现在还没有收拾。”
紫女的表情严肃,冷冷的回应,“昨夜的已经全部收拾了。”
全部收拾了,那这是什么?孙大宝质问孙御宸,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孙御宸生气的蹲到一边,紫女一把剑朝他的脸甩过来,为啥要打我?孙大宝往下一蹲,一滩腐肉落在他的面前。
“赫罗凯的人已经来了?”
紫女点点头,里面传来清晰的声音,人数不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提剑就往里面冲,南溪月现在没有能量,这么多的僵尸他们打的过。
紫女一撤,孙大宝拽起孙御宸就往里面走,“孙御宸,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样,里面的僵尸你都得给我清理干净了。”
孙大宝抓住他的两条腿,用拿机关枪的方式抱着他,一看到僵尸就吐火,烧的吱吱作响。南溪一族的人纷纷往外面跑,这群人号称是天下最睿智的,事情真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是恐惧的。
南溪霜带领男人阻击,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在一间房子里。
“神灵大人,快来帮我们——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的武器根本不够用。”南溪一族的机关已经是杀伤力极大,可是这么多的人,他们的武器也无济于事。
“神灵大人,快来——”
孙大宝点点头,抱着孙御宸就过去了,他透过窗户一看,呜呜泱泱的死人已经把路堵满了,现如今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没有出去的可能。
“月呢?”